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何雨柱成了无冕的破烂之王
何雨柱中午下了班后从轧钢厂出来，这一次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到四九城里，而是顺着朝东走了，何雨柱要去朝阳区的乡下捡漏。何雨柱来到自己今天的第一站牛家村，何雨柱还没进村子就看见村头有一群人就走了过去。
“小伙子，你是干啥的？”村头站在一起闲聊的妇女们看见何雨柱问道。
“大姐，我是收旧货的。”何雨柱笑着回答道。
“你都收什么样的旧货？是什么都收吗？”一个女的开口问道。
“大姐，什么都收那是收破烂的，我收的旧货就是家里用过的旧瓷器，破桌椅板凳之类的。我比较喜欢有年代感的东西，你们谁家要是有闲着不用的旧货，可以拿出来给我看看，价格绝对划算。”何雨柱耐心的给别人解释。
“那行，小伙子，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回去给你拿你看看。”一位大姐站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
“好的，大姐，我不着急。”
旁边其他的妇女等着看那个女的拿出来的东西何雨柱出什么价，如果价格合适她们也回家拿，在等着的过程中她们看何雨柱一脸清秀的模样就开始戏弄何雨柱。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结婚了吗？要不要大姐给你说个媳妇，我侄女可是我们村子里村花呢。”
“张翠花，你拉倒吧，你侄女是你们村子的村花，你就使劲吹吧。”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立马就有人揭穿她的谎话，何雨柱看着周围大姐们的热情无奈的说道：“大姐，我谢谢你的好意，我今年才18，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呢，而且我爹已经给我定亲，等过两年岁数够了，就把媳妇娶过过门。”
“你才18啊，你咋长这么高，你长这么高，饭量是不是很大？”另外一个妇女开口说道。
“赵大菊，你是不是还想问个子高，那玩意大不大啊？”一个妇女直接彪悍的开起车来。
“我饭量也就比正常人大一点。”何雨柱听见妇女们的虎狼之词脸都开始红了，心里不由感慨道这已婚妇女就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开车，还是把车门焊死下不来车的那种。
“小伙子脸红了，小伙子害羞了。”妇女们看见何雨柱脸开始红了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何雨柱尴尬的时候，那位回家拿东西的大姐出现了，大姐搬着一把椅子来到何雨柱身边。
“小伙子，你看看我家这把椅子咋样？”
何雨柱心中感谢大姐及时出现避免了自己继续被妇女们调戏。何雨柱打眼一扫上手一摸，立马就发现这把官帽椅是黄花梨做的，何雨柱没想到刚来就遇到大货了，何雨柱虽然内心激动但是脸上却没有一点变化，还是用平淡的口气对着大姐说道。
“大姐，你这把椅子看着年份不短了，除了外观看起来有点脏，但整体上还不错。”
“那你收不收？”还没等何雨柱说完大姐立马开口问道。
“收啊，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家里这椅子应该还有一把，两把椅子是一套。一把椅子我最多给你10万咋样？”何雨柱一脸为难的表情。
“多少？”女的不可思议的问道。
“大姐，10万块，你要是嫌低就还搬回去，再多我实在出不起了。”何雨柱又重新说了一遍。
“小伙子，你没骗我吧，这把破椅子你给我10万，咱可不能骗人啊，你要是真的出10万，我家还有一把，那一把我也卖给你。”女子一听何雨柱出10万买自己家的破椅子，感觉自己遇到大傻子了，生怕何雨柱反悔赶忙把话说死。
“我大老远从四九城跑到你们村里，咋可能是为了骗你啊。喏，这是10万块钱你收好。”何雨柱看大姐不信自己的说的话，立马从口袋里掏出10万块递到大姐手里。
女子看着自己手里的10万块钱，这才意识到何雨柱没有骗自己立马说道：“小伙子，你等着啊，我回家把另一把给你搬过来。”说完恐怕何雨柱反悔立马往家跑去。
旁边的妇女一看一把破椅子都能卖10万块钱立马都惊呆了，开始七嘴八舌的围着何雨柱问了起来。
“小伙子，我家的桌子和她家的椅子是一套，都是斗地主的时分的，你要不?”
