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在成为反派后32
萧无离一身白衣,仿佛天上一尘不染的神仙,特别是那如冰山般的气质和那谪仙的脸,不管是多少次看见,都是其他人要惊叹的程度。
“宗主。”
萧无离向萧彦行了一礼,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离开赛场。
“那人是哭了吗?”
“他脸好红呀,不正常。”
林北幻听到这话,摸了摸鼻子,萧兄弟,下药这件事情要怪就怪我们宗门的长老吧,是他吩咐的,我也不敢不做呀。
他刚想一只手搂一个小弟就直接走了,结果他才发现他原本比他矮的两个小弟什么时候长得比他还高了,他就被两个小弟给架走了。
“喂,放我下来!”
“不要。”
“嗯。”
“小一和小二!”
“在呢,哥哥。”
“嗯。”
“你刚刚又多看了他一眼,既然哥哥这么想的话,我们两兄弟自认为长得也不错,我们会把你服侍好的。”
“嗯。”
林北幻神色慌张地摆动自己的身体,想让他们放开,好让他下来,结果这些人一动不动。
“大胆,以下犯上!”
“嗯。”
他就这么被两个小弟架着离开了赛场。
等到宗门大比结束后,所有参赛弟子全都出了秘境,大赛直接宣布无影宗胜利。
所有人都在疑惑,为什么无影宗今年派出来的弟子一个个都发挥出了与实力不符的水平,金丹期可以直接和元婴期硬刚?
别太离谱,这可不是话本子世界。
应若水被无影宗宗主叫走。
……
宗主的大殿内。
“夏安年呢?”
萧彦笑眯眯地问着眼前的少女,平时说话利索的应若水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间在流逝,窗外的鸟都飞过了不知道几只,萧彦的脸色也逐渐难看,应若水这孩子是他从小带大的,和萧无离不同,应若水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是他宗主搞得到的,他都会给。
他这么做也不是因为别的,应若水是他师弟的女儿。
当初的宗主之位可是传给他师弟的,若不是他使了点手段,哪会这么顺利?
只不过当时小小的应若水,天赋虽然极佳,但很明显啥也不知道。
他养着这么一个小玩意,也要不了多少钱,倒也可以捞得一个美名和一条忠诚的狗。
结果这条狗第一次出任务就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失误。
他高高地扬起手,直接给应若水来了一巴掌。
应若水捂着自己被扇红的脸,不需要看就知道那白皙的脸上会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红色巴掌印。
“我问你人呢!”
她看着语气截然不同的师伯害怕地退后了一步,因为此刻的萧彦面目狰狞,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
她感觉萧彦马上又要动手时,颤颤巍巍地回答这个问题。
“死……死了……”
刚说完这话,她就被人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墙上,辉煌的大殿都震了震。
“没用的东西!”
她看着与他喜欢的大师兄七分相像的师伯逐渐靠近,自己却无路可退,害怕地握紧了拳头。
她以为安年死了不会怎么样的,毕竟师伯那么疼爱她……
结果却是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萧彦好像忘记了他脚下这个是他疼爱多年的孩子。
“你知道你毁了我多大的计划吗?连傻子都抓不到,我要你有何用!”
他曾经在地下二层的藏书阁中找到一本书,看完那本书,他心中便有了计划。
原本的计划是尘梦一族,全族的性命献祭来维持无影宗的气运,而他作为中间人获利自然是最大的,以尘梦一族的性质来讲,他可以直接改写自己的资质。
他再也不用低人一等,再也不用被那些人戳着脊梁骨骂自己永远不如师弟。
而安年作为尘梦一族资质最好的人,他的金丹则是这个大阵启动的引子。
安年死与生和他没半点关系,大阵是有点副作用,安年的痴傻关他什么事?
但是那本书后面缺了一点,直到他有一天收拾藏书阁的时候,发现了剩下的一角。
[若献上天命之人,即可成神。]
他迫不及待地去找他人求卦,不管怎么求,结果都是安年。
结果他这傻帽儿子把人护那么好,也罢,儿子什么的比自己重要吗?
结果这应若水果然和他那讨人厌的师弟一样,一样的该死。
想到这萧彦直接伸手将应若水的金丹挖出。
应若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叫了20多年师伯的人。
她也感受到了安年当时的滋味,如同破风箱一样,风直接穿过身体,而她连一丝都无法捕捉到。
她左右都是死,那还不如奋起反抗,应若水召唤自己的本命剑,结果大剑直接被萧彦夺去。
她看向那表情癫狂的萧彦,从那猩红的眸子中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凌乱不堪,嘴角也溢出鲜血,脸上是十分明显的红色巴掌印,那张原本明艳的脸上满是恐惧。
她刚要张口说话,结果直接人首分离。
就算脑袋被切,还是有点意识的。
当脑袋重重的砸落在地时,她看见了那具还站着的身体。
她死后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
“活该你和你那没用的父母一样,都死在我手下。”
原来她最信任的人是自己的仇人……
这也算是一种悲哀吧。
应若水死不瞑目,如果可以重来……
……
萧无离像小兽一般无助地蜷缩在角落。
屋内没有一丝光亮。
因为今晚的月亮都被那黑压压的乌云遮了个遍,一丝月光都无法透过云层,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逍遥山还是那么冷清。
雷声骤响,大雨也随之到来。
他不由得想,小傻子还怕打雷吗?
闪电将屋内照亮一瞬。
便可以发现萧无离的眼睛都哭肿了,而他的脸上还是不正常的绯红,身上的伤还在冒出血,就连衣服都还是宗门大比的那一身。
冰莲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萧无离手中死死地拽着安年曾经穿过的衣服,好像这样那人就不会离开他。
冰霜从脚尖而起,一点一点地覆盖住整个人,他表情呆呆地将脸贴在安年的衣服上,轻嗅着那还存在于衣服之间清淡的香气,他就这么地在寒冷中睡去。
只剩下半个山头的逍遥山,终究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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