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打死我也不离
“离婚协议?是,贺太太···”
刚才呵斥楚画的胖高管脸僵的像蜡像。
贺立川拉住楚画的手腕,“跟我出去说。”
他抬眼给举手机偷拍楚画的高管一个狠厉的眼神,“汤哲,把他手机收了。”
说完强行把楚画的头按进怀里,揽住她疾步往大楼门口走。
“你放开我,贺立川!”楚画纤瘦,几乎是被他托在怀里移动。
一直到出了办公大楼,贺立川才松开她。见机的老周分秒不差地把车开到面前。
贺立川拉开车门,先把楚画抱进去,然后迅速坐进去关上车门
脱离控制的楚画立刻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贺立川,你今天要是不签,我就每天过来丢你的脸。”
那么怕人知道她的身份,正好拿这要挟他。
“那正好,我每天都能看到你。”贺立川勾着嘴唇轻薄的要死。
楚画别过脸看老周后脑勺,脸气的通红,“不想在这儿签也行,直接去民政局签,正好把手续办了。”
“老周,去民政局。”
老周不敢应声,抬头看镜子里的贺立川。
“去民政局,马上!”楚画冷声催促,很坚定。
“少夫人···”
“听你少夫人的。”贺立川发话。
老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点点头启动豪车。
路上楚画坐端端正正,后背挺的笔直,侧脸看着窗外,手里捏着离婚协议和结婚证。
一分钟都不想多等。
旁边的贺立川静静看着她,半眯着一双黑眸,“我从没嫌过你丢什么脸,谁会觉得好看的老婆丢脸?”
楚画充耳不闻。
“老周,你走错路了,江安路最近修路,左拐走人民路。”贺立川说。
“···没,好的大少爷。”老周心说他怎么不知道民政局所在的江安路修路。
因为贺立川的指挥,原本十几分钟的车程,老周开了半个多小时。
不到十二点,民政局正常上班,大门口进进出出办离婚结婚的人们或喜或忧。
车停稳后,贺立川抬腕看时间,“十一点五十,还有十分钟下班,机关单位下班都提前,说不定人早走了。”
“少废话,下车!”楚画剜他一眼,推车门。
不动,没解锁。
“老周,开门!”她又推了几下还是不动。
老周头皮发麻,“我……”不敢啦!
贺立川刚才对着镜子给他的那个眼色,他不敢不照做嘛。
端人碗得服人管。
“贺立川,你到底想怎样?”楚画气的拍下车门,转头瞪着贺立川。
他跟她对视,舌尖轻轻扫过上颌,“你现在真不喜欢贺琛了?”
“你有病!”楚画无语地靠在座椅上,两道柳眉紧蹙,“我在谈离婚,你提贺琛做什么?”
“你到底还喜不喜欢贺琛?”贺立川像念经似的,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十二点了,又来不及去办手续。
楚画气的眼圈泛红,几乎咬着牙说话:“贺立川,离婚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可你为什么又要三番五次推脱。”
“你还喜不喜欢贺琛?”贺立川又问。
“不喜欢,不喜欢!”
楚画火了,握着拳头对着贺立川喊,“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他,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
贺立川一只手搭着她肩膀,平静的眸子突然有了神采,“你说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那舞蹈学校校庆那晚,你亲口说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
“你还说你一直暗恋贺琛,应该早点表白的。”
“贺立川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楚画恨恨地瞪着他,“那晚我一直跟清扬在一起看烟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是你自己跟宋映雪勾勾搭搭,恶人先告状!”
那晚穿小老鼠刺绣舞蹈服的是宋映雪,姐妹俩身材很像,声音不注意听也会混淆,又是背对着门口。
贺立川当时仅凭衣服后背上的刺绣就认定是楚画,气急之下没仔细分辨就走了。
“你是说那晚穿那件刺绣舞蹈服的不是你?楚画你回答我!”贺立川双手捏住楚画肩膀,情绪激动地晃动她。
“衣服上次晚宴我才拿到,当然不是我。贺立川,那晚你突然离开云水湾就是因为这个?”楚画清凌凌的眼睛盯着贺立川。
之前骄傲矜贵的他此刻颓废地松开她,靠在真皮座椅上叹气,一只手扶着额头
他早该想到的!
那间教室是他一直默默找人定期打扫,保存下来维持原状。自己偶尔会过去在里面待一会儿。
在那儿回忆当年第一眼见到楚画的情景。
那时她才十八岁,正刻苦地练功,根本不知道玻璃墙外有个接妹妹的男人总来看她。
那件衣服也是他请宋映雪帮忙找回来,放到舞蹈学校教室的衣柜里的。
“我怎么就没想到衣服在她那儿,当年穿它的不是你……”贺立川抱着头自言自语,自责自己太粗心。
楚画静静坐着,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很平静。
就算这个误会说清楚了,也丝毫动摇不了她想离婚的决心。
三年的冷落已经完全消磨掉她的爱意,她一点都不爱了。
“我们在这儿等着,下午办手续。”楚画冰冷决绝。
贺立川双手搓了下脸,抬眼注视着她,“楚画,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办离婚。”
“那就法庭上见。”
楚画推开已经被解开锁的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烈日下,她挺拔瘦削的背影仿佛蕴藏着巨大能量。
冰冷坚硬!
自觉下车抽烟的老周回来,看到贺立川颓丧的状态,给他递了根烟。
贺立川点燃,歪在座椅上猛抽,“老周,你老婆有没有跟你闹过离婚?”
“没有,老夫老妻凑合着过呗!”老周陪着他抽烟。
“想个办法让你家少夫人也跟我凑合凑合……”
贺立川咳一声,掐掉手里小半截烟,“抽点好的,伤身体!”
老周咂嘴,都抽两根了,才嫌烟次。
“回云水湾。”
贺立川在院子里那几大缸荷花中间转悠,晒的一脑门汗。
兰姐拿着遮阳帽出来,“大少爷,你总看它们做什么?快进屋吧,外面多热!”
“怎么少了一缸,不是有九缸?司马光砸了?”贺立川伸着食指点数。
“不是,是只野猫把晾衣服的架子弄倒了砸裂了一个。少夫人当时都心疼哭了。”兰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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