“我家有一套地主家的茶壶，你要不？”
“我家有两个大花瓶，你要不？”
何雨柱打断妇女们的话，示意她们听自己说，“大姐们，你们别着急，先听我说，东西我没看到，我没办法说能不能收，你们要是真想买，就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只要东西是老的，我就收。”
一群人一听立马都往家里跑去，恐怕来晚了何雨柱就不收了。那位卖椅子给何雨柱的女子刚回到家中，立马就对着丈夫说道：“当家的，你赶紧把你从地主家里分的东西找一找。”
“怎么了？老婆子。”男人一脸懵逼的问道，自己老婆搬个破椅子出去后，回来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
“咱村子里来了一个收旧货的，刚刚我不是搬着你从地主家分的那把椅子出去了吗，就是给他看的，你猜他出多少钱？”
“一把破椅子能卖多少钱？”男子问道。
“那个人一把椅子出了10万块，我这不赶紧回来搬另一把了。”
“多少？10万块，你是不是做梦了？”男子一脸不信的样子。
“我骗你干啥，这是他给我的钱，喏你看看是不是10万块钱。”女子将手里握着的钱递给男子，男子接过钱一看确定是10万块钱后，终于相信了。
“那个人在哪啊，我现在就搬着椅子去找他。”
“那个人在村口呢，你赶紧搬着椅子跟我去找他，这下儿子娶媳妇的钱有了。”女子一脸兴奋的说道。
不一会儿村子里来了一个出手非常大方收破烂的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当村民听说牛大力家一把破椅子都卖了10万块的消息让整个村子彻底沸腾，于是纷纷开始翻箱倒柜在家里找了起来。村长听说后担心村民遇到了骗子，于是来到村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等村长来到村头就看见何雨柱被一群村民围着。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村长来了”，乱哄哄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何雨柱看见一个50多岁精神抖擞的老头站在旁边。
“乱哄哄的成什么样子，这位同志我听说你在我们村收破烂？”老头穿过人群来到何雨柱身边。
“你好，请问你是？”何雨柱好奇的看着老头问道。
“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老头回答道。
“村长，您好，我叫何雨柱，原谅我刚刚有点冒昧了。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上了年头的东西，所以我没事就喜欢下乡收一些比较旧的东西，破烂我是不收的。”何雨柱立马解释道。
“哦，我是听有人说村子里来了一个收破烂的，价格给的比较高，所以我过来了解一下，既然搞清楚了那就没事了，那你接着收吧，只要价格公道合理，我们欢迎你来。”村长听完何雨柱的解释立马热情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村长一来乱哄哄的人群立马变得有秩序，心里瞬间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开口说道：“村长，我有点事想私下给您说一下，您看方便的话，咱俩去旁边说一下。”说完何雨柱看了一眼周围的村民。
“行啊。”
于是村长跟着何雨柱走到一旁，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道：“村长，你看我在村头收东西，也没人维持秩序，这场面就有点乱，以后我还会经常来，所以我想等我来咱村收旧货的时候租咱村委会的院子用一下，到时候请村里出面安排个人维持一下秩序。”
“你想一次出多少钱？”村长听完何雨柱的话开口问道。
“用一次我给村里交1万块钱咋样？”何雨柱试探的报了一个价格。
村长一听何雨柱就用了一下院子就给1万块，不由的心里盘算了起来。
何雨柱一看村长开始犹豫了，立马决定再加一把火，“村长，你看我这收了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骑个自行车也带不走，我想请村长帮我个人帮我拉到四九城里，拉回去一趟我出2万块钱。”
村长听完何雨柱说的话立马答应了：“好说，村委会的院子你随便用，我儿子刚好在家闲着，到时候我让他赶着村里的牛车给你送过去。”
