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战神 无处不在
“两天。”扶光无情的话语冰冻了文茜的幻想。
按比例换算,回来的时候十点半估计都没有。
“哈?”文茜表示微小地抗议,“一小时!”
扶光认真地点头:“嗯。”
“我作业写完了的。”文茜试图讲价。
扶光拿起桌上的一张算式草稿纸,捏着笔,在一处空白写画:“知道。”
“我也洗漱好了。书包也ok。”文茜搜肚刮肠。
扶光放下笔,把纸折叠,只把刚写的那两个字显现。
她举起来后文茜知道了内容:“两天”。
龙飞凤舞的两个字。
落笔到终结一气呵成,有幽微的连线。
文茜要笑了。
扶光一脸正经严肃的样,像学生外出活动或者放学时举班牌似的举着折叠几次的纸。
“就、就不能多一天?半天也行。”
说着说着,文茜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扶光把纸举高了点。
双手捏着边角,从胸下转移到下巴。
“多四个小时?”
文茜刮了刮鼻头,还想挣扎。
毕竟机会难得嘛对吧。
这一去,扶光有时间补充能量了。
而且为了避嫌那伙人和大妈之间的战争,以后说不定不去仙境了。
不得抓住这一回好好玩玩。
想着想着一个不注意,纸又高了,这次到眼珠子跟前。
“ok。”文茜无奈答应了。
再不答应那纸下一次再举估计就是额头了。
她都看不见还怎么讨价还价。
两天,两天就两天,也不算少了吧。
只要不碰上那些一块去的小团体,这一趟就不会太糟糕。
扶光抬起右手,食指和拇指交叉打出一个响声。
抬起间手臂衣服滑落,依稀可见光线在闪亮,亮的人心发慌:“叶罗丽魔法,赤阳之力,空间开辟。”
不得不说会的真多,还没听说过哪个太阳神管空间的。
说到底,还是强不强的事嘛。
文茜扭过头,努力忽视那道晃眼的光线。
没关系了。马上就回仙境了,扶光马上就能补足能量。
再睁眼,红白色的光门屹立在身前。
它上至房顶下至地板,左右横穿书桌和床铺。
大的很也特别虚幻。
“走吧。”
扶光去拉文茜的手。
都要临走了,文茜忽而大发善心。
“黑香菱和那小子不带着一同去?”
上帝圣母耶稣和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在上,文茜能保证,她没有想炫耀的心思。
她就是想把那两个老是腻歪在一起的,拉出来晒晒太阳。
顶多一点。
顶多存了一点那么说一说话的心思。
真的。
“香菱想和银沙待一会。”扶光拉着她的手,走向光门。
文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俩天天一块,还没腻够呢。”
“嗯。”
“无语,上次吃个冰激凌都推脱来推脱去的。啰嗦死了。”
文茜想起上次他们四个勉强算是中立阵营的人,上美食街的小联谊就起鸡皮疙瘩。
扶光搁那就知道吃,哐哧哐哧老火车似的。
不管糕点烧烤还是什么,就知道往嘴巴里塞。
去了那个中餐厅倒是收敛些许,但还是光顾着吃了。
连她特意换上的,仿照那件魔法曲裾织造出来的汉服估计都没看上一眼吧。
另外就是那两个推来推去,“你先吃我不饿,尝尝人类的食物”、“以后机会多的是,你先吃”的烦人精。
到最后一个冰激凌都被推化了,最后谁都不吃,还不是她解决的。
文茜撇了撇嘴。
不来也好,耳朵能清净,随他们关上门闹腾去。
经过光门时,文茜下意识闭了闭眼。
思绪卡断了一瞬。
再睁眼,她瞳孔不禁放大。
依山傍树而起的宫殿巍峨高耸,雕梁画栋。
古老的气息厚重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凝望的太久了,加上身后氤氲云雾看不清地面的地势,会生出飘飘然的恍惚。
“我的帝宫。”
随着温热的手搭在肩膀上,浑噩的想法被剔出脑海。
“绝美。”文茜眨眨眼,评价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四个字是求评价的意思。
看看,嘴角有轻微的弧度翘起。
开心了。
文茜心里那股子冲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下她相信扶光说的,那些人来不了的事实了。
这里很古怪。
寸草不生,没有生灵的气息。
任何植株和景观都是各种材质雕刻摆放而成。
诡异,但死气沉沉不起来。
文茜昂头看着,这样想。
亦或是因为宫殿上空,通透敞亮高高悬挂的一轮太阳。
看不清边缘轮廓的球体缓缓转动,几乎细微到肉眼不可见。
内白外红,不是太阳又是什么。
“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文茜喃喃道。
“?”扶光没理解。
“会摆个自己的本体在家门口观赏。”文茜挑明。
扶光抿抿唇,不吭声。
“这爱好,”文茜没发觉,啧啧两声,“些许独特。”
“……”扶光这话都说不清是澄清还是肯定,“没有。还好。”
天上一声啼鸣,太阳乌黑了刹那,似有一道光掠过。
“谁?”文茜仰头眯着眼去看。
清脆的童声响起。
“不礼貌的小妮子。要称呼本大人为‘金大人’。”
文茜循声看去,发现是扶光身边的一只……鸟?
还是三条腿。
三足金乌?
这应该就是扶光的那个代管仙境事务的神兽啊。
看模样是有点威风,听声音却是未成年的。
“狗蛋。”扶光板着脸,猝然来了一句。
“嗯?”文茜一愣。
那只三条腿的鸟尖啸一声,扑棱着翅膀冲过来一打。
文茜以为它要攻击来着,没想到只是挡住耳朵。
然而,已经晚了,文茜也明白为什么这只三腿鸟这么应激了。
“不叫‘金大人’。”扶光扭正,“要叫‘狗蛋’。”
非常、非常地认真,在扭正称呼。
很奇怪。
明明没有透视的功能,文茜却觉得眼前这只鸟碎了,七零八落的。
它为形象毁了而在哀嚎。
文茜发誓,她没有笑话的:“为、噗、为什么这么叫它?”
“人类说,‘贱名好养活’。”扶光作古正经道。
那只三腿的鸟碎的更彻底了。
文茜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有点难听的。”她忍俊不禁。
那只鸟立刻满血复活:“是吧,没错吧!”
文茜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但也还好。”
扶光皱起的眉头一下子落了,煞有其事点点头。
“很好。”
“你好,你、是、主人、的、契、约、者、吧!”
三腿鸟咬牙切齿,恨恨地瞪了文茜一眼。
没想到天降下来一双挡眼的手。
“狗蛋别这样。不友好。”是扶光。
她在奋力缓和手下和契约者的关系,尽管情况并没有因此变好。
三腿鸟有事处理要走前,白了文茜一眼,嘟囔着道:“连现在的小孩都穿以前的衣服,时代变了……”
文茜这才低头看,发现正身着着那身曲裾。
出门前还不是。中途又有谁有这个能力搞怪?
她抬头去看,是扶光不自在摸了摸鼻头:“看到你穿了。你喜欢,就继续穿。”
文茜笑了。原来,爱的细节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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