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竹马赖上我 > 57 雁少——老相识

57 雁少——老相识


  小日子仍旧一天天继续,无非我所在的音像店不会再次出现墨镜男来收费的现象了。

有几次老板还很忐忑的向外张望,提心吊胆的拿着手中红红的钞票。

我不禁失笑,真的很想告诉他不用担心了。但是我知道不可以,这样会给双方带来不可避免的尴尬与麻烦。

我的口信应该到了吧。

我这样想着,那天我说完,金老大就派人亲自前往报告给雁少。

今天老板放我休息,我呆在家中懒着。头很痛,这两天阴雨绵绵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完。

咚咚咚,很焦急的敲门声。

肯定是金老大,这些日子他们总来关照我。我很郁闷的从沙发上爬起。

逸!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后面是那天派去送信的小弟。

我将头埋入逸的怀中,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独有的男士香水味道。真的好怀念,我没想过我会有一天如此眷恋一个人。

男人脸上还未刮去的胡茬以及那随便抓弄的稍显乱的头发、还有身上淡淡的汗臭味道,无一不向我宣告着他赶来的有多么焦急。

我看到汗水冲花了逸脸上淡淡的妆,他一定是在演出后直接奔来。

我推着逸走进卫生间,让他先把自己洗一洗,一身的汗臭味道夹杂着男士香水真的很‘独特’。

哗啦啦的流水声传了出来,门口小弟早已不见踪影。呵呵,我好笑的转身为逸煮咖啡。

翻遍了橱柜,我依旧没找到肯尼亚咖啡。逸很喜欢肯尼亚咖啡的水果味道,呵呵,就拿我喜欢的吧。

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先去买咖啡,那是我的最爱。坐在窗边品味着口感润滑的咖啡,享受着喧嚣城市中的片刻安静。光是想想,都就已经很渴望了。

我现在手中的咖啡是金老大给的,这里的人貌似不是很接受咖啡,所以各大店铺也几乎没有销售。

逸用披在肩头的毛巾擦拭着湿溚溚的头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时间刚干好”我端着两杯咖啡放到茶几上,“可惜没有你爱喝的肯尼亚。”

逸点头,目光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离开。

我不禁好奇,低头查看自己是否穿着有些不当。

“不用找了”逸薄薄的唇瓣微微扯出弧度,“子鱼,你好像等待丈夫回归的娘子。”

我羞红了脸,举起刚刚泡好的咖啡凑到嘴边,以掩盖我的羞涩。

司马逸望着心爱人儿的娇羞,心中溢满了甜美。只是脸上仍旧坏笑的说:“子鱼,你拿的是我的咖啡。”

恩?

我看向茶几,果然。我汗颜啊~  

我赶忙放下咖啡,底气不足的辩解道:“什么嘛!两杯都煮的一样的,喝哪个不是喝啊!”

但是手还是悄悄地将自己身边的没有动过的咖啡杯推向逸。

司马逸不言语,一只修长的手臂越过自己身边的咖啡杯,直直端起我刚刚饮下一半的。

我看着他笑笑的喝下一大口,在我呆愣间,司马逸的唇瓣印在我的上面。

他吻了我~      肯尼亚咖啡淡淡的水果味道传遍我口腔,我机械的往下吞咽,不知作何反应。

我只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眼中只余下逸放大的脸庞。

司马逸放开了我的唇瓣,好笑的看着我的反应:“好喝么?”

我怔愣了一下,随即羞红了脸颊推开仍旧抱着我的逸。什么嘛!乱占人家便宜!

我用手背放到脸颊上,以期可以降温。

司马逸从后面抱住我,亲吻我耳际:“子鱼,晚安。”

晚安?他发烧了吧?!

我伸手至逸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得到的是司马逸哈哈大笑的声音。

逸很显然不想跟我解释,我也懒得管,反正没病就行。

我让他笑的很懊恼,真是的,我怎么净在他面前出糗呢~

司马逸抱着我,跟我说起他的经历。

他刚出道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碰巧救了当时年事已高的雁少。上代雁少臭名昭住,典型的风流人物,用感情欺骗了不少倾心于他的少女。

逸救他也是因为他单独出行,让憎恨已久的敌人钻了空子。

上代雁少佩服他的拳脚多次劝说他加入雁科,逸因为看到雁科的人不似乌门那般作恶多端,便答应了雁少的请求。

由于他的特殊职业,他必须作为暗处的人,而雁少一位多年来一直后继无人。他顺理应当的继承了雁少衣钵。令他意外的是雁科仅仅是老雁少风流,组织内部明文规定不允许做违法乱纪之事。

说实话,我刚刚听到的一刻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雁科归根结底还是混混界组织,拥有这样的规定无疑是自取灭亡。试想想,哪个组织允许异类的生存?

“子鱼,我知道你一直存在着疑惑。今次我将所能告知的和盘托出,希望不会致成你的负担。”司马逸隐隐的担忧语气从耳后传来,圈住我的手臂越发用力。

我感觉快要被勒挂了,但还是将手搭在逸的手背上,语气温和的说:“逸,我明白的。我只知道在我身边的是只懂得默默付出、细心照顾我的傻瓜。”

我努力转身回拥住此刻十分脆弱的男人,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逸,六年了。就算是顽石也开裂了。”

拥住我的手臂渐渐放松力度,我知道他放心了;他知道我不会抛弃他了;他知道我会乖乖停留在他的身边,哪儿也不去。

哐当,我家的门光荣牺牲了。

墨镜男带着一帮小弟冲破我的家门,还直嚷嚷着什么‘雁少来了’。

我担心逸会生气,悄悄的侧眼观看。逸倒是心情不错,没有因为墨镜男他们的突然造访而利用雁少的身份对墨镜男施压。

逸像对待自己兄弟一样和墨镜男称兄道弟,搞得墨镜男他们很不好意思。气氛倒是很融洽,虽说客厅云山雾绕的。我看着一帮大男人正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不时还会做个假动作来吓唬对方。

真是一帮小孩儿,我捂嘴偷笑。

谁料,还是被几个眼见得小弟看到了。起着哄的叫我雁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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