村长说完立马走到人群前，“大家伙，我听我说，我刚刚和那个收破烂的小伙子说好了，以后小伙子会经常来我们村子里收，这次即使家里有东西没来及卖的也不用担心。一会儿我会让他在咱村委会的院子里收大家伙的东西，到时候大家伙排好队一个个来，在这乱哄哄成什么样子。好了你们拿着东西去村委会的院子里等着吧，我一会儿都带着他过去。”
“村长，好样的。”村民一听何雨柱以后还会来立马不再着急了，开始陆陆续续的往村委会走去。
“村长，谢谢你了，你要不现在安排人拉个车子过来，把我收的这几样东西拉到村委会里去。”
“好说，大壮过来，你去把村子里的牛车套上，到时候把这几样东西装车上拉到村委会里。”村长对着一个男子说道。
“好的，爹。”男子说完立马往村里跑去。
等何雨柱和牛大壮一起来到村委会，村民们一起排好队等着他，热心的村民甚至还搬出了村委会桌子和椅子，于是何雨柱做到椅子上开始鉴宝，看着看着何雨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虽然为了提高村民的积极性，基本上村民拿来的东西，只要有年头何雨柱都全部收下，可是这个村子里也太多了老的了吧，随后何雨柱一想，自己可是在四九城的乡下，这里可是历经明清两代做了几百年的首都，民间肯定有大量的老东西，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放开了收。就这样何雨柱第一次下乡捡漏，就在牛家村收了一大车东西。
何雨柱一直在牛家村待到了下午4点，考虑到还要接妹妹何雨水放学，何雨柱就对村民说：“大家伙听我说，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手里有东西还没卖给我的不要担心，等明天我还来。”等村民散去后，何雨柱先到村委会屋里，从口袋里掏出一万块钱交给村里的会计，会计收到钱后，还特意给何雨柱开了一张票。交完后钱牛大壮帮何雨柱把东西装到车上后，赶着牛车跟着何雨柱把东西送到了何雨柱取灯胡同的宅子里。
等卸完货后，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2万1千块钱递给牛大壮，“大壮哥，这是给你拉车的钱，你收好了。我不抽烟平时身上也没带烟，多余的钱你回去买包烟帮我带给你爹。”
“那行，我谢谢了你了，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牛大壮开心的接过钱。
“嗯，大壮哥你回去的时候慢点。”何雨柱送牛大壮离开后，骑上自行车就往何雨水的小学走。
通过这次收东西，何雨柱才意识到之前他让张虎他们几个收破烂时捡漏有多么可笑，他所在的年代可是1951年，这个年代即使收到假货，只要上了年头，那起码也是民国的啊，放上几十年那就是妥妥的老东西，于是他决定回去就和张虎几个人说，以后只要品相看着可以的东西全都收回去，不用管年份什么的，反正他不差钱，放上几十年后都是宝贝。
因为何雨柱给的价格要比其他下乡收破烂的人的价格高，慢慢的老百姓都认准了何雨柱，卖破烂都先让给何雨柱看看，只何雨柱看过不要了才会卖给其他的人。因为时间的原因何雨柱每次出城下乡最多走20里，更远的村子何雨柱就不去了，何雨柱只能在四九城周边的一些村子里转悠。
一些心思灵活的村民知道何雨柱不去更远的地方收破烂，于是这些村民就会去何雨柱去不到的村子里收破烂，然后在转手卖给何雨柱从中赚差价，这些人赚到钱后引起了其他村民的注意，慢慢的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开始有模有样的跟着学了起来。为了防止恶意竞争，村民甚至开始相互约定各自收破烂的区域，只能说劳动人民的脑袋还是灵活的只要和赚钱联系上，于是在何雨柱不知道的情况下，整个四九城周边村子的村民都成了何雨柱的业务员，何雨柱不经意间成四九城破烂大王。
何雨柱每次到四九城周边的村子收破烂都会租村委会的院子，给村子里交上一笔租金，不仅如此何雨柱每次收到大件不便搬运的东西后，何雨柱还会请村长的儿子帮忙运送到城里，如果村长没有儿子或者儿子不在村里住，何雨柱则是请村长帮忙找人帮忙。于是在利益的驱动下，每个村的村长都要求村民卖破烂时都要先卖给何雨柱，何雨柱不收的东西才能卖给其他人。村民则是为了能长久从何雨柱手里赚差价，防止其他的村子的人知道了，私下个个都是守口如瓶。于是就出现很神奇的一幕，村长和村民为了保护各自的利益，何雨柱在四九成乡下收破烂的行为，竟然没有引起任何同行的注意，仿佛不曾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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