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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还不滚


傍晚,张青书看张顺回来了,就迎了上去,问:“怎么样,对家消气了没有?”

  他又看见,三个自家姨娘现在安然无恙,就知道事情没成功。

  有点暴脾气的张青书,对着他的三个小妾,“啪”的,打了一巴掌,雨露均沾。

  挨了打的小妾们,也不敢吭声。

  8张青书现在看到这几个小妾,烦得很,他没好气的说了句:“还不滚!”

  小妾们一个个捂着脸,滚了。

  大厅就只剩下张家父子和德子。

  张家父子在商量事,要是一日不弄清楚是谁在后背搞他们张家,那他张家就一日不得安宁,要是时间一长,就不好办了。

  张家见不得光的生意,有很多人惦记着,都等着,张家倒台,同行好分一杯羹。

  张青书也是时运不济,要搁以前,他可以动用,他背后的力量,只是现在这背后的力量,不行了,她自身难保。

  张顺看了看张青书,唤:“爹,现在如何好?”

  张青书脱口而出:“你问我,我问谁?”心情不好,自然口气也不好。

  “那爹,你既然没有好的方法,我就去睡觉了,今天守在相府一天了,累死了。”老东西急死你才好呢?

  张青书看着这个儿子,如此的不上进,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外面吊儿郎当,回到房间的张顺,就是另外一副面孔。

  “德子,你做得好,在那个老东西面前,没有多嘴。”

  张家的忠仆,是真得忠诚,张青书都把张家的忠仆给张顺了,看样子也是真的爱子,要不然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忠仆给张顺?

  “少爷,要不,你就告诉老爷,就说你和摄政王妃,能说上两句话,何大夫那儿,也是叮嘱了的,他不会和老爷说的,现在谁都知道,将来张家,你是家主,在说了张家最赚钱的生意,现在被打压,少赚不少钱,少爷何必呢?”

  德子在试着劝劝张顺,不要和钱过不去。

  张顺回到张家不久,张家夫人恨毒了他,张府姨娘们对他倒也还好。

  他是张家独子,也得亏他是在外面长大的,要是从小在张家长大的话,估计早就被张家夫人给毒害了。

  张家为什么到现在一个子嗣都没有?就因为张家夫人不允许。

  她抱着,她没有子嗣承欢膝下,她也要张府的姨娘们,也要没有子嗣承欢膝下。

  张家夫人的手段毒辣是出了名的。

  张青书也不是不在外边养过外室,但遗憾,都被张家夫人给发现了。

  这一发现,不得了,外室怀孕了,都有六七个月了,在过不了多久,孩子就可以呱呱坠地了,可惜被张家夫人给毒害了,那外室诞下一个死胎,产婆看了一下,是个男胎。

  给外室接生的产婆,用摇头来表示可惜,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出生了的,唉,偏偏怎就…

  外室受不,她诞下的是个男胎,她知道张青书,一直都想要个孩子,张青书说过,就算是个女儿也无所谓,当然要是儿子更好。

  他家财万贯的,总要有人继承不是,外室也不是不做过,母凭子贵的美梦,现在这个美梦碎了,她不敢想象接下来,她要怎么面对张青书和死去的孩子。

  张青书知道真相后,气得不行,在知道外室诞下的男胎,更是,想杀了张家夫人的心都有了。

  打那以后,张青书就没养过外室了,要是喜欢,他会纳进府里。

  张顺是漏网之鱼,张顺他娘是乡下女子,她被张青书破了身以后,就怀上了张顺。

  张青书说过会去接她,只是她等了十几年,也没能等到张青书去接她,就因疾病去世了。

  张顺也是张青书无意中遇见的,当时张顺在街头流浪,张青书可怜他,施舍了一个馒头给他。

  只这一眼,张青书就知道,眼前的这个乞丐,就是自己的儿子。

  他和自己有九分相识。

  张青书叫得德子去查了一下,得知自己真的有个儿子时,高兴的三天三夜没睡觉。

  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就找到当时还是乞丐的张顺。

  “大叔你没病吧?说我是你儿子?有病就去找大夫,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是大夫。”

