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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为何要这么大度?


夸是夸了,这怎么感觉语气阴阳怪气的呢?

她都这么‘大度’了,这混蛋还有什么不满的?

难不成她主动提出把人接回府上还不够,他还想她把正妻的位置也让出来?

她本来也打算让的,他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还好还好……”

‘这是我份内该替殿下想到的……’之类的话,沈风荷努力了一下,哪怕只是场面话,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她能说出将那小郡主接过来,然后自己主动‘退出’,已经是极限了。

什么正妻不该妒忌成性,甚至还要替夫君张罗着安置好妾室之类的事情,她实在是做不出来。

不过,萧云朔夸她大度,甚至连拒绝都未曾拒绝一句,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不能奢望他一个古代男人能讲究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与落寞……

正暗自神伤的时候,萧云朔却蓦地走到她面前,抬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他们既然已经‘成亲’,这样亲密的动作,自然已经司空见惯。

但现在沈风荷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情。

这……算什么?

算是他对她的‘奖赏’么?

因为她温柔大度不吃醋,主动提出将他的青梅知己接回府里来么?

只是因为她一时贪心,一时情不自禁入了局,便要承受这样的羞辱么?

“殿下,我不……”

她一边试图开口拒绝,一边用手去掰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臂。

不知怎么了,他今日用的力气比往常要大得多,使得她上半身只能紧紧地贴在他身上,纤腰几乎都要碎了。

然而,不等她说完,萧云朔另一只手已经强势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痛!

沈风荷禁不住皱眉。

一年来朝夕相处,她自然已经了解到,萧云朔是一个情绪相当稳定的一个人,从来不会在人前失态,而且,对她温柔缱绻纵容宠溺有加,从来未曾发过怒。

这和一旦得势便嚣张跋扈,一旦失意便殴打妻子的五皇子萧云启,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当然,沈风荷不会傻到真的以为萧云朔真的那么单纯地是一位情绪稳定的谦谦君子。

至少在萧云朔这里,情绪稳定,换成另外一种说法,就是城府深沉,喜怒不形于色。

她觉得他‘情绪稳定’,或许只是因为他从未让她察觉到自己的怒气。

但此刻,到了此刻,她到底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他的愠怒。

可是……为什么?

她不是已经如他所愿了么?他应该高兴才对啊?

“殿下……痛……”沈风荷艰难地抓住他的吻的间隙,表达自己的感觉。

她还没生气呢,他气个屁!

但现在还是不好把怒气表现出来的,否则可能会影响到她带着弟弟妹妹跑路的计划。

因此,沈风荷选择适时地‘示弱’。

萧云朔闻言,居然很难得地放开了她。

沈风荷俯在他肩头,有些急促地喘息。手脚都有些瘫软,她想着休息片刻之后再推开他。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

“啊!”沈风荷禁不住低促地惊叫一声。

腰肢依旧紧紧地被他的手臂禁锢着。

他居然带着她一下子掠起,跃上了旁边的马背上!

沈风荷:“……”

狗男人,发什么疯?

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萧云朔稳稳落在马背上之后,便直接用腿踢了踢马腹,那马立刻朝前飞奔而去。

沈风荷基本上是‘掳’上马的,因而根本没有时间调整成与他共骑一匹马的姿势,还保持着被他公主抱之后的姿势,双腿是垂向马的一侧的。

马飞驰起来之后,为了不摔下去,她也只能赶忙双手环住萧云朔的脖颈,一边尽量耐着性子劝道:

“殿下这是何意?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否则娘要担心了。而且,我也还要安排一下,明日看看派那几个嬷嬷丫头,带些什么礼物,去城里接沐小郡主……”

这话一出,马的速度更快了,风驰电掣的。

沈风荷颠簸得仿佛分分钟要摔下马去。

这混蛋,怕不是嫌她碍事,打算杀人灭口吧!

下一秒,萧云朔腾出一只手来牢牢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沈风荷:“……”

大哥你手能不能好好抓住缰绳?

她还年轻,不想死于坠马啊!

“殿……下,你骑慢点,万一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萧云朔本来因为不爽,打算无论沈风荷说什么,都不理会的。但现在微微垂眸,瞄到她苍白到了极点的娇美脸颊,却又不由得心软起来。

马的速度果然渐渐慢了下来。

沈风荷松了一口气,一边朝着四周观察权衡了一下。

现在这个速度,她直接跳马的话,应该大概估计是摔不死的。

萧云朔这随时发疯的混蛋,她现在直觉觉得,待在他身边没啥好处。

就是……有可能会摔断腿……

她还在权衡的时候,蓦地感觉到一只手探入她身上的狐裘以及衣衫,落在了她的腰线上。

沈风荷:“……”

她怎么这么想踹死他呢?

寒冬腊月的,男人身上再是火炉,手也是冰冷的,沈风荷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打了个寒颤,朝着旁边躲了躲。

萧云朔的手却适时地收紧,在她腰线上捏了一下。

“啊!”沈风荷低促地惊呼一声。那是她的敏。感区,她瞬间有些腰软腿软,只好努力抓住他,免得落下马去。

萧云朔却趁着马放慢了速度,居然揽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抱起,将她的姿势调整成了与他同乘一匹马的姿势。

沈风荷:“……”

好吧,这样多少安全了些。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既然怕,刚刚是疯了吗,居然还敢自己骑马疾驰,不怕摔着吗?”

萧云朔凉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沈风荷禁不住嘴角抽了抽。

她一个人的时候,可比现在这样不可控的情况要安全多了!

这混蛋知不知道,他就是危险他爹?

马的速度进一步放慢,萧云朔的手也进一步的过分起来。

沈风荷隔着狐裘压住了胸前的手,脸颊已经红透,有些懊恼地颤声道:“萧云朔!”

