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消灭

“我想你已经成功了？”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对自己微笑并看着她的灵魂，艾拉说道。

  “我得到了我的协调！”我高兴地说。

  艾拉咯咯笑起来。“我印象很深刻。老实说，我认为你今天完成任务有点不太可能。如果你花了一周的时间来形成你的协调，我不会感到惊讶，尽管显然最好尽快形成它，以便我们可以继续前进。我听说你在测试中也打破了改变立方体颜色最快的记录？”当艾拉看着我时，她的眼睛实际上似乎在闪闪发光。

  “米莉亚，当我收你为徒时，我可能会得到一笔意想不到的好交易。你在塑造方面的天赋确实值得一看。我自己花了三天时间来完成我的协调。”

  听到艾拉的夸奖，我的笑容更灿烂了，我注意到艾拉的灵魂在她的大脑里兴奋地跳动。即使艾拉只是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有点印象深刻，但我很确定她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兴奋得多。

  我越来越确定，人们的灵魂会因强烈的情绪而更加激动，这意味着我可以根据背景和观察了解人们的感受。这是我的新协调的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小好处。

  “你的调和是基于什么？你说你正在思考疯狂和海洋。你决定做什么？”

  “海洋，”我说。“然而，我协调所依据的海洋……与人们想象的有点不同。也与生死密切相关。我在想我们如何需要水才能生存，以及我们如何也会被水淹死。”尽管我不能直接说我的点化是基于灵魂之海，但艾拉提到，如果我想发展它并使其变得更强，我需要与我的点化所基于的任何东西进行互动。我非常确定生与死会与我的灵魂之海的形象很好地配合，只要我也将自己暴露在实际的水中，我可能可以拼凑出我需要的相互作用来大幅改善我的协调。我还没有弄清楚灵魂之海本身在哪里，也不知道它是如何运作的，所以我需要向我的老师提供尽可能多的信息，以便她能够帮助我成长。

  艾拉点点头。“好好。无论是海洋还是疯狂都会对你有用，但与疯人院互动是一种有点痛苦的经历。如果你想增强自己的协调能力，在河里泡一泡比与精神病院互动要轻松得多。至于生与死的部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一种调谐可以同时包含这么多的事情。但在第二个奥森帝国衰落期间我们丢失了很多信息，所以也许我只是无知。我可以找到方法让你与新生儿互动并参加老年人的葬礼。你觉得这对你的调和有帮助吗？”

  “我想是这样？”

  “我们会尝试一下，如果行不通，我们会进行调整，”艾拉一边说，一边像失控的火车一样向前推进。“现在，使用你的协调实际上是什么样子的？一旦我对你如何使用你的协调有了感觉，我可能会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你可以用它们来增强你的协调，”她说，给了我一个兴奋的笑容。

  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她。首先，我用一般造型来想象我在艾拉餐厅看到的一个碗，并迅速使用“时间线改变”将它移到我的手中。我仍然非常确定整个通用塑造系统效率极低且值得怀疑，但我打算在开始更改它之前再使用它一段时间。

  然后，我用一般的造型把我在屋外看到的一块小卵石运到碗的中间。

  最后，我开始将石头转化为水，一次一滴。看着石头……从灵魂之海融化成水是一种奇怪的经历，因为它几乎看起来像是石头正在融化，尽管我清楚地意识到事实并非如此。当来自灵魂之海的水开始积聚时，我能感觉到我和我创造的水之间有一种温和的联系。

  我很快注意到水根本不与无机物发生反应。尽管灵魂之海有融化接触到的灵魂的恶习，但它只是坐在碗中央什么也不做。

  “可以喝吗？”艾拉问道，好奇地看了我的水一眼。“你提到水在某种程度上与生与死的观念相协调。如果你喝了水会怎样？”

  “绝对不要喝它，”我说。“这种水更多地与死亡的想法混合在一起，所以如果你喝了它，我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但它可能会带来可怕的痛苦，甚至可能死亡。”

  艾拉笑了。“很公平。你认为它会对生命本身的存在做出反应吗？”

