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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你是如何驯服冥主的?


大家屏息以待,目光暗含暧昧地看着最中间的两人。

慕司珏勾唇一笑,不负众望地介绍道:“七夜魔君,这是我的道侣菱歌散人。”

七夜魔君愣了下,然后高声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冥主,菱歌散人,还请到我星罗宫一叙。”

“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七夜魔君点点头,那硕大的头颅化为淡淡的虚影,而后消失于空中。

他消失之后,慕司珏也拉着顾南烟的手,直接消失在原地。

星罗殿里,七夜魔君将撕裂的空间修补好后,整个正殿的空间也终于恢复正常。

“爹爹,怎么样?”艳炟好奇问道。

七夜魔君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点头道:“的确是冥主没错,我已经邀请他过来叙旧。”

艳炟察觉到自己父亲的情绪不对,便问道:“爹爹,可是有什么异常?”

七夜魔君想了想,最后还是将疑惑说出来:“异常是有点,那样客气有礼又会说话的冥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见三个疑惑,他便哈哈笑道:“你们不知道,冥主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人,他不仅话少,而且没有感情的。”

“可是刚才我见他,不仅眼神温柔,而且态度温文尔雅,这个转变实属让我震惊。”

艳炟愣了一下,她以前是没见过慕司珏的,所以也不知道她爹口中说的,话少又没有感情的冥主,到底是什么样的。

不过,她笑道:“爹爹,冥主不是和一名女子在一起吗?许是他的心上人也说不定。”

“你怎么知道?”七夜魔君惊讶道:“冥主的确说了,菱歌散人是他的道侣。”

“这就对了嘛,”艳炟理所当然道:“相爱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想到她要嫁的人,艳炟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

七夜魔君撇撇嘴,刚想说什么,却感觉到了有强大的气息在靠近。

“来了。”

他说着,立即闪身来到大殿外。

艳炟和两个魔将,也快速跟了出去。

外面,顾南烟与慕司珏相携而立,两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气质几乎如出一辙。

见到七夜魔君出去,他们二人也立即拱手行礼。

“魔君,叨扰。”

“客气客气,”七夜魔君爽朗一笑,指了指后面跟着的三个。

“这位是小女艳炟,这二位是我的魔将冷殇和景爵。”

“见过魔主。”冷殇和景爵连忙行礼,并且对先前造成的误会深表歉意。

而艳炟则对顾南烟很感兴趣,她高兴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热情道:“欢迎美丽的菱歌来参加我的大婚。”

顾南烟回她一笑,“恭喜公主,我们不请自来,希望不要烦扰到你。”

艳炟摇摇头,冲着七夜魔君道:“爹爹,我们进去说吧。”

于是,众人便往大殿内走去。

坐定之后,自有长相美丽的女魔们送上精美罕见的吃食。

七夜魔君和慕司珏在客套中叙旧,顾南烟一边品尝美食,一边和艳炟说话。

两人不管是脾气还是喜好,都莫名地合拍。

因此,顾南烟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女魔。

她正想说她与夜澜魔将是旧识的时候,却听到七夜魔君发出一声感慨。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见到前辈您的道侣。”

“咳......”顾南烟被震惊得噎到。

与七夜魔君说话的慕司珏,一边继续说这话,一边轻拍轻拍她的背,帮她缓解。

七夜魔君也关心道:“菱歌散人,没事吧?”

顾南烟摇头,她瞪着慕司珏,再看看面容粗旷的中年男子七夜魔君。

“七夜魔君,”她犹豫道:“您喊谁前辈?”

七夜魔君愣了一下,继而指着慕司珏:“冥主,是我的前辈啊。”

顾南烟:“......”

她看向慕司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慕司珏则有些不敢看她。

“慕司珏,”顾南烟眼含复杂道:“原来你辈分这么高啊!”

“还,还好吧,是七夜魔君客气了。”某人顾左右而言他,莫名不想与她讨论这个关于年龄和辈份的问题。

“怎么是客气呢,”七夜魔君满脸不赞同道:“菱歌散人不知道吧?冥主可是五界万族之中,活得最久一个,几乎与天地同寿。”

顾南烟更是惊讶,看着慕司珏突然局促不安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感到心疼和难过。

她想起慕司珏曾经说过的,他总是一个人,不怎么说话,也没什么朋友。

这么长久的岁月,都是一个人过,那他该多寂寞啊!

他们相爱这么久,可她却从没主动了解过他的一切。

而慕司珏,却将她的事情全都放在心上。

这一刻,顾南烟觉得,她为慕司珏做的太少太少了。

她忍不住从桌底悄悄握紧他的大手,低声道:“慕司珏,等从魔界离开后,我想去你的冥界看看。”

慕司珏眼前一亮,深情变得更加温柔。

那双眼眸,含着灼热的情绪,毫不掩饰地传递给顾南烟知道。

艳炟眼里闪过狠狠的羡慕,等酒足饭饱后,她主动邀请顾南烟去她的宫殿一叙。

察觉到艳炟似乎有话要对她说,顾南烟自然是应邀去了。

跟着艳炟去到她的寝宫后,艳炟屏退左右,拉着顾南烟迫不及待讨教。

“南烟,我想问你,你是如何将沉默寡言的冥主,驯服成如今的样子的?”

顾南烟一脸疑惑:“驯服?我没有驯服啊。”

艳炟斩钉截铁道:“你有!你怎么没有!方才宴会上,我看冥主对你呵护备至,你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不明显是将你放在心尖吗?如果你没有驯服他,他又怎么会爱你至深?”

“原来是说这个啊!”顾南烟大笑,“艳炟,我这不是驯服,我与他相爱,他把我放心上,我自然也会把他放心上。感情是相互付出的,何来驯服一说?”

“这样吗?相爱啊。”艳炟低喃一声,模样落寞。

顾南烟心里了然,艳炟这样,不就是婚前恐惧症嘛。

也不知,她与夜澜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才会让她产生这种焦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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