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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找到苏贤承


“我说里正啊,什么事非得把我们喊过来,要不是什么急事的话改天再说,我们还得去镇上。”苏白氏不满道。

  “哦?你们一家都去镇上?我能问下去干什么吗?”陈里正皱着眉问道,是什么事需要一大家子都去。

  “还不是我家那个死鬼,两三天没回家了,公爹说要去报官找。”苏秦氏脱口而出。

  “你闭嘴。”苏白氏瞪了她一眼,嘴上没个把门的。

  陈里正看着苏老爷子,苏安年点了点头。

  陈里正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如果是这样,那你们不用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婆媳俩问道。

  “今早有人在河里发现了一具浮尸,应该就是苏贤承。”

  苏婉儿听了猛的一惊,险些站不稳。

  “你说什么?”苏秦氏不敢置信的说道。

  苏白氏大叫到:“你胡说什么?我儿好好的,你休要胡说。”

  苏安年缓缓说道:“里正,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里正点点头,“同村的人认出了是苏贤承,我让人喊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确认下。”说罢侧过身,不远处的草地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

  苏白氏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待看清尸体面容,大叫一声,昏倒在旁边的苏安年身上。

  苏秦氏捂着嘴不敢相信,她再怎么样也不会想到再见到苏贤承是这样的情景。她觉得他是在外吃香喝辣的不想着家,或者出格点在烟花之地,她还想着找到他跟他闹一闹呢。

  苏婉儿看着苏贤承的尸体,因为害怕,身体不停的抖动。她用牙死死咬住嘴唇,偏过头不去看,迫使自己冷静一点。

  苏安年看着儿子的尸体,苍老的面容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贤承。”

  苏白氏幽幽转醒,就要扑过去尸体旁边,几个后生忙拉住她。苏秦氏加入进来,“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拦着,我自己家的人也不能看吗?”

  “苏老夫人,你冷静点,我已经报了官,在衙门来之前,谁也不能碰苏贤承的尸体,请你谅解。”

  “我不管,我儿怎么会死?那肯定不是我儿,你让我看清楚。”苏白氏哭天喊地,揪着陈里正不放。

  陈里正被她闹的头痛不已,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传来,定睛一看,是官府的人。

  马匹距离河边事发地前停下,为首的青年公子穿着白色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流云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祥云宽边锦带,一双白色靴子不染尘埃。乌黑的头发束起来带着顶嵌玉小银冠,衬得他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

  此人正是三品大理寺卿,江薄言。马匹刚停下,他一抬腿翻身下马,径直往河边走来,后面跟着小跑的知府许太清。

  陈里正正要询问,只见知府给他挥手示意,陈里正见许知府对这人如此恭敬,心有疑问也不敢阻拦,遂带着人走到尸体旁。

  江薄言在尸体旁蹲下查看,此时距离打捞上来,已经有一些时间,尸体正散发出腐臭的气味。江簿言招呼仵作上前查验,仵作打开背着的箱子,带上布手套,开始检查尸体。

  江薄言询问到:“死者身份是否已经确定?”

  陈里正见江薄言看向自己,望了望许知府,许太清开口到:“这位是大理寺卿,江大人,大人问话,你只管作答。”

  原来是大理寺卿,这么大的官,难怪许知府态度如此恭敬。“回大人,死者正是本村人,苏家的大儿子苏贤承。他的家人小人已经让人带来了,是否要喊过来问话?”

  “带过来。”

  陈里正让人把苏家的人带过来,“你们是死者苏贤承的家属?”江薄言开口问道。

  “是,苏贤承正是草民的儿子。”苏安年悲痛的回答。

  “大人,我儿死的不明不白,你要为我儿做主啊。”苏白氏情绪激动,上前抓住江薄言的衣角。

  “放肆。”站在江薄言身边的陆铮一脚踹在苏白氏的肩头,苏白氏被踹的向后倒去。

  苏安年扶住苏白氏,赶忙说到:“大人恕罪,贱内因犬子之死太过悲痛,这才冒犯了大人。”

  “无妨。”江薄言挥手让陆铮退下,“你儿子平日可与人结怨?”

  “不曾,犬子虽不才,倒也不曾得罪人。”苏安年说道。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是她,她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苏白氏指着苏秦氏激动的说到“要不是她把贤承一个人丢在镇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儿就不会死。”

  “哦?你是最后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江薄言问道。

  苏秦氏见大家都看向她,连忙说到:“大人,民妇跟他去镇上看儿子,他抢了民妇的体己银子,丢下民妇一个人去喝酒,并不是我不管他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死了。不信你问婉儿,那天我晚上我碰到婉儿回来,还问婉儿有没有见过他爹。”

  苏婉儿被苏秦提到,慌了一瞬,手不可制的轻微发抖,连忙紧紧捏住。

  “哦?”江薄言看向旁边的苏婉儿“你爹喝酒的当天你晚归?你是去做什么了?”

  “我,我见父亲迟迟不回,出来迎迎他。”苏婉儿不敢直视江薄言的眼睛。

  “那见到他了吗?你是去哪迎他的?”江薄言追问道。

  “没有,去……去村口。”

  “你说那么多干什么,都是因为你,你个扫把星,你还我儿子命来。”苏白氏呼天喊地的扑过来打苏秦氏。

  陈里正赶忙劝道,“老嫂子,你冷静点,别影响大人查案,你也想搞清楚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还能怎么死的,肯定是酒喝多了,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河里了,我那可怜的儿,都是因为你这扫把星,你要不给他银子,他能喝酒吗?能出事吗?”

  这是仵作来报,“大人,死者尸斑浅淡,口鼻部位蕈行泡沫,全身皮肤呈现鸡皮样,初步判断是淹死的。”

  听了仵作的话,苏婉儿放松下来,是,他父亲确实是淹死的。至于其它,他们没证据,她也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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