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判断
“嗯？战斗机？”
月寂开启了石之翼的透明模式，向四周看去，发现了两架战斗机一左一右的包夹住自己。
“被发现了啊……拉满速度回去吧，以瞬移的速度最好，让他们以为什么也没发生。”
月寂的话语中透露着沉着冷静，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终于领悟到接下来需要采取的行动。
想和做毕竟是两回事，哪怕无法守护每一个人，也要竭尽所能地去有所作为。自己这卑微的性命，又能值几个人命！不放弃任何一个生命，这才是应该坚持的准则。
接受生命的离去是一回事，他现在必须面对残酷的战斗和日常的休闲生活两种情况。
……
咻！！！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声，石之翼如同一颗闪耀的流星般划破夜空，眨眼之间，它已经将自己的速度提升至惊人的 40 马赫。
两位战斗机内的驾驶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瞪大眼睛，试图用肉眼追踪着不明飞行物的踪迹，但一切都只是徒劳。那道光芒转瞬即逝，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驾驶员回过神来，看向了雷达屏幕。
噔噔……
扫描仪不断地搜索着，但在方圆百里内一无所获。刚才的事情犹如海市蜃楼般，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
“ok，够了，够了，慢一点吧，你这速度快的我有点想吐，我都不晕机的啊……”
月寂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猛冲感，再感受到自己已经来到国家中心的地区后，他连忙对着石之翼说道，“降速吧，降到1马赫呗，就比民航飞机快一点就行了，让我缓缓。”
石之翼也是听懂了，速度立马下降了许多，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可以看清起来，虽然还是一闪而过。
眼前的一座大桥引起了月寂的注意，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会回到苏京市。
“等等……手机。”
他掏了掏口袋，把拉链划开，从中取出自己的手机。
上面赫然写着。
19:16。
“卧槽过了两个小时了吗？”
月寂不禁纳闷到，是自己睡着了还是在森林里走久了。
总不能石之翼飞慢了吧……
至少月寂今天下车站的时候，时间也才五点多。
算了，先点个外卖吧，懒得下楼吃了……
月寂打开手机想要点起外卖，却发现根本没有信号。
月寂：“……”
现在的他有些乏累，硬要去思考那些异生兽佩德隆的来源，他也不得而知。
月寂再度在石之翼里拿出进化信赖者，认真的问道。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些事情会发生？”
进化信赖者并没有动静，刚才的所作所为就如同在对着玩具自言自语似的。
“踏马的，真变成定时打怪了，合着我每次去就是打完再收尸是吧？”
月寂不禁骂道，但是想到这些事情是异生兽干的，而不是因自己导致的，内心便没有什么罪孽感，更多是惋惜，愤怒。
如同咒术回战中的五条悟，他只能接受咒灵杀死的人类，却无法接受因自己出手而导致人们的死亡。
月寂也是这样的心态，他能接受因战斗而出现的死亡，但倘若因自己的存在，或者粗心大意出现了伤亡，那么自己也肯定过意不去。
你要硬说被对面强大的技能击倒了，导致出现人群死亡，月寂也就认了。
但凡那次他注意点母子，把导弹全抗了，或者用技能打炸，就不会出现那次事件。
说白了就是粗心大意，太享受奥特曼的变身了，哪还记得身旁有一对母子。
如果是瞬一，准，怜，想必会张开身体优先保护他们，而不是翻滚躲避，又忘掉那群在危险中的人们吧。
这点上，月寂就只能怪罪自己。
……
大概过了五分钟，月寂回到了来时的小巷，此时已是夜幕，本就无光的狭小空间变得更加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他宛如一位孤独的行者，缓缓地抬起脚步，朝着那被昏黄灯光笼罩的街道走去。
——
华夏国边境线上。
“报告长官，我们已经跟丢了目标！”歼-10战斗内，驾驶员摁住对讲机，向总部说道。
“怎么会跟丢？对方的速度不是只有2马赫吗！”指挥室里传来严厉的质问声。
“对方飞行速度太快了，而且具备隐身能力，我们的雷达完全侦测不到，它就这么忽然消失了。”飞行员辩解道。
“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目标，这关系到国家安全。继续搜寻，扩大范围！”指挥官下令道。
驾驶员只好遵命，操控战机继续在边境上空巡逻。然而，石之翼早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们的寻找注定无果。
月寂缓缓走到了家门口。
啊，又大意了，还派出战斗机追我了呢
他暗自思忖着，这种事情再发生下去就不太好了。
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那是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的声音，也是月寂踏上回家归途的信号。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饭菜的香味，没有灯火通明的温暖，也没有家人嘘寒问暖的声音。有的只是那无尽的黑暗。
月寂伸手打开灯光，发白的光线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但依旧无法驱散那令人窒息的气氛。
拖着沉重的脚步，迈着仿佛有千斤重的步子，缓缓走进房间。
月寂把进化信赖者、能源爆破枪和手机、蓝牙耳机等物品一并放下。他动作麻利地脱去那件满是灰尘和泥土的衣服，在垃圾桶前用力甩动，以去除那些无法丢进洗衣机的污垢。随后，他迈入卫生间，简单冲洗起来。待一切结束，他又将衣物投入洗衣机，这样处理总归好一些。
……
哗啦啦……
密密麻麻的水声回荡在厕所中，月寂如同往常般洗去身体上的污垢，一些血红色被冲刷了下来，代表着那些事情确确实实的发生在身上。
“啊，洗完这个澡就把那些不好的事情忘掉吧，毕竟明天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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