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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知道了会有多绝望


兰昭作为宴会的主人,不去招待宾客,如果说给他们安排休息室是是尽地主之谊,那么她一直在旁边算怎么回事?

  虽然沈遇安和她有业务往来,但倒也不必如此照顾业务伙伴的未婚妻吧?

  难道是看过她的芭蕾舞剧,是她的铁粉?

  或者是消息太灵通,知道她拥有沈氏10%的股份了?

  时音浅浅地疑惑了一下便抛之脑后了,毕竟在原剧情里兰昭只是一个边缘人物,加起来的戏份都没三句台词。

  待时音冷敷完,宾客已经散了。

  “阿霖,以后多给我安排点这种白月光人设吧。”

  脚磨破了皮有人跑去买创口贴,受伤了有人敷药,吃葡萄有人剥皮,睡醒了有人做饭,瞧,现在连路都不用走了。

  沈遇安小心翼翼地把时音抱上车,生怕她磕着碰着加重伤势。

  时音满意极了,这人又帅气又多金,情绪价值拉满,照顾人周到细致,有钱都买不到这样好的服务。

  “音音,你确定吗?”阿霖翻着他的因果簿,倒是有几个需要修复的世界有这种白月光人设。

  “确定。”

  按照她穿越诸多小世界的经验,白月光的杀伤力简直堪比核弹。那些男女主不能顺利在一起的位面,多半就是因为男女主有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阿霖点了点头,预选了下个位面。他还特意选择了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毕竟音音真的很怕吃苦。

  他美滋滋地心道,音音肯定会满意的,先不告诉她具体信息吧,到时候她肯定能够会很惊喜的。

  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去,二楼的窗边的人影久久伫立。

  兰昭的记忆回到了二十五年前的夏天,婴儿的啼哭声夹杂着嘈杂的蝉鸣的声让人烦躁,她从昏睡中醒来,腹部的伤口还未愈合,那个男人不在家,也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喝酒赌博去了。

  看着床边哭的撕心裂肺的婴儿,七月的天让她如同置身于寒冷的冰窖,想要逃离的念头像杂草一般疯长。

  终于,在一个早晨,她真的逃离了那个地狱。

  但又好像并未逃离。每每午夜梦回,婴孩的啼哭声就在她的脑海萦绕。二十五年,她日日活在抛弃孩子的自责之中,自从有了君山才找到了释放母爱的载体。但她没想到,她还会遇见她。

  从听见那个名字开始,她就隐隐有了猜测,但她还是希冀或许是同音的名字呢?

  在沈遇安那儿旁敲侧击了一番无果,却在看见那抹胎记时如遭雷击,一下坐实了猜测。

  老天多残忍,她好不容易摆脱了过去,现在有了光鲜亮丽的生活,有了可以依靠的孩子,却要让她再次面对不肯面对的过去。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伤口溃烂卧病在床却又无力改变的日子,看到了那个整日醉酒赌博穷困潦倒不思进取的混蛋,好像又成为了那个看到孩子只想撕烂她的嘴的恶毒母亲。

  ······

  “你说,兰昭在二十五年前生过一个女婴?”沈遇安蹙眉,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

  他不蠢,宴会的时候就发现兰昭有意无意地套他话,向他打听时音的事情。他怕会对时音不利,所以没给她什么有用的信息。

  后来时音受伤,她又举止异常,很难不让沈遇安生疑,他便着人调查了兰昭。

  “是的boss,二十七年前,她父母为了彩礼把她嫁给了一个房地产商。她嫁过去没多久,那个男人就破产了,当时她已经有了身孕。生下来后发现是个女婴,那个男人整日喝得烂醉如泥还沉迷赌博。家财散尽之后,兰昭就离家出走了,那男人把女婴送去了孤儿院。不过没过多久那男人就死了。”

  沈遇安用力地攥紧了手机,眼睛干涩得发酸。

  “我知道了。封锁兰昭当时孕检和生产时所有报告,我不希望有多余的人查到这件事情。”

  她的日子够苦了,如果再知道自己被父母抛弃的真相,该有多绝望?

  沈遇安闭了闭眼,掩住了眸底的怜惜。一种难言的苦涩从心底翻腾,涌上了他的喉咙。

  ······

  S城芭蕾舞剧院。

  今日是Goodnight芭蕾舞团和C国国家舞团的联合演出。这场舞剧名为《鹊桥》,由时音创作和多次改编而成。

  当初和黎知末说好了要一起来看,结果沈遇安和谢汀州知道后也跟来了。

  四人刚在第一排落座,交响乐便响了起来。

  双首席将柔美与力量结合得恰到好处,演绎出了牛郎和织女缠绵悱恻的爱情。男耕女织的欢愉、被迫分离的无奈、相隔两地的思念······一幕幕过去,观众的心神被紧紧牵动着。

  下一瞬,黑暗的舞台上慢慢变得明亮,舞者们轻盈飘逸地跳跃而来,用身形汇成一条鹊桥,观众极力向两侧望去。

  牛郎织女款款而来,在众人的期待下重逢。

  时音本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手上却感觉有指环从无名指上穿过。

  戒指已被捂得温热,时音低头看去,纤细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钻戒是桔梗花的样子,经过舞台灯光反射,发出璀璨的光,亮如星辰。

  时音抬头,对上了沈遇安那双略带忐忑和期待的眸子。

  时音不语,将沈遇安的手重新牵上,收紧,十指相扣。

  她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睛里似有一颗石子投进,泛起阵阵涟漪。

  沈遇安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地。之后的舞台剧演出了什么剧情,他并不关心。此后他脑海里只有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她的眼睛比星辰更耀眼。

  “真的好震撼!”黎知末挽着时音走在前头,谈谈起刚刚看完的芭蕾舞剧,感叹道,“真不愧是我家时音编出的舞剧。”

  时音笑着点点头。

  “牛郎和织女分开的时候我真是心都揪了起来。虽然知道他们能相会但还是捏了一把汗。”

  时音依然点了点头。

  “两位首席真的功力深厚,体态轻盈却又充满力量,真的赏心悦目。”

  时音呆呆地笑着点点头。

  “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少啊?不对劲。”黎知末走到时音前面看着她显然心不在焉的模样。

  下一刻,黎知末恍然大悟地道:“不过这是你编的舞剧,你肯定看过千百遍了,是没有我这么震撼哈。”

  时音抿了抿唇,眼底的笑意泄了出来。

  “恭喜了。”谢汀州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谢谢。”低沉悦耳的声音透着满足和愉悦。

  沈遇安双手插兜,昂首阔步,跟在心上人的影子后面。

  真好啊,她答应了。他能给她一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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