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心生爱意
他对秦淮茹这朵纯洁之花心生爱意,却不知她正是利用他的这份痴情才将存折到手。
而傻柱仍天真地以为,只要贾东旭离世,秦淮茹便会投入他的怀抱。想到此处,生怕何雨水会为此事冲动,便劝其息怒。
“雨水,别再闹了,这事暂且放下。”
“你什么意思?还要把钱给他们用?你不好意思去,那我去。”
相较于傻柱的存折问题,院子里的人都明白孰轻孰重,此时此事应稍作搁置。
待秦淮茹归还存折之后,再谈论压岁钱的事也不迟。众人都觉得傻柱实乃愚钝,如今何雨水正替他索回存折,他自己不上心不说,还劝她不必纠结。
众人暗想:莫非傻柱是真糊涂了?秦淮茹已育有三子,怎还能腰肢曼妙如初?何况贾东旭尚未咽气,不知秦淮茹灌给傻柱何种迷魂汤,令他如此神魂颠倒。
就傻柱目前的情况,虽不能保证找个像杨文静那样出众的女子,但找个黄花闺女总该不成问题,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实在令人费解。
面对被迷惑心智的傻柱,何雨水头脑清醒,一心只在取回存折之上,径直走到贾家门口,边拍门边厉声道:
“秦淮茹,给我出来,别再躲躲藏藏,拿着我哥的存折竟还能这般心安理得!”
“快把门打开,有种的就面对面说话,躲在屋里算哪门子能耐?”
“难怪上次来找你半天不开门,原来就是怕我要回存折吧?”
屋内的秦淮茹听闻院里人声嘈杂,握紧拳头,深知一旦傻柱来讨,存折必将物归原主。古人云,贪念易起不易消,这句话在此刻得到了印证。
贾家的日子本就困苦,如今骤然拥有巨款,动了贪念也在情理之中。贾东旭深知存折需归还,坚决不肯开门,好日子才刚刚开始,钱还没捂热就要送回去,他断然无法接受。
家里以后吃什么?难道又要回到过去饥肠辘辘的日子?一想到这里,贾东旭的决心更加坚定。
但他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若想借此赖账不还,只怕天理难容!
任凭何雨水如何责问、如何敲门,贾家始终紧闭大门不予回应。秦卫军见状,决心出手相助,一脚踢开大门。
无疑,这并非为了援助傻柱,纯粹是想瞧一场热闹,在大年初一这个日子,谁也不愿错过这场免费上演的好戏。
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全院的人都愣住了,傻柱亦未能幸免,(了钱赵)同样被惊得不轻。
整个院子静得出奇,他们都知道秦卫军的能耐,一旦触怒他,无人能逃过惩罚。
何雨水见门被推开,瞥了一眼秦卫军,没来得及道谢,
值要任房就是既肥存所摩回康在说。
贾东旭看到门直接被踹开,心里暗自一沉,表面上却故作镇定,对秦卫军破口大骂。
“秦卫军,你到底想干啥?真当我不存在不成?”
“我家这扇门让你一脚踹坏了,这过年就得赔不少银子,大过年的不安生,非要跑到这里来找茬。”
“是不是看我家现在没人,觉得好欺负?”
他说话的音量明显提高,显露出心虚与底气不足,仿佛在用言语掩盖内心的恐惧。杨文静对此十分不满,她立刻反击。
“你们贾家拿着别人的存折度日,真是恬不知耻。”
“踹门还算轻的,最好把人家的存折还回去,就凭你这种人,活该遭罪。”
“人家只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理所当然,难道你们还想私吞不成?”
杨文静也是个厉害角色,坚定地站在秦卫军一边,对待贾家毫不客气。她深知,如果不这样做,日后恐怕人人都敢骑到头上撒野。这一招果然奏效。
贾东旭此前未曾见识过杨文静的泼辣,本以为她是那种温婉贤淑的女子,未料其言辞犀利竟让他哑口无言。
秦淮茹看着杨文静的火爆脾气,也愣了一下,但她明白其中道理。
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实情,唯有贾东旭还蒙在鼓里。若不是傻柱钟情于秦淮茹,怎会轻易将存折交给她?