  “我……不知道，”我说。

  “现在，我们假设会发生。您需要确保在制作后妥善处理它。万一被别人无意中发现那就糟糕了。稍后我会告诉您哪些公司提供危险材料处置服务。该市有一些特殊的洞穴用来处理废物。我会帮助你习惯处理它的过程。稍后我们再测试一下它对其他事物的反应，好吗？”

  “听起来很好。谢谢你，”我说。

  艾拉高兴地点点头。“别担心。你是我的徒弟。这种事情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即使它现在不与生命发生反应，如果水随着你的调谐的增长而变化，学习处理危险材料仍然会很有用。所以我想确保你们已经把这件事搞定了。”

  之后，艾拉很快写了一封信，然后就消失了，想必是搬到了城市的其他地方。大约半个小时后，几个人过来处理这碗有毒的水。他们还给了我一些关于将来如何联系他们的信息，尽管我还无法在半个城市的另一边寄信，因为我没有足够的练习将物体移出我的视线。然而，我发誓这将是我首先要做的事情之一；将物体从世界的一个角落发送到另一个角落的能力在未来将非常有用。

  然后，艾拉让我自己尝试新的能力，尽管我很确定她仍然在用她的塑造方式关注着我。我能感觉到皮肤边缘有一种微弱的刺痛感，因为我意识到我能感觉到她用非常小的改变来以一种我不太理解的方式感知她周围的区域。这又是我需要学习和掌握的一件事。

  我决定进入艾拉前门外的一小块土地，因为它可以接触到我想进行一些实验的一些植物。

  当我看到一片发光苔藓时，我花了一点时间欣赏它。我以前从未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我能看到灵魂，我清楚地意识到，即使是植物也有某种形式的灵魂。事实上，基本上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有灵魂。这似乎正是生物与石头等生物的区别所在。

  然而，艾拉家门前那片发光苔藓上的灵魂却与我所认识的灵魂截然不同。

  从莎莉亚、菲利克斯和我，以及街上偶尔出现的路人来看，所有类人灵魂彼此几乎没有区别。它们是存在于大脑中的银色斑点，还有一些灵魂的碎片散布在身体的其他部位。我发现有趣的是，奥萨诺人和人类的灵魂没有区别，这可能表明在灵魂层面上，这两个物种之间根本没有太大区别。

  然而，那片苔藓却有着一个小得多的绿色灵魂。它与人类/奥灵的灵魂完全不同。我有种感觉，苔藓灵魂一回到灵魂之海就会被毁灭，可能是因为苔藓没有真正获得成就的方法。这让我想知道植物的灵魂是从哪里来的。如果大多数植物灵魂都无法在返回海洋的过程中存活下来，那么它们的灵魂从何而来？他们是否以某种方式得到了新的灵魂，或者他们有自己独立的灵魂海洋？

  我对跨维度地理学如何运作知之甚少，一想到它就开始让我头晕。我有太多的问题，却没有足够的答案。

  所以我决定不去想它。如果说有什么地方可以回答我的问题，那可能就是市场了。我只需要找到正确的信息来源。现在，我有神奇的海水可供测试。所以我尝试用一些海水泼洒那片苔藓。

  结果……很有趣。

  当那片发光苔藓接触到海水的那一刻，那片苔藓的灵魂就开始枯萎，在海水的影响下崩溃，灵魂之海腐蚀着苔藓灵魂的思想、记忆和存在。

  但灵魂之水在接触到青苔的同时也消散了，慢慢的恢复成了普通的水。看来，由于我是用灵魂之海制造水，所以在我的变异精华耗尽之前，它只能进行一定程度的灵魂侵蚀，之后就留下了完全普通的海水。这也与大多数改变调整的工作方式有很大不同，因为改变所做的改变是永久性的。这让我挠头一阵子，但我暂时把它归咎于我协调的另一个奇怪之处。由于我的协调在很多方面都已经很不寻常，所以预计还会有一个奇怪的事情发生。

  那片青苔最终死了，绿色的灵魂缓缓从身体上剥离。我好奇地看着灵魂似乎在半空中漂浮了几秒钟，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做，然后有什么东西开始拉扯它。青苔魂灵开始飘散，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迅速向远方飞去。

