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取毒液
珩冉冉低头很是兴奋看自己这一身打扮,感觉很是舒服,她顺便做了个拉伸动作。
缓缓吐出一口气:果然还是穿裤子好棒,一下子如同被释放的感觉,现在让她爬树都不在话下的就是爽!
瞧瞧这身穿着不得不说,轻便又灵活全身上下包裹下,再也不怕乱跑时被树枝条刮伤皮肤了,且这工装裤显的两腿笔直又修长!她都想来个劈叉了。
冲锋衣其中外套是有连帽的,拉起帽子一戴,拉链直拉到最顶端,伸手再一拉衣领,嘴巴自然的被盖住,只露出黑亮亮大的眼睛在外面,俏皮地眨了眨。
想到头发还披散着,做什么都能被挡住视线,很是烦躁!风拂过时发丝总是飞扬到脸上,又痒又烦!
甚至有几次烦不胜烦扯掉好几根发丝,现在又没有皮筋…考虑了一会,再次返回那小角落里,把白色的裙子撕成了小块白色发带。
珩冉冉不打算绑高高的马尾,不绑丸子头,头皮又疼,所以最不烦的办法就是干脆利落,绑双麻花辫,非常的蓬松,她不是没想绑紧,绑紧头皮疼!
她熟练从耳后绑一个马尾,把发带和马尾绑在一起,最后系上一个结。
这种发型珩冉冉随手捏来几分钟完成,对于她来说,非常的简单,自己一个能轻松完成,熟练于心。
常为客户穿着汉服,做汉服妆容和发型。毕竟身为一个店长不备点技能都不敢独自开店。
拍拍手,这下满意了,终于迈步向眼镜王蛇那边走去!掂了掂背后的背包感到现在都有点儿重了。
当珩冉冉距离眼镜王蛇越来越近,她还是有点紧张,她什么都不怎么怕,可最为恐惧就是蛇这种生物,内心是确定眼前,眼镜王蛇已经死了,可腿还是有点发软。
珩冉冉小心绕过几头已经死了的狮子,灵活走到眼镜王蛇近前,蹲下来看面前已经死了的眼镜王蛇,有点无从下手,为难问起系统:“呃!系统我要从何下手?”
系统平静道[宿主右手抓住它的头颈结合处,迫使它口张开,毒牙伸出来。然后左手拿住准备好的玻璃杯,放在眼镜蛇张大的嘴上。]
珩冉冉面上流露出惊恐,“啊!你是想让我徒手接不成?我身上哪里有玻璃杯,还用手抓?”
说到这里珩冉冉更是加大了音量……
系统依旧无情道[宿主又不是没碰过蛇皮,且这个是已经死了的,宿主不用担心,一会去洗掉手中的粘腻感就好。
玻璃杯没有就随便拿几个叶子折叠,形成一小圈装起来后,宿主把装好了的毒液放在手心上,心里默念自会消失。]
听完,珩冉冉也不再磨磨唧唧了,而是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她周围并没有树,可不代表没有杂草,目光仔细扫荡,正当转头换个方向仔细找时……
头刚转到一半的珩冉冉突然…停顿了下,内心存着狐疑又转过头去,看向无意间匆匆扫过杂草处。
而距离她五米处,有很绿的一片叶子,可被许多杂草盖住,看的不是很清晰,虽然肉眼看不是很清楚。
这都能被注意到,那也实在是叶子的尖比周围的野草较显眼,这就很难不让珩冉冉注意到了。
珩冉冉迈步走上前,弯腰用手扒开层层覆盖在上面的杂草,不需要几分钟,覆盖在上面的杂草全被扒开。
而映入眼帘竟是“车前草”车前草她见得多,但第一次见叶子这么大的,她张开手掌都不及这片叶子的一半。
珩冉冉也没时间多想,毕竟这地方什么千奇百怪没见过,见多了,自然不会这么大惊小怪儿了。
内心很是欣喜,手指小心翼翼摘起其中一片叶,用自己那纤细的手指灵活的来回折叠,不需几分钟,就新鲜出炉了一个青绿稍微有点的勺子。
嗯…应该可以说是大勺子了,为什么叫勺子,其实叶片叶脉折成“舀”剩下叶柄自然成勺柄了,珩冉冉儿时经常喜欢这样玩儿,大家都把这玩意叫成勺子。
说是大勺子,其实是车前草的叶面太大,但珩冉冉可不管它大还是小,只要装得起水不漏,随便怎么折都是满意,不过她还是习惯折成如同勺子。
折成,成功后,珩冉冉拇指与食指捏住叶柄,在面前来回晃晃,很是满意自顾自点头。
一手抓起叶子折成的勺子,准备站起,却在站起来的途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脑子没反应不过来的她,嘴里已经不自觉的脱口而出“我!腿麻了。”
从扒开车前草起,她一直处于蹲的姿势,现在猛地站起来,身体站不直,甚至差点跟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
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后,又长长呼出一口气儿,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内心庆幸:还好!还好!没摔倒。
虽然摔在草坪上,不怎么疼,但别看有些小草嫩绿,可也不影响它锋利。
这当然也不是珩冉冉最怕的,她最深恶痛绝的莫过于有粘衣服粘头发的杂草,刚好的是她站的脚下就有几棵大狼耙草,这种草又臭又粘衣服,讨厌是不小心粘住头发时,怎么扒都不扒不下来。
腿麻暂时也缓解不了,只能一瘸一拐向着眼镜王蛇方向去。
在她缓慢挪步下,终于到眼镜王蛇跟前,珩冉冉很想不管不顾一屁股坐下来,可草丛下几乎有着已经凝固的黑红色血液。
眼睛匆匆略过草丛,一下子珩冉冉觉得自己腿不麻了,腰不酸了,现在要她站一天都没有任何问题。
摇摇头把脑海中飘远的思绪拉回,弯腰逐渐向眼镜王蛇靠近,到了一定距离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镜王蛇的嘴里,沉默看了许久。
表情渐渐露出为难来,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要从哪里先下手好。
来回用手在已经死了的,眼镜王蛇面前比划着,内心无比惆怅的想着觉得:先摁住头部还是先捏嘴,还是两手直接粗暴的扒开?
珩冉冉内心虽然很是害怕,可急了,还就真想不起来怕,一顿手忙脚乱下,花了半小时。
终于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慢慢有一滴一滴的液体渗入她折起的叶勺中心。
接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蹲下、低头,双手捧着叶勺接毒液的姿势。
她也怕!想着要一不小心溅到身上那可就真彻底走不出来,这座山了!
随着时间推移,头顶上方高高挂起的太阳悄然从西北方向落下,在夕阳的照耀下,珩冉冉侧脸被夕阳染成一片晕红。
额头上更是明显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滴下来,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额头的汗珠顺势落下,划过她那像被浓墨染过一般,深而密的睫毛,在珩冉冉不舒服的眨动下。
晶莹的汗珠一颗一颗顺着睫毛,掉入草丛不消几秒渐渐干涸。
珩冉冉僵硬保持着低头,脸上汗珠却如同被人从头泼下一盆水,哗啦啦的往下流,在西阳照耀下。
她白皙的鼻子,隐约可见一层细细的毛,好像樱桃上柔和的绒毛,一粒粒亮晶晶的汗珠挂在上面。
珩冉冉很是烦不胜烦,一手保持稳住接液体的动作,一手抬起胡乱擦去脸上汗珠,半边脸被夕阳照下,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很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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