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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奔丧遇故友


当睡莲和寒冰走出江成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元月二号的夜半时分。如果换到平时,睡莲肯定不会再去寒冰家了,直接就要回到学校,把自己钟情的裁剪事业进行到底。

  但是眼下这情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寒冰也不给她打招呼,一直往前,睡莲干脆站着不动了。

  当寒冰发现睡莲没有跟过来的时候,扭头看到她还在原地站着,就没好气地吆喝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一个人走了。”睡莲心里那个气呀,他哪怕说一句软话呢,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心里边也好受点。

  心里想着,如果这时候自己不回去,让外人看来,刚过门,公公的葬礼都不去参加,  未免也太失礼节了,父母这边也过不了关。

  但如果去吧,确实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并且惯了他的臭毛病。思来想去,念起公公一生不易,最后一程了,也该去送送吧。多少委屈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

  想到这里,心不甘情不愿地跺了两下脚,才跟了上去。

  外边冷风呼啸,再加上列车上又没有吃什么东西,顿时感到浑身寒颤。寒冰问了一辆车,两人上车直奔拜家岭而去。

  大门口仍是人来人往,但与一周前结婚的场面大不相同。红对联上面已经贴满了白对联,大门外和大门里,摆了几个花圈。有人看见他们回来,跑着往家里报信儿:“寒冰两口回来了,寒冰两口回来了。”

  睡莲随着寒冰穿过人群,直接来到堂屋。正应着屋门儿,一口黑棺材映入眼帘,棺材头上刻一个篆体的黄色寿字,前面堆放了许许多多的金元宝和银元宝以及黄膘纸,香烟缭绕,烛火攒动,供品摆满供桌,寒冰叫一声“伯,我回来了。”跪下磕头,已经泣不成声,睡莲随着寒冰也跪下磕了头,被乡亲一一搀起,  寒冰走到棺材旁边,看着里边已经百叫不应的父亲,痛哭失声:“伯,你还没有享我一天福呢,就这么快走了,以后我回来去哪找你呀?”

  “不要叫伯了,  人老了都叫爹,叫爹他才能听见,好上路。”  有个上了年纪的纠正寒冰。

  睡莲看了看僵硬的公公,心想,好好的人,刚分别两天,就阴阳两隔。还没有共同生活一天,就撒手人寰,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如果不是看到眼前的景象,她怎么能够相信,事情就发生在此时此刻。具体情况她只有去问花开了,这种事还是寒冰出头比较好一点儿。

  想到此,转身就朝自己婚房走去。屋门大开,人进人出,睡莲走近门口,有人认出是新娘子回来了,让出了一条道。  只见满屋的半成品花圈,床上、桌上、柜上、茶几上,堆满了五颜六色的纸扎货,  因为人多,有的还带着小孩儿。组合柜中间一人多高的穿衣镜,不知道被谁给撞破了,碎玻璃渣掉了一地。也没人扫一下,来往的人踩上去,“噼啪”乱响。自己花红柳绿的被子敞开着,让人生气都找不到出气筒。

  都是街坊邻居来帮忙的,你咋好意思问,谁把镜子给撞破啦?人家还能赔你一个不成,既然不能赔偿,再问出那话,又显得自己太矫情,以后有事谁还来再帮忙?算了,还是自认倒霉吧。看眼下这种状况,就是别人自动承认,也不好意思让人赔。

  镜子打碎了,寓意着破镜不能重圆。也许冥冥之中,老天在提示着这段婚姻的结局。睡莲虽然不迷信,但是自己的感受和种种迹象正向着那个方向发展。

  这是自己的空洞房,  自从结婚以来,两人还未同床,现在还得自己收拾烂摊子。于是,睡莲走到床前,把床上的碎屑扫一下,凌乱的东西都收拾了一番。然后,把桌子上柜上不用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拿抹布抹了一下,取来扫帚把屋里的地扫了一遍。再转回头看,还像个屋子,但整个屋子被花圈和摇钱树以及哀棍装扮的晦气满满。

  睡莲只得又把做好的花圈和摇钱树,挪到屋外的空院子里。  这时二嫂送来了两身孝服,让睡莲和寒冰换上。

  “我还得到江成给父母那边报丧吧?”

  “刚结婚的新亲戚,这种事儿就别报了吧。”二嫂说,“咱伯又是个孤儿,没有兄弟姐妹和亲戚。”

  “哦,不过我结婚这衣服都是大红大绿的,还得回学校去换身衣服。”

  “让王婶的儿子带你去吧,他有摩托车,快去快回,能跟上出殡。”

  “那我就先去了啊。”睡莲说完就找到王婶的儿子,骑摩托车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当车停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睡莲刚好看到自己的母亲也在学校。母亲也诧异的问:“你现在咋回来了呢?你不是去滨城了吗?”“别说了,这一家真是蚂蚁穿豆腐提不起来。”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母亲不解地问。

  “寒冰的父亲不在了,前天打电话,我们今天早上到家了。”睡莲一边说一边去找寻自己的黑颜色服装,“我结婚的衣服都是大红大绿的,赶快回来换换衣服还要走呢。”

  “住两个月医院,刚好,怎么到家人就不在啦?”母亲也纳闷儿。

  “真是没那享福的命呀!莲姐8000块钱,买了老头两个月的寿命。”李娟旁边插话。

  说话间,睡莲已经找出了自己的黑裤子和黑皮草。这时,张燕领了一位男同志进屋,“莲姐,这位同志过来问,窗帘儿加工费多少?”

  “你是大批量做?还是家庭使用?”睡莲转头问道。

  “这个嘛,我只是帮朋友过来问问。”男同志吞吞吐吐的,并不敢肯定。

  在他迟疑的功夫,睡莲突然发现他有点面熟,似曾在哪里见过?竟然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能想起来在哪儿吗?”  睡莲直接问道。

  “我跟你说实话吧。”男同志突然扭捏起来,“我是吴印的朋友,我们三人在一块儿打过乒乓球。”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在体育馆。有什么事吗?”睡莲笑着问道。

  “实话实说吧,吴印托我过来向你问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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