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失约的代价

麦阿斯把那几个学生放下去，凑在西弗勒斯耳边笑着耳语着什么，站的近的学生居然诡异的看见西弗勒斯的脸红了一点。

  “我的小玩偶，是该好好地打扮一下，总是一身黑可不讨主人喜欢；今天下午你要全程陪我试衣服，直到我把你打扮成我喜欢的样子，笑起来，乖。”麦阿斯像是在和他最爱的人说着最甜蜜的话，但是只有西弗勒斯知道那些有多么得让人觉得屈辱。哪怕他这个冷静自持的人也有一瞬间被麦阿斯迷人的嗓子诱惑了几分钟。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言辞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脆弱了。

  “失约是有代价的，我的小家伙。”麦阿斯飘在空中，幽幽吐出一口烟雾；西弗勒斯都看不清楚这个家伙，只看见一双湛蓝的眼睛像是雪地里的狼，正在盘算些什么坏主意。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阿不思怎么了？”麦格在下面一个劲的喊道，他刚才看见邓布利多那样安详的飘出来，真的以为这个老朋友她的恩师寿终正寝了，差点没给她吓死。

  “情绪激动，晕过去了；……麦阿斯你先下来好吗？”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飘到了顶空去看那些蜡烛，担心他手欠把蜡烛揪下来。

  “虽然你没资格和我商量，但是我要当个仁慈的……”最后那个词只有西弗勒斯听到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个词只飘到了他的耳朵里。

  “西弗勒斯，这个幽灵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他看上去不像个幽灵？”麦格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了麦阿斯，他还以为是哪来的幽灵游荡呢。

  “离着他远点！麦格教授，这个家伙刚才差点杀了普米斯和艾得伦斯还有大贝索斯！”一个格兰芬多站在下面大声吼着。

  “看在你的份上，西弗勒斯。”麦阿斯手里的烟斗没动，但是湛蓝色的眼却始终盯着那个格兰芬多，嘴角明明翘着，但就是看不出来笑意。

  西弗勒斯的内心很复杂，他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在麦阿斯心里有分量高兴还是担心，这个死神乖戾易怒，脾气阴晴不定，可以说除了脸一无是处。

  “邓布利多校长醒了，麦格院长，斯内普教授，他让你们进去，还有那个飘着的斐慈阁下。”庞弗雷在医务室里面喊道。

  “都去上课，谁要是迟到了，扣两分！”麦格站在楼上看着周围的学生严肃地说道。

  麦阿斯和西弗勒斯一起走了下来，在外人面前麦阿斯会给西弗勒斯留颜面的，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几个人一起走到了医务室里面，邓布利多坐在床上喝着热可可；说道：“西弗勒斯，海格去接的你？还骑着布莱克的摩托？”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邓布利多放下杯子：“西里斯现在在哪里？”他的表情很严肃。

  “你得问问海格。”西弗勒斯摇了摇头。

  “西里斯是赤胆忠心咒的保密人，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说道。

  麦阿斯站在最后，看着他的小奴隶的拳头一下子缩的紧紧地；表情激动了起来，麦阿斯皱了皱眉吸了两口烟斗，现在有外人在。

  “你说什么？邓布利多？西里斯·布莱克是保密人？！”差点没揪着邓布利多的领子质问“不是说你要担任保密人吗？”

  “波特夫妇拒绝了，他们觉得太麻烦我不好，他们有多信任布莱克，你也知道。”邓布利多的目光扫过站在最后的麦阿斯，果然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西弗勒斯拽着邓布利多袍子的那只手。

  “我们得快点去找他，西弗勒斯，他现在肯定……”邓布利多的话没说完就被麦阿斯打断了。

  “他的下午时间被我包圆了。”麦阿斯手拿着烟斗，靠在一边的墙上说道。

  西弗勒斯猛然想起了这个死神说道违约会有代价，扭头看去，果然能看见麦阿斯戏谑的眼神“或者，西弗勒斯你要违约吗？”麦阿斯歪着头，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恶劣和戏弄。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抱歉，麦阿斯。”

  麦阿斯耸了耸肩，一句话突然出现在西弗勒斯耳边：“违约的代价，我得考虑一下，但是你要做好准备，我是个残忍的死神。”

  西弗勒斯转过身看着邓布利多：“什么时候去找？”

  “我已联系了福吉，魔法部会和我们一起去找的……”

  “谁会去指望一群行动迟缓的大老爷？”西弗勒斯冷笑一声。

  “我们都行动吧，不过要冷静，至少他的命得留着。”邓布利多的目光汇聚在西弗勒斯的身上，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警告了。

  “我会让他活着，但是仅此而已。”西弗勒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转身离开了；麦阿斯跟在他身后轻轻咳嗽一声。

  “你好像很讨厌那个叫布莱克的？”麦阿斯笑着揽上西弗勒斯的肩膀。

  “……嗯。”西弗勒斯的眼睛汇聚在远处，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麦阿斯没有计较西弗勒斯的称呼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讨厌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你没有过讨厌的人？”西弗勒斯缓缓转过头看着麦阿斯，有些不可置信

  “我这个身份感情太多会出乱子的。”麦阿斯笑着捏了捏西弗勒斯的脸，这一幕刚好被从后面出来的麦格看到了。

  西弗勒斯没动作，不是没有而是不能；麦阿斯想说的应该是这个意思。

  “讨厌一个人吗？不想看到他，想到一切和他有关的事情就会觉得恶；不管他做什么都会觉得讨厌。”西弗勒斯思考了一下说道。

  麦阿斯仔细的听着，手也慢慢滑到了西弗勒斯的肩上，看着西弗勒斯身后麦格的表情，麦阿斯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很愉悦。

  “需要我帮你去找找那个人然后让他体会一下生不如死吗？”麦阿斯看着麦格闪进了一边的办公室，最后一句才凑到西弗勒斯耳边问道“嗯？我的小奴隶？”

  “不用。”西弗勒斯微微低下头，吐出了那个让麦阿斯笑起来的称呼“主人。”

  “那好吧。”麦阿斯带着西弗勒斯飘了起来，“要去哪里？”

  “戈德里克山谷。”西弗勒斯总感觉西里斯应该没法走太远，要是他真的是食死徒的话。

  “那个女孩离开的地方？你手上的纹身有些丑？是谁弄得？”麦阿斯拿着烟斗撩起西弗勒斯的袖子，看着上面残缺的黑魔标记问道。

  “那个你说奇怪的人。”西弗勒斯很不习惯这样，但是他担心这个死神会把他扔下去。

  “你身上有别人的标记，我很不喜欢，我想好违约得代价了，我要在你身上纹点什么东西，当做标记，，别这副样子，你没有选择的权利。”麦阿斯看着西弗勒斯不太好看的脸色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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