照这样下去,难保哪天秦淮茹给他扣上一顶绿帽子,陈丽还在这里口无遮拦。
毕竟如今贾东旭瘫痪在床,下半身无法动弹,正值秦淮茹风华正茂的年纪,难保不会一时冲动。
傻柱目睹贾家遭受针对,看见秦淮茹受气的模样,心中如同万千蚂蚁啃噬般难受。
他想要为秦淮茹抱不平,而自身尚且难保的贾东旭,刚欲为贾家辩解几句,
话还未出口,便遭到何雨水一顿劈头盖脸的痛斥。“难怪院子里的人都叫你傻柱,一点没错。”
“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随随便便就把存折给了别人,要是觉得钱多得没地方花,不如交给我来保管。”
“放在我这儿总比被人白白挥霍掉强,存折要是收不回来,陈医鄙我不到贼厉。”
真是让人费解,秦淮茹究竟有何种魔力,竟能让傻柱神魂颠倒,甚至倾尽多年的积蓄赠予她。
尽管过去易家和傻柱常常接济贾家,但易中海此举更多的是期待贾东旭将来能够为他养老送终。
傻柱的动机并不简单,他之所以这么做,源于对秦淮茹的独特情感,或许正是她那份历经婚姻、育有子女后的成熟韵味吸引了他。
面对傻柱此举,何雨水一时无言以对,内心满是困惑,只能将目光投向麋汇之处。
在得知秦淮茹拿走了傻柱的存折后,何雨水对她的好感瞬间消失殆尽,也不再称她为秦姐,而是直呼其名:“秦淮茹,现在我和我哥都已经回来了,你应该把存折还给我们。”
“如果现在归还存折,以前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看向秦淮茹,揣测着她是否会交出存折,却都忘记了今天正值大年初一,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觉得秦淮茹会把存折拿出来吗?”
“不好说,傻柱那存折里肯定有不少积蓄,难保贾家不会见钱眼开,占为己有。”
“确实,他们家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也不一定,看何雨水这架势,如果不拿到存折,恐怕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毕竟她就只有傻柱这么一个哥哥,陵柱脑子受过伤,生活还需依赖别人照顾。”
秦淮茹心虚不已,在何雨水步步紧逼之下,她哑口无言,双手不自然地摩挲着,眼神闪烁不定。
这时贾东旭站出来辩解,佯装不知情:“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什么存折?我完全不知道。再说,陈家和存折有什么关系?怎么都跑到我家来闹事?”
“是不是都觉得我们贾家好欺负,出了什么事都来找茬?这也太过分了,当真以为我贾东旭没脾气不成?”秦淮茹紧跟其后,快速应变。
“没错,傻柱根本就没有给我什么存折,我压根没见过,为什么什么事都要赖到我们家头上?”
“万一存折被小偷偷走,按照你们的说法,岂不是要让我们背黑锅?”
“院子里这么多人,只知道欺负我们家,看见我家东旭现在瘫痪在床,就认为我们好对付,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淮茹说着便泪如雨下,仿佛大家真的冤枉了他们一家。从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态度来看,他们显然是不想将存折归还给傻柱。果然如此,一旦看到存折里的金额,自然是舍不得交出去。
秦卫军对此早有预见,毕竟贾东旭此刻正处在需要用钱的关键时刻,全家上下没有任何收入来源,还要养育几个孩子。就算秦淮茹有意归还存折,贾东旭也绝不会同意。
看来这对夫妻已经达成默契,若是傻柱前来讨要存折,便一口咬定不知情,打死也不承认。而且,秦淮茹拿走傻柱存折的时候,恰好被院里的邻居撞见,大家都知道存折的去向。
如今秦淮茹矢口否认拿了存折,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是故意不想归还。秦卫军见贾家这般无赖,出于好心帮傻柱报了警。
既然有机会让他交出存折,却硬是要嘴硬说没拿,那就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也是时候让贾家尝点苦头,毕竟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
本以为大年初一能大事化小,但贾家却非要无理取闹,四好只好请鹰縻过府问话。
何雨水万没想到贾家竟然这般无耻,之前还觉得他们家境可怜,现在看来是自己过分怜悯了。
可悲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根本不值得任何同情,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老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恕,天作孽犹可违,贾家正是自食其果。
