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连哄带骗
谢尽伸手,这次把杨清清拉起来了,他叹口气,“我们之间的谈话,我会评判过滤后转告其他人,告诉别人的,只会是合适的话,你不用防备我。我和范阔生是十几年的朋友,和谢概是三十年的家人,他们两个,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我不偏不倚。范阔生频繁地向我打电话,诉说着谢概对他在意的表现,无非是他心慌心里没底,想找个共同的熟人求证一下,证明谢概是爱他的。”
杨清清的确在防备谢尽,因为杨清清觉得,谢尽嘴上说着不站队,可实际上,他已经站队了。在谢概和范阔生中,谢尽是偏向范阔生的,因为谢尽把范阔生当成了弱势的一方,更加心生同情和怜悯。
“你会提醒范阔生,谢概没那么爱他,这件事情吗?”杨清清好奇地问,杨清清是站队谢概的,甚至谢概的决定,杨清清都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谢尽摇头,“每个人有不同的道路,该经历的挫折和风浪,是无法避免的。就算我告诉范阔生,现在的他也不会相信的,他就算相信了,也会认为谢概只是现在没那么爱他,早晚会爱上他的。毕竟被谢概求婚,范阔生是头一个,谢概给了他骄傲的资格。”
“哦。”杨清清心绪有点乱。
谢尽又说,“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也许就没那么麻烦。范阔生对谢概是一见钟情,暗戳戳地喜欢了十几年,可能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爱谢概什么,是爱谢概这个人,还是爱‘爱谢概’这件事情,范阔生虽然平时冲动又毛躁,可虎父无犬子,他那样家庭的人,一只苍蝇飞进去都要盘问身份证号码,更何况是娶一个人,范阔生不清醒,他的家人会提醒他理智。”
“……”范阔生同意娶谢概,同样是件权衡利弊的事情。范阔生没有事业心,谢概却野心勃勃,范家的事业版图需要有人接手,谢概是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谢概是谢家的女儿,她自身带来的影响力,已经不是具体金额可以衡量的。
“还有谢概,她聪明又糊涂,做事却鲜少乱章法。谢概说和范阔生是酒后乱性,但是她却同意生下范阔生的孩子,谢概排斥联姻、拿婚姻做筹码,她却主动向范阔生求婚。”谢尽徐徐地说着。
杨清清听得不明白,“什么意思?谢概喜欢范阔生?”
“我的观察总结是,谢概比她嘴里说的,更在意范阔生。范阔生比他表现出来的,想法更深思熟虑。他们都想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何必非要把一个人敲醒。婚姻没有固定模式,谢概和范阔生,有他们的相处方式。”谢尽长长地叹口气,“我不是八卦的人,却和你在背后非议别人一大通,真是罪过。”
“谢概是你姐。”杨清清不满地哼哼。
谢尽揽着杨清清,他说,“谢概有开始的勇气,有试错的本领,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错了,她也有立刻结束的魄力。”
好像是这样,谢概怎么选,这都是谢概的事情,杨清清没必要这样愤慨和担忧的。
“可能是我陪谢概产检过,又和她在工作中共事过,我很喜欢谢概,就会希望她能一直顺利。”杨清清揪着谢尽的衣领,她嘟嘟囔囔地解释,“好吧,听了你的解释,我释怀了。”
“范阔生打电话,还有一件事情。”谢尽又卖起关子。
杨清清自然地接话,“什么事情?”
“邀请我当他的伴郎。”谢尽说。
杨清清觉得这是正常的,“应该的。”
谢尽又说,“谢概邀请你当伴娘。”
“今天见到谢概,她没说啊。”杨清清有些怀疑。
谢尽说,“谢概刚刚决定的。”
杨清清怀疑是谢尽要求的,可是她没有证据。谢尽也不会告诉杨清清,他背后都做了那些努力,才会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
“别人的事情说完了,该说我们的事情了。”谢尽脸色一变,大灰狼附体。
杨清清把被谢尽剥下肩膀的衣领复位,她嘴里念叨道,“我要去做饭了。”
谢尽怎么会放过杨清清呢,他是要把杨清清吃干抹净的。当然结果也会是,杨清清没有丁点反抗的力气,只能顺从着谢尽,被他欺负、被他一遍遍地疼爱。
“做伴娘,我是不是要减肥?”杨清清捂着肉肉的小肚子,不好意思让谢尽看到,她最近对吃的有些放飞,又懒散不想运动,体重明显上升了一些。
“我帮你。”谢尽痞痞地笑着,歪理一大堆,“这样吧,你每天下班后过来,我陪你一起运动。”
“呸。”杨清清相信他才怪呢!
谢尽还在孜孜不倦地哄骗着,“来吧,我保证真的只是陪你运动。”
“在哪里运动?”杨清清斜着眼睛看他,保持高度的警惕,“别说是在床上。”
“……”走谢尽的路,让谢尽无路可走,被戳穿了谢尽也不恼,在杨清清唇上用力地偷香几下,他继续洗脑话术,“在哪里运动不是运动,活动量肯定足够。”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步数二百五。”杨清清哼了一声,“别想骗我。”
谢尽见哄骗不住了,他改换战术,霸道地箍着杨清清,“明天下班,我去接你。”
杨清清不说话,但是用动作表达情绪,滚到床的最里面去了,隔着谢尽远远的。
谢尽覆遮着她,拿软话磨耳朵,“来嘛来嘛。”
“好。”杨清清被缠磨得几乎呼吸不上来,谢尽就是隔着距离亲亲摸摸,始终不肯给她痛快,杨清清忍耐不住了只得投降,她心里想,这只是缓兵之计,我提前下班偷溜回家,谢尽抓不到她。
谢尽做过杨清清的人生导师,她心里的小九九,谢尽是一猜一个准,他说,“明天我在帆阳商贸有活动,等我一起下班。”
“老狐狸。”杨清清吐槽。
谢尽得意洋洋回答,“被你锻炼出来的。”
结束后,杨清清问谢尽,“你最近做复通手术了吗?”
“可以感受到区别?”谢尽奇怪地问。
杨清清笑得不行,“实战上面感受不到区别,从战前准备上看出来了,你更谨慎了。”以前是战至痛快处,谢尽才匆匆地戴上小雨衣,这几次,谢尽是从最初便戴上的,这就是区别。
“嗯。”谢尽没想到杨清清会发现这个小小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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