虽然荒山野岭的倒是不怕有人看见,但……古人都这么开放的么?

而且,她只是想开了,打算主动退出离开而已,可并不是原谅他了。

这混蛋再不收手,她真的要揍人了!

萧云朔听到她居然敢对他直呼其名,也不由得微微挑眉。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楚她究竟是温顺谦恭,还是离经叛道。

说她离经叛道吧,她一句话都不问他,就能‘贤惠’地主动提出要把别的女人往家里接。

说她温顺谦恭吧,她敢直呼他的名字。

这天底下,除了他那个父皇和母后之外,应该不会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当然,萧云朔惊奇归惊奇,还不至于会就此罢手,反倒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知道错了吗?”

沈风荷:“……”

“哈?!”

她知道个屁的错!

该兴师问罪的是她好吧!

现在居然还莫名其妙被他教训?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怪罪我之前在山里没有出言提醒沐小郡主她身后有毒蛇,眼睁睁看着她被咬之后,还没有立刻替她解毒,救她性命一事么?”

若真是如此,那她真的是看错了人。

沈风荷不由得只觉得浑身冰凉,心脏一阵阵地痛。

萧云朔见她这样说,语气中无意识地带着几分悲凉和愤怒,唇角不由得微微扬了扬。

“不是此事。”他淡淡地道。

沈风荷眉头微蹙,闻言回头斜睨了他一眼。

萧云朔不再卖关子,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声音笑道:“看样子,多少还是有些吃醋的,对不对?”

沈风荷怔了一下:“什么?”

萧云朔将她紧紧地揽进怀里,低声温柔缱绻地进一步解释道:“之前在山里,我明明看到是沐小郡主试图用蛇暗算你在前,却还是出言让你救她,并未站在你这一边这件事,你多少还是有些吃醋的,对不对?”

沈风荷没有答言,虽然被说中了,但她才不会承认。

因为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悲惨狼狈。

不过……按照萧云朔的话,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吃醋’,所以才生气的?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为何要让你救她?而不站在你这边?”

“为什么不仅不问,还要主动提出要去把沐小郡主接回府上来?”

“为什么要这么大度?”

沈风荷:“……”

萧云朔这三连问,倒是把她给有些问懵了。

寻常男人,妻子同意他三妻四妾,还要接小妾进门,他们不应该喜出望外么?

虽然以萧云朔的身份,他想要三妻四妾根本不需要她这个正妻的同意,但也不妨碍他应该高兴才对啊。

她大度难不成还大度错了?

“我之所以要让你救她,并非因为我对她有意,而单纯只是因为她的父亲定北伯驻扎北疆边关多年,手握兵权,他的势力,对我日后的布局,有很大的影响。我不能让他的女儿死在这里。所以委屈了你。”

萧云朔不等沈风荷开口,便主动解释道。

“你虽然口头上答应救她,但在山中的时候,却一直在生闷气吃醋,对不对?”

沈风荷微微低着头,没理他。

就算她吃醋了,也不会承认的!

萧云朔让她救人,是为了日后争取到定北伯的支持,与狗皇帝分庭抗礼这种可能性,她未尝没有想到。

只不过,她还是让感情占了上风,倾向于认为是萧云朔对沐小郡主有情。

“老实说,发现你在吃醋,我是心中欢喜的。”

虽然他们这段时间蜜里调油甚是亲密,但他依旧时不时会觉得看不透她。

仿佛她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回来了。

这种感觉明明莫名其妙,毫无依据,但却异常真实,叫他无法忽视。

也因此,他心中一直萦绕着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贵为太子,他遇到的各种事情危机,不可谓不多,也从未有过这种不确定的感觉。

所以,看出她在吃醋的时候,他心里反而是欢喜的。

至少,可以证明她并非因为他是太子,是她的夫君,因此才日常表现得和他伉俪情深,而是因为她的确喜悦自己。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她就‘大度’地要将人接回府上,还一副接纳,甚至是欢迎沐小郡主的姿态。

说不吃醋就不吃醋了?耍他呢?

“我本想等到回去之后再好好与你解释,没成想你就自作主张要接人来府上了?你就那么急不可待地将我拱手让人?”

萧云朔语气甚是幽怨,还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泄愤。

沈风荷:“……”

她自作主张急不可待?还不是因为他一副和沐小郡主缠扯不清的样子?

“人家沐小郡主一口一个‘太子哥哥’,说是殿下的青梅竹马,还说我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本来也是因为她让了,才轮得到我的。人家之所以会抓蛇来吓唬暗算我,也是为了替‘太子哥哥’鸣不平,因为我这个太子妃水性杨花,太子还‘尸骨未寒’,我就着急另嫁他人了,而且用的还是没有毒的毒蛇,可见心思并不坏,甚至还可以说说心地善良,痴情一片。殿下见她如此,起了怜香惜玉的感情,生怕她毒发身亡,赶忙出来要我救人,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吃什么醋?我才没吃醋呢!”

萧云朔见她出言半含酸,心情禁不住更加愉快了几分,笑道:“这还不是吃醋?”

“不是!”

萧云朔宠溺地低声轻笑,道:“好。娘子说不是就不是,是夫君弄错了,可好?”

顿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

“外公舅舅他们战死之后,我第一次被父皇下旨带兵出征,抵御进犯的北戎,那时定北伯便是那城池的守将,听令于我。他曾是外公靡下的大将,因此对我倒也忠心耿耿,并无二心。我也是在那次见到沐小郡主的。她那时曾因为贪玩出了城池,被北戎散兵抓住,我机缘巧合之下曾救过她的命。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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