起先还认为秦淮茹嫁入贾家后,受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苛待,感到她日子艰难。
然而发现秦淮茹心口不一,实在无法忍受,遂决定不再忍耐。
“秦淮茹,真没想到你竟如此无耻,我曾还认为你是个好人,今天若不把存折拿出来,谁也甭想安宁。”
言毕,何雨水猛地冲上前去,甩手就是一巴掌,秦淮茹的脸立刻红肿起来,打得她差点泪洒当场。
秦淮茹哪肯示弱,正欲反击,还未触及何雨水脸颊,手腕就被对方紧紧抓住,以她的实力想要回击何雨水,无疑是蚍蜉撼树。
尤其此刻何雨水怒火中烧,出手力道加重,一把揪住秦淮茹的头发,那力度仿佛要连根拔起。
秦淮茹痛得龇牙咧嘴,仍顽强抵抗,同样扯住了何雨水的头发,
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难解难分。
抓挠间,何雨水的脸被秦淮茹抓破一道口子,幸而伤口不深,虽有出血,但披头散发的模样确实骇人。
而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儿去,头发被拽下一大片,脸上亦留下巴掌大的红印。
双方死死地揪住对方的头发,均不肯松手,就这样僵持不下。
对于何雨水为何如此动怒,实则不难理解,毕竟那存折里装着她哥哥的血汗钱,现被秦淮茹占有而不肯归还。
存折内金额高达数千,足以支撑贾家一段时间的生活。秦淮茹已被金钱蒙蔽,误以为存折在手,钱财便是己有。
她实在是受够了过去那种捉襟见肘、看人脸色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笔钱,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放手。
更况且,存折是傻柱让她拿走的,既然给了她,又怎会有索回的道理?
所以秦淮茹才会如此固执,认为只要傻柱不开口,这存折便稳稳属于自己。
每当她故作委屈,掉几滴眼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傻柱就绝不会开口讨回存折,如此一来,贾家便能衣食无忧。
回想上次贾东旭让她自行解决难题时,秦淮茹早已盘算好对策,将傻柱牢牢掌控在手中。
如此精于算计,秦淮茹确是机关算尽,只求借此巨款摆脱贫困,再也不想过往那种困苦生活。
然而,不料何雨水半途杀出,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秦淮茹一记耳光,这让秦淮茹实在难以忍受。
秦卫军眼见两人冲突升级,遂将杨文静拉至一旁观战。
“文静,我们赶紧离开,离她们远点,免得这阵仗波及到咱们。”
两人退至距争执现场十米开外,如同围观猴戏般看着二人互不相让的撕扯。
邻里们目睹这一幕皆瞠目结舌,未料两个女子竟会如此激烈交手,若非熟识其人,仅凭此刻情景实难辨认。
果然,女性一旦被惹怒,后果不堪设想。大家的注意力全然聚焦于这对扭打的女子身上,直至发现秦卫军与杨文静悄然退开,才意识到自己离得太近。
众人纷纷后撤,无意间围成了一个圈,屏息凝神地围观这场两位女主角之间的剧烈对抗。
全场鸦雀无声,都好奇最终谁能在这场对决中胜出。尽管两人体力逐渐耗尽,仍死死揪住对方的头发不肯罢休。
何雨水厉声斥责秦淮茹无耻至极,认定她是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你还要脸吗?已为人妇却去勾引他人,也就我哥才会受你骗,别以为他老实好欺负!”
“若不是你施展媚惑手段勾搭他,怎会有今日之事?”
“我劝你最好认清形势,立刻松手,并把存折还给我哥,否则你就等着瞧吧。”
秦淮茹也不再假装柔弱,视何雨水为多事之秋、挑拨是非之人,认为若非她苦苦纠缠找寻存折,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我都说过没见过什么存折,压根就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非要像条疯狗一样紧咬不放,明明是你先动手,凭什么要我先收手?今天你不道歉,这事没完没了!”
“既然你要搅乱我家安宁,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尽管何雨水率先掴了她巴掌,但秦淮茹也抓破了她的脸,长时间激斗下,胜负仍未分明。
战斗暂停不过片刻,两人又再度纠缠起来,双手互相撕扯对方,秦淮茹的脸颊和颈部已然留下血痕。
何雨水同样狼狈不堪,两手背上布满指甲抓痕,双方都是下了狠手,秦淮茹的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何雨水的皮肉之中。
起初,秦淮茹还想借装柔弱博取何雨水的同情,而今既然撕破脸皮,便不再有所保留。
本来秦淮茹每日提心吊胆,如今话都说开了倒也好,就算不归还存折,又能怎样?
