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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男孩吗?监视


等应茴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窗外,橘红色的霞光铺满整片天空,病房的外窗上坐着一个头戴面具的少年,他正安安静静地看着对面大树上叽叽喳喳乱叫的雏鸟发呆。

  应茴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夕阳下发呆的他。

  “清香木小哥?喂……”

  她叫了一声,窗外的男孩无动于衷,可能是没有听见,她又叫了几声,最后提高了声音。

  “喂……喂!”

  “啊?啊啊!”天藏被喊声吓慌了,结果不小心失足从二楼掉了下去,撞到了那棵大树。

  树的震动使鸟巢摇摇欲坠,一只小雏鸟毫无防备的从上面掉了下来。

  应茴看到后,飞快的来到了窗边,刚要跳下去,手腕就被戴半截手套的修长的手给抓住了。

  “别轻生啊,小子!”

  “啧,放手!”应茴没有时间看他是谁,一下甩开了禁锢她手腕的手。

  “喂!”

  应茴扒住窗框,借力猛的跳了出去,她快要抓住小雏鸟时,一个银白色的身影闪过,突然将她给抱离了,速度之快令应茴来不及反应。

  天藏也注意到了掉落的小雏鸟,他的手变成了木头伸长了出去,粗壮的木头又变化成细枝,就在小雏鸟落地的瞬间,细枝缠住了小雏鸟的身体,接住了它。

  可应茴不知道小鸟已经被接住了,等抱住她的人落到了医院的高墙上时,她直接给那人一巴掌。

  “啪!”

  当看清楚那人的脸时,她却后悔了,这不是九尾之乱时,救她于水火的人吗!

  面罩和银白色碎发,还有两种颜色的眼睛,以及脸上的伤疤,她更加确认了,就是他。

  医院院子里忙碌走动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驻足抬头向院墙上看去。

  暗部休息的同事看出了院墙上的人,就是他们的队长,卡卡西。

  不过他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打嘴巴子呢?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最后他脑补出了很多画面,睁大了自己的眼睛,难道队长他有……恋童……咦~

  卡卡西此时也是睁大了他的死鱼眼,难道这个宇智波的小孩被吓出了精神疾病?又是轻生又是打人的。

  两人对视了很久,没有一个主动说话的。

  底下的人无趣的摆了摆手,医院大门又重新忙碌了起来,进的进,出的出。

  天藏从树底下跑了出来,双手高举着小鸟,向应茴大声喊道:“小妹妹,小鸟没事,它没事!”

  看到天藏手里的鸟,卡卡西明白了所以然,原来这小子是为了救鸟不是轻生,所以刚刚是他以为鸟摔死了,才打的他。

  还不等应茴回答,两只白色大鸟从天藏的身后飞了过来,怒叨他的头发,夫妻混合双啄,场面那叫一个热闹。

  “哎呀!哎哎!别啄了,我把你们的孩子还给你们,给你们放回去还不成吗?”

  天藏一只手护着头,一只手护着小鸟,生怕被他们给误伤了。

  “噗。”应茴看到这样的一幕忍俊不禁。

  随后推开了抱住她的卡卡西,轻松落到了地面上。

  卡卡西挑了挑眉,这么高跳下去还这么稳,这小子还有点本事。

  当应茴靠近时,那两只鸟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逃也似的飞跑了。

  “小妹妹,你没事吧?”天藏没有注意,而是担心起了应茴。

  “天藏,他是小男孩。”卡卡西跳到了他的身后,淡然提醒道。

  应茴听到了他的话楞在了原地,小男孩?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小男孩了?

  疑惑之际,她想到了昨天情急之下把两只手套挽在了一起,放进了小裤里,那是她缝好的兜,准备放重要情报的。

  难道让医院的人误以为她是……男孩了。

  “啊?可……可是长发……”天藏就像遭受到了什么打击,说话都磕巴了。

  在他的脑海里,一般女孩子都是长发飘飘的,可谁知道会有男孩子也留长发的啊。

  “还是太单纯啊你。”卡卡西耸了耸肩。

  应茴却叹了口气,算了,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这样吧,反正她都无所谓,只要自己能安静且低调的待在木叶就行。

  回到病房,卡卡西拿出一个记事本和一支铅笔,就开启了审问模式。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宇智波赤月,今年五岁,我是个孤儿,从小由领养我的奶奶抚养我长大。”

  “咔擦!”

  铅笔尖崩掉的声音响起,天藏抬头看向停笔的卡卡西,一脸的疑惑。

  应茴莫名有些紧张,脚趾头紧紧抓着木地板。

  这是斑告诉她这么说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为什么这大哥突然变得严肃了。

  就在应茴想问怎么了时,卡卡西突然站起身,从后腰的忍具袋里拿出了一个苦无。

  应茴咽了一下口水,心想:他不会是发现她不是宇智波的人了吧?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吧?

  就在她以为要战斗,心里已经做好战斗的准备时。

  眼前的男人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用苦无‘刷刷刷’的开始削起了铅笔。

  应茴内心翻了个白眼,看在之前他救过自己一命的份上,忍住了想捏爆他心脏的冲动。

  整理好信息后,卡卡西将本子丢给了天藏,随后从腰包里拿出了一本橙色的书,斜靠在旁边的病床上看了起来。

  明眼人都能知道,这是要看着她的意思。

  昏迷的时候是天藏在窗边看着她,现在清醒了,又来一个看着她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应茴有个习惯,在思考的时候总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她该怎么和斑联系一下呢,信鸽不太可能,但凡是鸟类都会对她避之不及。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斑告诉她的地方放信,可现在两个人都在监视她,她不能轻举妄动啊。

  不过他们至于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充满防备吗?

  “小弟弟,你是想方便吗?”天藏注意到了翻来覆去的应茴,柔声询问道。

  “啊对,我想去洗手间。”说完,应茴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

  结果一个深绿色的壶迎面而来,差点撞到她的脑袋。

  应茴吓了一跳,她从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并不知道是什么,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没见过的话岂不是让人起疑心。

  卡卡西的视线从书上挪开,落在了应茴的身上,他晃了晃手里的壶,问道:“不会用?”

  应茴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

  “唉~我帮你吧。”卡卡西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书,就向应茴靠了过来。

  “侧躺。”

  应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很听话的躺了下去。

  直到他的手碰到她的裤腰时,应茴才反应过来,瞬间羞红了脸,立即伸出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裤子。

  “不行!不是……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洗手间。”

  “可是你的伤不疼吗?”

  “我从小体质就好,没问题!”应茴笑着说道,随后便落荒而逃。

  看到应茴出了病房,天藏看了下窗外,又看向了卡卡西:“前辈。”

  卡卡西点了点头,便消失于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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