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相似
江流一早便拉起不情不愿的猪八戒,朝普贤文殊辞别。
孙悟空一去不回,叫他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文殊眨了眨灵动的眉目,忽然一拍额头道:“哎呀差点忘了,观音庙今日有斗宝大会,我和长姐本就要去,长老不如一起呀!”
江流和普贤一行人便一齐上路,朝着观音禅院行去。
观音禅院之中。
金池长老在前殿筹备斗宝大会。
说起这斗宝大会,也颇有来头。
金池长老是人间难得的寿翁,已有贰佰七十岁,于周围颇负盛名。
不知何日,有一路过的酒肉和尚看上金池长老珠光宝气的拐杖,便想了个斗宝的法子和金池长老比试。
二人同时拿出身上最特别的宝贝,交予他人评定价值,价值高的获胜。
胜者能当即获得败者的宝物。
金池长老见他是个酒肉和尚,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貌似疯癫便不放在心上,真的同他比试。
没想到酒肉和尚竟从怀中摸出一世间罕见的真珠舍利宝幢,宝幢几乎都是由纯金、檀香木打造,里头镶嵌的珍珠数量不下4万颗,此外还有水晶、玛瑙、琥珀、珍珠、檀香木、金、银等点缀,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更特别的是它里面存放了九颗真佛舍利子,金池长老毫无胜算,只能将他的金玉拐杖送给和尚。
自那之后,金池长老便每年召开一次斗宝大会,广交天下高僧、礼佛富豪。
得益于斗宝大会,如今金池长老身家颇丰。
只见他头上戴着一顶嵌着猫睛宝石的帽子,身上穿着翡翠毛镶金线的锦绒衫,鞋子也不含糊攒着八种宝石,他平时用的盘子是羊脂玉的,茶种是法蓝镶金的,最次的茶壶也是白铜做的。
当然,这些还都只是金池长老的“小战果”而已,他真正痴迷的还是袈裟,斗法以来,金池长老收藏的袈裟足有百件,全都抬出来时,装满了十二个大衣柜。
凡间像他这么富有的和尚,何其罕见。
华怜和黎山老母,正在整理今日斗宝要展示的宝贝。
那是一顶上有梵文的帽子。
帽子上金线编织而成的装饰犹如星辰点点,闪耀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它的线条流畅,颜色明黄鲜艳,材质更是柔软舒适,触感宛如丝滑的绸缎,细节之处尽显别致。
华怜将这顶帽子托在手心之中,朝孙悟空看去。
孙悟空顿时被帽子吸引住视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猴头。
他从没见过这样神气的帽子,丝毫不比他的凤翅紫金冠落了风采。
而且他隐隐约约有些预感,这帽子,似乎是莲花想要送给他的。
想到这,孙悟空心里比喝了花果山的果酿还美,凑到华怜身边,喜笑颜开道:“女菩萨,你这帽子,是要送给谁?”
华怜和黎山老母对视一眼微微点头,他故意将帽子交到黎山老母手中,淡笑道:“这是我和母亲此次为斗宝大会准备的宝物,哪里能轻易送给别人呢。”
孙悟空顿时明白了他言语中的深意,狡黠一笑,既然如此,这顶帽子他势在必得!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江流和普贤等人一路奔波终于抵达了观音禅院。
江流说明来意,便有小沙弥引着他去找孙悟空。
远远的,他就听到了孙悟空的笑声。
“怜怜,俺老孙还有好些趣事没说哩,那日俺变成高家小姐模样,正去约见那猪八戒......”
“还有我三师弟沙悟净,他住在流沙河中,每日万箭穿心不得解脱......”
江流的脚步停住了。
他只是远远的站着,旁逸斜出的树枝遮住了与孙悟空交谈女子的面容,只能看到孙悟空一张神采飞扬的脸。
江流有些疑惑,有些吃惊。
更多的,则是一种自心中升腾而起的薄怒。
他以为孙悟空是遇到什么难缠的大事,担心了一宿,没想到他却在这,与红粉骷髅打情骂俏!
这还是孙悟空吗?
江流心中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孙悟空从不近女色,更是一身傲骨,怎么可能会在这讲笑话讨好别人?
这太超乎江流预计了,甚至让他有种从来不曾看清孙悟空的错觉。
猪八戒却没江流那么沉得住气,看到孙悟空和一貌美女子有说有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骂:“好你个弼马温!”
“师父喊你传信,你到在这讨好起姑娘来了!你这该死的弼马温当真是阴险狡诈,竟然背着我们和女人苟且!你还有良心么你!”
孙悟空听了这叫骂,当即脸色一变。
猪八戒骂他没事,但他满嘴跑粪污了观音大士清白,这是触了他逆鳞!
“呆子!休要胡言!”
孙悟空怒目而视,朝猪八戒瞪来,一个飞跳踢在猪八戒胸口:“再敢胡说八道看俺老孙不扒了你的猪皮!”
猪八戒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得差点厥过去,当即撑着九齿钉耙站起来,朝孙悟空破口大骂:“你这没心肝的猢狲,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夜不归宿,还敢打我老猪!”
眼见孙悟空神色越发不善,猪八戒缩了缩脖子,躲到江流身后,指着孙悟空道:“你别瞪我!有种你瞪师父去!你看师父能不能原谅!”
沙悟净看孙悟空脸色越发难看,赶紧拉住猪八戒胡乱戳指的手,“二师兄!你少说两句吧,大师兄一定是有苦衷的!”
“他有个屁的苦衷,你看他那乐不思蜀的样,我呸!”
眼见猪八戒还要再骂,江流忽然发出一声怒喝:“够了!”
听到江流声音,孙悟空才缓和了表情,朝江流道:“师父,你切莫听那呆子乱讲,我昨夜确实未归,却是送了信儿回来的。”
江流并未收到信件,却相信孙悟空不会骗他,沉吟片刻后道:“罢了,左右无事发生,你方才在与谁交谈?”
孙悟空还未来得及将华怜介绍给江流,就看到华怜从婆娑的树影后走出,朝江流微微欠身。
“小女怜怜,见过长老。”
他低着头,江流看不清他的脸,就在华怜抬起头直视他的片刻,江流愣住了。
这样的样貌......
这样的样貌......
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似的女子?
江流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华怜的眼神,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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