贾东旭见秦淮茹被打得惨不忍睹,气得想要给何雨水两巴掌解恨,可无论怎么用力,下半身却毫无反应,只能干着急。
傻柱看到她们扭打起来,因腿脚不便且昨日又被秦卫军重创,只能在一旁口头劝架。
“你们不要再打了,赶快住手,再这么下去,谁也甭想过个好年……”
就在大年初一这一天,何雨水与秦淮茹两人争执不下,激烈冲突,仿佛有一道无形的隔音壁,让傻柱的劝阻声无法穿透。
新年伊始竟爆发了一场撕逼对决,双方都不是善茬,围观的杨文静强忍笑意,脸都憋红了,周围的邻居们也同样如此,尽管看着她们打斗得难解难分,却无人上前劝架。
毕竟在大年初一这个日子里,谁也不愿沾染上不吉利的事情,况且这场纷争跟旁人并无直接关系,自然也就没人愿意插手。
就在这时,警察赶到了现场,看到院子里一片混乱,打架的竟然还是两个女人,那阵仗简直让人瞠目结舌,连亲妈来了估计都认不出自家女儿。
身为警察,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然而今天这一幕还是令他们颇为震惊。这哪里是打架,简直是两头发疯的母老虎,就算亲生母亲在场,恐怕也分辨不出哪个是自家闺女。
愣了片刻后,警察才上前进行制止,即便见到警察出面,两人依然互不相让,坚持要对方先撒手。
何雨水提出只要秦淮茹松手她就放手,而秦淮茹则回应说只要何雨水松手她就放手。面对这种局面,警察只能无奈地扶额,大声宣布:“你们俩一起放手,谁要是不肯放,就进局子里待一个月。”
一听可能要蹲监狱,两人几乎同时松开了手,嘴上还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大年初一都不消停,这是嫌命长吗?”警察责备道,“就在大院里闹腾,这还有没有点过节的样子了?”
“怎么个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警察接着训斥,“就在院子里打成一团,这像什么话,还想过不过年了?你们这些人也是,只知道围着看热闹,也不知道帮忙拉架。”
他扫视一圈后,暗自窃笑:这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
此刻,何雨水和秦淮茹脸上皆是抓痕,头发凌乱如鸡窝,若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警察恐怕也会忍不住捧腹大笑。
何雨水怒视着秦淮茹,走到警察面前指控道:“警察同志,他们家偷了我家的存折,现在拒不归还。”
“而且,她在偷我们家存折的时候,院里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完全可以作证。”何雨水强调,“但现在他们矢口否认,硬说没拿,分明就是见钱眼开,想占为己有。”
不等警察发问,贾东旭抢先开口辩解,生怕秦淮茹说出不利的话:“警察同志,这完全是诬陷,我们根本没有拿她家的存折,我压根就没见过,更别提拿了。”
“凡事都要讲证据,单凭她一个人的说法,凭什么断定她说的就是真的呢?”贾东旭振振有词,“如果她家存折被别人偷了,结果现在冤枉到我们头上,这也太冤枉了吧!”
这贾东旭还真是继承了贾张氏的脸皮厚度,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公安试图从贾东旭的神情中捕捉到破绽,但未能如愿,因为当人撒谎时,眼神往往游移不定,不敢正视对方。然而,在贾东旭脸上,这些迹象全然不见,使得公安也无法轻易下定论。目前缺乏物证证明何家丢失的存折就是被贾家所窃。
偷窃毕竟是重大的刑事罪行,公安在现场勘查后未发现明显线索,决定将贾东旭和何雨水两人带回警局进一步调查。这大年初一,一场闹剧在众人眼前上演,压岁钱的问题虽微不足道,但在院里却引发了轩然大波,尤其是在与存折失窃一事相比时。
谁也没预料到,这年头一天,院子里就有两个人被公安带走。傻柱的存折无疑被秦淮茹拿走,何雨水一旦知晓此事必然要求归还,但贾家显然从一开始就并无归还之意。
事情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而其爆发的速度更是出乎意料,若非邻里上门贾家讨要欠款,何雨水恐怕至今仍蒙在鼓里。至于傻柱,他也不会主动提及此事,毕竟存折事关重大,按照现今物价,里面的钱足够衣食无忧好几年。
眼见亲妹妹何雨水和秦淮茹一同被公安带走,傻柱束手无策,只能焦急地团团转,心情焦躁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想同时救出两人,一个是他至亲的妹妹,另一个则是家里重要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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