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雪山,古国,占卜家
至冬是什么?是永世的极寒,不变的长夜,绝对的强权,和篡取神明权能的邪眼。
当然,还有那个一直活动在大陆上的,诡谲阴狠的暴徒组织:愚人众。
骄傲的愚人同士们,心怀怒火与永恒的寒冬吧。既然我们彼此都见识过世界定理的荒谬与冷漠,那就一同戴上嗤笑世界的面具,去改写天理吧。
最初的愚人众执行官[丑角]这样说道。
而就是这样的国度,掌握最冷漠,最无情的冰霜权柄的女神坐拥的城市,却是象征着仁爱之国。这又是何其讽刺。
庞大的至冬国,一个“神不爱人,人也不爱神”的巨大的战争机器,屹立在提瓦特大陆的极北之地,向整片大陆传播着自己不可撼动的强权与武力。
没人知道,那位被称为女皇陛下的冰神所谓为何,祂只是静默的立在云端,向民众许以裁断与统治,要求着绝对的忠诚。
就像天理。
…………
伊凡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愚人众先遣队员,真正的高层机密他不太可能知道,所幸洛木也并不对至冬的权谋机密感兴趣。在获取了至冬国和愚人众的基本信息之后,洛木把问题对准了伊凡本人。
“愚人众派人到雪山一带,要做什么?”洛木问道。
“这……”涉及到愚人众的计划,伊凡在回答时明显犹豫了,他转动着眼珠,似乎在思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见此情形,洛木也不废话,他一招手,冰刺缓缓伸长,很快就死死抵在了伊凡的脖子上,在他的皮肤上扎出一个个血点,猩红的血珠颤巍巍地挂在上面。
“别耍花样,想活下来,就给我老老实实交待!”
伊凡为了不被冰刺夺去生命,已经是脚跟离地,拼命用脚尖把自己推离冰刺的状态了,他颤抖着声音,交待道:“我说,我说!”
“执行官大人向雪山派出了很多组先遣队,阵型基本和我们的一样,别的小组任务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组的任务,是在雪山里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什么人值得至冬愚人众的执行官亲自出马,主导局面寻找?洛木心头一惊。
“什么人?”他连忙问道。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伊凡有些委屈地道,“只知道要找的那个人是黑发,常穿一身黑色教士服,用一支镶银手杖做武器。”
这描述咋还越听越耳熟呢?洛木感觉自己好像知道这么个人。
“哦对了,执行官大人还说,他有一个绰号,叫……叫…”伊凡蹙眉回忆着。
洛木沉默地听着,心里被伊凡带的都有些紧张。
“我想起来了!叫…占卜家!”
呃……喂,系统系统你在吗?我问问你咱们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次元壁这种东西?黑发,黑衣,镶银法杖,还占卜家,这是什么情况?克莱恩?莫雷蒂是吗?怪不得不知道长啥样呢,人家中序列叫无面人嘛,合理嗷,非常合理!这什么杂交出来的世界啊?串种了吧?
洛木觉得,这如果是个小说,按照这作者的笔锋,估计是要大笔一挥,从原神文写到诡秘文了(不可能嗷各位放心看),如果真有这么个作者,他多半不咋正常……
“那这位…占卜家 你们找到了吗?”洛木强忍着别扭,继续问道。
“没有,”伊凡道:“执行官大人说这位占卜家应该与雪山的古国有关系,所以让我们多去雪山中的遗迹里看看,但这么长时间了,除了一些我们进不去的,所有遗迹我们都走遍了,也没找到那个所谓的占卜家。”
和雪山古国有关?沙尔 · 芬德尼尔?雪葬之都在这个世界果然也存在!
从洛木感知到雪山中属于神灵的气息开始,他就在怀疑,是否这个世界的雪山之上,曾经也有一个繁华的古老国度。现在猜测被证实了,洛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与开心。
覆灭的古国,古国的故人,已知信息极度类似于某位诡秘之主的“占卜家”,至冬国对占卜家的奇特兴趣……如果说原神游戏的主线是一个童话,那么这个与原神极度类似的世界所发生的事,就是一个悬疑故事,而且是大逃杀类型的,怪异和灾祸就追在他脚后,等着洛木一步踏错,掉入它的血盆大口。
“真是,没天理了……”洛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未知带来的无力感充斥了他的头脑,最终化作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
………
洛木终究没有杀火铳手伊凡,只是把他的火铳销毁,就放他在雪山自生自灭了。一来他还是不太适应由自己亲手杀人,二来则是因为这位伊凡,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洛木总感觉他身上藏着一些秘密,而这秘密,伊凡本人并不知道。
听起来很怪异,伊凡藏有秘密,但伊凡并不知道自己藏有秘密。但这的确是他带给洛木的感觉。诡异难明,却又坦坦荡荡。
现在洛木在雪山中的行进变得简单多了,丘丘霜铠王给他带来的不只是技能的提升,现在洛木的冰霜抗性已经不弱于部分雪山原住生物,而且,为了让洛木的身体能够匹配霜铠?冲刺这种纯粹的肉体冲击技能,系统给洛木的身体素质进行了一定的增强,虽然只是让他的肉身强度到达了普通人类的强度,但对于主攻元素能力的洛木而言,已经足足有余了。
在雪山的第一战,收获不可谓不丰,但伊凡的话,就像一片阴云,始终覆盖在洛木心头。
沙尔?芬德尼尔,占卜家,雪葬之都……洛木本以为随着自己离开奔狼领,迷题和麻烦会少上许多,但他万万没想到,刚到龙脊雪山天大的谜题就砸在了他头上。
“他喵的,以后我再也不嘲笑班尼特运气不好了。”洛木恶狠狠地骂道,现在论运气不好,谁比得上他啊!班尼特那顶多是明明白白的灾厄,人家来时还知道打个招呼,自己这边出问题就全是大问题,还是那种吉凶不明,全靠自己瞎猜的那种。
………
龙脊雪山,某处。
身着黑衣的男人缓缓站起身,他纤长如钢琴家的十指不住地无规律律动着,像在敲打什么东西。
他咳嗽了两声,喃喃自语。
“来了?”
“来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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