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木家有女
巨大的沙坑下,就像是仙人一指穿过的洞,李富贵浑身是伤,强大的宝衣也被赵昊父亲的一丝神魂给震得四分五裂,唯独那一枚令牌散发出丝丝生机,这令牌正是道元宗那位强大的仙人赠送给李富贵的。
身份令牌整体漆黑,正面刻写道元二字,后方则是雕刻了一幅画,是一处独特的天地。
令牌上散发的生机,缓慢的涌入李富贵的身体,随着时间的变迁,十数余天过去,李富贵全身寸断的经脉渐渐的恢复,原本粉碎的骨头也渐渐的连接起来,体内的伤势在急速的恢复,直到大约十五日后,洞下发出刺痛声,原本犹如一具尸体的李富贵居然睁开了眼睛。
李富贵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那昏迷之前被那强大的大乘修士一指镇压的场景还一幕幕的记载脑海中,紧接着闭目神识探查身体却发现此刻的身体如同凡人,而自己的伤势还在慢慢恢复,也算自己还是个炼气九层的巅峰修士,要是那炼气三四层的,更别提那些个不能修炼的凡人,还不得饿死。
“哎哟,这可真的是大难不死,”李富贵哀痛的怪叫了一声说道,紧接着缓缓的活动身子站了起来,只是随手捡起被一指爆开储物袋旁的衣服,在抬头看上空的洞口足足是四五十丈深,也亏是那大乘修士并未觉得李富贵在自己一指碾压之下还会存活,不然这洞百丈深也有可能。
李富贵阴沉的喃喃自语道;“我现在不过恢复了行动能力,浑身上下的身体状态也不过那习武的凡人,体内灵力尽失,这洞到无所谓,凭借我现在的能力还是能上去的,可目前这样子我怎能在这沙域自保。”
话音刚落,就见李富贵瞬间面色阴沉,好似想到什么,紧接着向上一跃四五丈,瞬间左脚向上一蹬接力在了那沙壁之上一跳,跳出沙洞来到地面。
飞落地面,双脚站在沙地上,但那摇晃的身子也说明了李富贵此刻腿软,那身份令牌再怎么神奇,也就吊住了命,并非那逆天之物。
李富贵站在被大乘修士一指戳穿的洞边看了许久,清风徐徐而来,吹过了地面上的沙粒卷起了一丝黄土吹过愣神的脸颊,这才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大乘修士。”
说着,踉踉跄跄的走向前方,也不知道走向何处,随着夜晚刺骨的寒风与那天边勾挂的明月,踏着步子向前而行。
直到清晨从那中间线上升起的太阳照射出来的一轮阳光映在一个风尘仆仆,白皙的脸上,却见到的是李富贵站在了沧海城的城门外,那一身白色长袍带着出尘的气息,而随着那萎靡不振的神情,勉强的走到城门处递给守城的士兵三文钱,摇摇晃晃的就向城内走进,也不知走了多少步,只是找了半天酒楼在一处宅院外昏迷了过去。
这宅院建筑宏伟,乃是青石所建造,门外上有一檀香木的牌匾,上有两字镶这金粉,木府。
而那府外的三四个五大三粗的守卫,个个手持木棍,让人看的是心有余悸,只是见得一辆马车从远处缓缓迟来,为首的车夫则是一个老头,随着马车缓慢到了木府大门,这才见得那三四个五大三粗的守卫躬身一拜,而那老头这才淡淡说了一声;“小姐,到府了。”
从那两匹红棕骏马拉着的车厢上的帘子被一只玉手撩开,就见到一个头探了出来,正是一位女子,这女子紧接着缓步下了马车,这才让人看清,身穿蓝色蝴蝶群,而黑丝长发被盘起在了头顶,形成了一朵牡丹花,在配上头顶的一株翡翠玉簪,着实好看,樱桃小嘴单凤眼,皮肤白皙的让人觉得就像是个尤物,又像是小家碧玉。
女子下车对着赶车的马夫轻声说道;“福伯这一路辛苦了,你切下去休息吧。”
被女子称为福伯的马夫老者低声说了一声;“是”便赶着马车向着木府后方的后门而去。
女子对前方四个五大三粗的家丁说道;“你们也起来吧”说着就要走进去,突然止步看到一处,脱口出声;“咦,”紧接着走向府外的槐树旁看到了昏迷的李富贵。
这木府的小姐看着眼前这身穿一身白袍,长的俊俏,一把锈剑挂在腰间,虽说不知是死是活,但这出尘的气质让着木府的小姐心中一动,赶忙对着木府大门处喊道;“你们几个过来,这里有个人昏迷了,给本小姐抬回府,我要救治。”
木府门口的四名家丁听到自家小主子发话,连忙动身跑向小姐身旁,这才看到一白衣清秀,腰间一把锈剑,眉宇间带着一丝说不上的感觉,只是不等打量,四个家丁便慌忙一人一个角将李富贵抬起走进木府。
直到抬到一处厢房后,这四个家丁才快速走出长亭又过一处假山池塘,这才回到本来的位置上继续驻守木府,其中一位长的消瘦的木府家丁喃喃叹息道;“这小子真是命好,长的还挺俊俏,就被咋们家大小姐看上了,我要是长的俊俏点说不定有一日就能光宗耀祖。”
另一位略显粗糙的家丁叹息小声道;“是啊,还是别说了,要是被人听见告到大小姐那里,按照木府规矩还不得割舌头。”
话说完,那消瘦的木府家丁神色一颤,这才闭口不语。
木府一处厢房内,只是见得屋内朴素,除了该有的,就剩下的是一张床,而床上躺着一位少年正是李富贵,木府大小姐本名木婉容,乃是沧海城出了名的女菩萨,小时拜得一位江湖道姑学得一本金针医书,这几年来便在这沧海城行医,免费救治他人得此出名。
只是见得木婉容伸出纤瘦右手给李富贵把脉,紧接着轻笑道;“算你命大碰上我这女菩萨,”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排用锦缎包裹的金针,总共一百零八根,取出一根对着李富贵的脖颈处一道穴位扎去,又见拿出两根金针迅速扎在左右两侧,这才收针而去。
第二天清晨,李富贵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体在一夜恢复下已经可以稍微的引入灵气,起身却是看到眼前的一幕,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打量周围的场景可以准确说自己在一处厢房内,此刻起身下床,喉咙处有点干哑。
而就在这时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正是木婉容,李富贵看着眼前的女子,身穿蓝色蝴蝶群,牡丹发髻,更是美艳,直到被一声“你醒来了,”拉回了眼前。
木婉容看着李富贵,笑道;“你醒来了,我昨日回府看到你昏倒在我们府外面,这就把你带回来了救治,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李富贵赶忙鞠身一礼对着木婉容沙哑的说道;“在下李富贵,见过姑娘,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木婉容本就行医,此刻听到李富贵的声音,赶忙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昨日下人给自己送的茶水递给了李富贵,这才说道;“在下木婉容,不知公子怎么昏倒在了我府衙门外,公子可是上京赶考的书生。”
李富贵喝下一杯茶水,咽喉处这才好转,心中想到书生,紧接着对木婉容说道;“多谢木婉容姑娘救命,小生确实是赶考上京的书生,路过沙域被悍匪打劫,一路走来,不知怎么的就昏迷到了姑娘府衙外。”
木婉容笑道;“看来还真是,我就说嘛,那家江湖人士腰间别着一把锈剑。”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说道;“张公子且在此处休息几天,改日我让仆人备好路费送张公子出城赶考,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对了,一会下人会送来饭菜。”
说着,木婉容便走出门外,关上门,踏着步子向远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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