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生齐聚一堂
莫城看着罗依和赵倩走进宿舍门前,莫城转身又去了食堂
谭sir还坐在原来的座位上。
莫城坐了过去:“谭sir,可以给我说说罗依在学校的情况吗?”
谭sir咽下嘴里的饭菜:“罗依在学校的表现一直都很好,她很节俭。”
莫城想了想:“罗依她宿舍的环境怎么样,被子啊什么的。”
谭sir说:“对了,你应该给罗依换换,罗依的被子啥的都全是补丁,看着就很可怜。”
莫城看着谭sir:“行,那谭sir的帮帮我。”
“行啊,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宿舍里有多的被子什么的,我给您,您帮我给罗依换换,旧的就丢掉就行。”
谭sir比了一个ok:“小意思。”
莫城说:“行,晚一会我给您送去,那我先走了。”
谭sir喊道:“记得去上舞蹈课啊。”
莫城回答道:“知道了。”
莫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两个男孩从后面跑过来拍了拍莫城的肩膀:“莫城!”
“啊?同学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莫城看着荒木和叶修。
“我们一班的啊!我叫荒木,这位叫叶修。”“莫城你好!”
“你好你好。”莫城伸出手与叶修握手。
“班上唯一的三个男生齐聚一堂了啊!”叶修调侃道。
“其他班也是这样吗,会不会好一些?”莫城皱着眉问道。
“不会的,男生最多的班也才16个人。”
“别想了,我们属于是男孩读女子学校,找对象不愁。”荒木上下挥动着手臂兴奋的说道。
“请问,你是莫城吗?”莫城转头看见一个矮小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封信。
“啊?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莫城望着女孩。
女孩抬头看了一眼莫城一眼又害怕的低下头,害羞的不敢说话。
“你没事,我可要走了!”
“啊?别,这个给你!”女孩把信塞进莫城的手里跑开了。
“莫城又收到情书了,诶!长的美就是不一样。”叶修和荒木齐声说道。
“走吧走吧!我可一点都没兴趣。”三个人走进宿舍一楼的大门。
莫城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女孩,确认她没在后,正欲将信扔进垃圾桶。
“等一下,你不看给我俩看看啊!”荒木伸手。
“给,你们要看你们看吧!”莫城将信封递给荒木。
叶修一把抢过。将信封拆开,上下扫着纸上的字:“诶?莫城,这好像不是情书,上面说什么找你帮忙弄助学金。”
三人走进宿舍门,荒木将门关上。
“我看看。”莫臣伸出手,叶修将信递给莫城。
“你看。”莫城接过叶修递过来的信纸。
靠在床架子上看了起来,信纸上歪歪斜斜字写着
“莫少爷脾气你好!我叫张小玲,我同你一样是城北人,你与反向思的名声我在城北早有耳闻。我的家庭在上个月出现了变故,我希望能够通过你申请到助学基金,以继续完成我剩余的学业。感谢!”
信纸后面用曲别针夹着一张纸,莫城取下曲别针,翻开后面的纸,上面是张小玲的身份复印件和户口本复印件。
“申请助学基金!”莫城将两张代表着张小玲是否能够继续完成学业得纸塞在了枕头下。
“莫城?干嘛的?”叶修问道。
“哦!没事,表白的。”
“你确定是表白的?我看内容不像啊?”叶修爬上梯子上了床。
“是的是的,你看错了!”在莫城的一再肯定下叶修便没继续追问。
“来!莫城!”荒木将一支烟递给莫城又递给叶修一支。
“没烟抽了啊!这烟不够抽啊!”荒木抱怨道。
莫城接过烟放在了柜子上。
荒木从枕头下摸出打火机点燃含在嘴里的香烟,又给叶修点燃。荒木把打火机递给莫城,莫城摇了摇手,“我现在不抽。”
“莫城,给我看看你的表呗。”叶修说道。
莫城望了一眼叶修。
将手腕上的表取了下来扔给叶修,叶修接到表仔细端详了起来:“陀飞轮的表不便宜啊!”
叶修的声音放大了一些。
“我这表九块九,是个仿真品。”莫城说道。
“哈哈哈”叶修笑道,
“还给你,原来是个仿真的。”叶修将表扔给莫城。
莫城接住表戴在了手腕上:“真的陀飞轮可不便宜啊!”
“像我们这样的贫困人家怎么可能买得起真的嘛,装装样子而已。”莫城摇了摇手腕上的表,表上的陀飞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光芒。
“荒木,一根烟都没了啊?”叶修问道,
“没了,刚抽的就是最后一包!”荒木拿出空的烟盒在叶修面前摇了摇。
“怎么这么快?”叶修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叶修继续说:“带了好几包就没有了!”
“我俩抽的太快了!”
“诶诶诶!我这有,抽我的!”莫城打开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香烟,撕开包装扔给叶修和荒木一人一包。
“哇靠!民国!”荒木和叶修两人感到万分震惊。“
“莫城,有钱啊,抽三百一包的民国!还是一整条!”叶修飞速的摇着手里的民国急促的说道。
两人都望着莫城,“我这还有好几条了,我带了不少,你们要抽自己拿就行。”
莫城将剩下的烟放进柜子里一脸平静。
莫城回头看着惊讶的俩人,耸了耸肩,“怎么了?你俩怎么这样的表情。”
此时俩人的心里对于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
在震惊之余叶修再次问道“莫城,你确定你手里的表是仿真的?”
“哎呀!真的是仿真的相信我。”莫城摆了摆手。
荒木将手里的烟撕开,撕掉锡纸,凑在鼻子旁闻了闻,“啊!好烟就是不一样,闻着都香。”
荒木将原本叼在嘴里的香烟掐灭,拿出一支烟,手不停的颤抖。打火机的光芒衬着电机的摩擦从机舱拔地而起,火焰照亮了整只烟的烟头,灰白的烟雾从烟头悄然升起,烟雾里夹杂着烦恼和疲惫。
烟雾在荒木的鼻腔里翻涌,刺激了荒木脑中多巴胺的分泌,荒木向后倒去靠在泛白的墙上,回想起了儿时那个无忧无虑的夏天。荒木从口中拿下这支烟,看着摇着:“爽!这好烟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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