  张青书知道他不信,就说出了张和顺娘的名字,还有张顺的生辰八字。

  张顺就这样被接回了张家。

  张顺被接回府,有人高兴,有人恨。

  张府的姨娘们对张顺还是蛮好的,自己不能生,看着流着张家血脉的孩子,多少算个心里安慰。

  张家夫人对张顺就没有姨娘们的好脸色了。

  她不是在想办法除掉张顺,就是在想办法除掉张顺的路上。

  要是张顺还小的话,那肯定不张家夫人的对手,但是现在张顺已经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了,想要除掉他,远不容易了。

  张青书为这棵独苗苗,他把自己张家夫人给软禁了起来。

  其实,张家就算没有那些,上不了台面是生意,也不会影响张家的根基。

  只是,哪有人会嫌钱多的啊!

  张顺有自己的考虑。

  他跟德子说了这么一句:“还不到时候说。”

  德子不明,张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不会多嘴去问。

  张顺换了一件夜行衣,他准备在夜间潜入张青书的房间,去看看张青书的秘密。

  张顺总觉得张青书,有事瞒着他没有告诉他。

  为了验证他自己的猜疑,他决定亲自查,就从张青书的房间开始。

  他趁着夜色,溜到房顶,揭开一点瓦,光亮刺眼,他用手挡了挡。

  他通过手指缝往下看,他看到张青书进了书房,从书架上拿出一个盒子,然后打开,取出里面的物件,眼睛视力极佳的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是一个类似于令牌的东西。

  这老东西要令牌做什么?看来这令牌对他还很重要,要不然他藏那么隐秘干什么?

  他又看张青书换了一件外衣,戴上面具,出门了。

  这老东西,大半夜不睡觉,出门干什么?跟出去看看,他到底出门去干什么?

  张顺跟着张宁青书来到宫门口。

  张顺只能跟到这里了,再往里面他进不去,没有令牌。

  这老头,不睡觉进宫干什么?想不明白的张顺,决定守在宫门口,等宫里面的张青书出来。

  摄政王府。

  “摄政王,他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了。”小五子是来给穆然钰汇报结果的。

  穆然钰:果然,还是遭受不住爱妃的打击,要进宫去找她商量对策,爱妃算是无意中帮了他一个忙。

  小五子瞅了一眼自家主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给人当差办事,也不能催,他有点内急,现在可以想象一下,他多希望穆然钰回复他。

  就在他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对面的人开口了:“去盯紧点,不要出岔子了。”

  小说子回复完后,急冲冲的走了。

  处理完公务的穆然钰起身回了房间。

  他看着床上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了?眉一直拧着。

  他生平最是见不得,床上的人,有半点的不舒心。

  他用手抚平床上人儿皱着的眉头,然后说了句:“到底是胆子小了,就干了这么一件,算是比较出格的事,现在都还有余悸,连睡觉都睡不好。”

  穆然钰一直都希望床上的人,胆子可以大一些,这样,就算他哪天离她而去,她也是有能力自保。

  床上的人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只是这样的触碰,她不害怕,也不讨厌,相反这样的触碰让她心安,她下意识的靠近让她心安的方向。

  穆然钰看她靠近,想起自己还没有沐浴,就想着先沐浴完了再来让她抱。

  他一拿掉搂着自己的小手,那小手,又不自觉是抱上来。

  他们就这样,一个把手拿掉,一个又放上去。

  就这样来来回回十几次,许是一个方向睡久了不舒服,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事才就此作罢,他拿起衣服去沐浴。

  这几天不吃的人,早就饿得不行了。

  前几天,她来了葵水,他不能为所欲为,想着完了再多做几次,补偿回来。

  他在这件事上,他占主导地位,说是他占主导,某些时候,还不是她说了算。

  男人玩得野,女人自然比不上,遇到珍惜你的,就会顾着你,就是在野,他都会收着点,不会不管不顾的索取。

  沐浴好的人,本可以直接和心爱的人,一起就寝。

  但他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下腹,咬牙坚持了一会才去就寝。

  床上的人突然被抱着,也没有惊慌,这怀抱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翻身,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本就忍得辛苦的人,哪受得住?这么个贴法?