  我耸耸肩，决定改变下一次实验的目标。灵魂之海之水对接触到的灵魂都会产生腐蚀作用，但速度很慢。如果我要在战斗中使用它，我需要一些能够更快地造成伤害的东西。因此，我很快就发现了几只昆虫在艾拉家的一侧爬行。

  我决定尝试一些相当……不寻常的事情。我不确定这会起作用，但我想看看我的“改变”想法能走多远，以及我能在多大程度上突破这个施法系统的界限。

  因此，除了我在周围世界中看到的灵魂之外，我还尝试想象生活本身。具体来说，我试着把它们想象成我周围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是一根蜡烛。

  我听说很多人用蜡烛和火相关的意象来形容生活。那些虚弱的人，据说就像快要熄灭的蜡烛，生命摇曳，试图再燃烧一会儿。我曾听人们将杰出的人称为熊熊的篝火，在他们追求伟大的过程中将光明照亮周围的环境。

  当然，这些人都不是字面意思。将生命比作火只是人们有时使用的比喻。

  然而，改变就是将某些东西可视化，然后让现实屈服于你的可视化。我想看看我是否可以将生命解释为火焰……更字面一点。

  毕竟，熄灭蜡烛的最佳方法是将其浸入水中。而且因为我拥有基于灵魂之海的魔法，所以我对水的驾驭能力异常出色。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只昆虫，感觉我的注意力开始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同时我试图让我的改变本质屈服于我的意志。

  由于我的极端亲和力，我的改变本质非常乐意效劳。当我试图将昆虫的生命想象为一团小而脆弱的蜡烛火焰时，它并没有与我作斗争，而是像画布上的墨水一样融入了我的形象。

  我突然看到另一幅图像覆盖在昆虫和它微小的深灰色灵魂上。除了它的身体和灵魂之外，我还能看到它的四肢之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火焰。

  我指着它，试图用灵魂海之水熄灭它的生命之烛，当我感觉大脑努力执行自己的意志时，一滴灵魂海水出现在了昆虫上方几厘米处。然后，它坠落到了昆虫身上。

  这一次，灵魂之海之水，根本没有对虫子的灵魂造成任何影响。它直接攻击了我想象中的蜡烛。

  昆虫死了。它并不是死于任何特别的事情；它只是死于某种疾病。它体内的生命直接就被喷灭了。有一瞬间，昆虫的灵魂像其他生物一样被束缚在大脑上。下一刻，就死了。身体瞬间死亡，切断了两人的联系。虫子的灵魂很快就被拖走了，就像那块萤火虫的灵魂一样。

  当我意识到我的新想法有效时，我感到一阵胜利的喜悦。不完美；我已经咀嚼了体内数量绝对荒谬的异化精华，而且我也很确定，越强大的生物就会拥有更强大的‘火焰’，让它们更难以熄灭。然而，即使我新创建的攻击现在很笨拙，我绝对可以通过练习让它更快、更便宜、更有效。我使用的很多改造精华都被浪费了，因为我不太确定如何将我的想象变成现实。更糟糕的是，我在扑灭这只昆虫生命的过程中有点失手，差点用我的一滴水错过了这只生物。然而，练习得越多，我就会变得越容易、越快，在实战场景中使用起来也就越不困难。

  我笑了。

  迄今为止，我这辈子第一次有了正确的攻击方法。我不再只是被困在幻象和治疗中，或者欺骗更强大的生物来攻击我。我不再依赖武器了。我终于可以进行正常的魔法攻击了。

  我现在可以纯粹使用我的变异本质来杀死事物。更好的是，无论我们最终进入哪个世界，我都可以使用这种攻击。

  我还不知道它对我们在市场上看到的骷髅和木蝴蝶有多有效，但我猜想，通过正确的可视化方法和一些练习，我可能也可以让我的新攻击对它们起作用。毕竟，改变是关于可视化的。

  我决定为我的能力起一个新名字。它是基于熄灭我周围生命的“蜡烛”。因此，我的第一个“咒语”应该有一个合适的名字。

  “从今以后，我将称之为‘熄灭’咒语，”我笑着对自己说。小美和菲利克斯可能会取笑这个名字，但我觉得我应该为我利用我的极端亲和力和实践所取得的成就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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