  睡着的人还不知道,她自己惹火了。

  睡着了的不知,醒着的,不能装什么都不懂,就干抱着,没有别的想法,那是不可能。

  许是,他下腹的异样,过于真实,她有点难受,睡不好,下意识的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贴着睡。

  本就准备蓄势待发的某处,现在是直接抗议了。

  “爱妃,本着疼你,不舍的闹你,你可倒好,一个劲的挑战我的忍耐度,你夫君我是正常男人,所以接下来,你知道的。”

  说着最狠的话,办最怂的事,说的就是,在床上忙得不行的他。

  一会儿把人这样,一会把人那样,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架不住这么个折腾法。

  她是被他给弄醒的。

  也是,他都忙成那样了,要是她还不醒,说不过去了。

  “你接着睡,不耽误我的。”

  萧语柔:这尽心尽力的,让她怎么睡?

  她就像一个妖精一样,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说了句:“你这么,尽心尽力,我大抵是睡不着了,不如就陪着你,尽力好了。”后面的‘尽力’二字,她说的极其的媚。

  不得不说,萧语柔对于怎么上道,她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论的。

  “那就看看,爱妃的尽力,是怎样的?让我开开眼界,可好?”他放慢了动作,极其的温柔的在她耳边问道。

  他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是以前没有的感觉。

  他舒服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以往占主导地位的人,这次换过来了,她占主导地位。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精疲力尽。

  收拾好了一切,他才开始审问她。

  “爱妃,你变了,说吧!是谁教你的?你我在一起多少个日夜了,你会不会我可太清楚了,这次,我都有点要降不住你了,说吧!是不是有人教?你的夫子很厉害,你也聪明,一提点就能玩的明白,不过显然,你的技术还是欠了的火候,一看就是第一次这么玩,所以到底是谁教你的?”

  穆然钰:他的爱妃,他在清楚不过了,以为就是他做了一些比较出格的,她都要嚷嚷两句,嚷归嚷,还是会配合他。

  刚才的那些姿势,可比以往的玩的那些,要厉害上许多,虽然他很享受,这样的享受,偶尔一次就好,多了,她会受不住的。

  萧语柔窝在他怀里,小声的说了句:“是赵夫人教的。”说完她就躲了起来。

  萧语柔:她还在南疆朝那会儿,她和兰宜也会说几句闺房之间的事。

  兰宜知道她是大家闺秀,有母家可以靠,她出生风尘,凡事她要靠自己。

  其实,兰宜有点多虑了,她也是家道中落,要不是碰上一个爱她的男人,她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她明白要留住一个男人,还是得让他离不开自己,虽然暂时,这摄政王府只有她一个王妃,她不能保证以后不会有,其余人来和她争宠。

  后宅的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床笫之欢是后宅女人都要学的。

  她以前,不当回事,没有好好学,直到她嫁进帝王家,这才把它当回事了。

  她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多会一种本事,也是好的。

  其实,兰宜就只教了她一点,她还没有,把她会的教完给她,她就回来了。

  今天夜里,也起了,实践的心思,主要是想看看效果,意外效果看上去还不错。

  “爱妃,我承认,你今天的表现,我满意到了极点,可比起我的满意,我更在乎你,受不住,所以下次不要这么玩了。”

  男人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然后在她的耳边补了一句:“额,偶尔一次,爱妃还是要的,毕竟真的很享受。”

  她轻捶了他心口一下,她用贴近他身体,来回应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

  朝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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