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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欲把人关起来,藏好


目送沈家两人离开,江烛染回头看沈流烨,“骑马回去?”

  沈流烨点头。

  自从两人同骑一匹马逛过银杏林后,沈流烨就对骑马颇感兴趣。

  来时是江烛染带着他骑马到半路,然后又下马亲自牵着缰绳,让他坐在马上走。

  回去时亦然。

  “妻主,我想自己试试。妻主教我如何骑马吧。”

  原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是真的要学骑术。

  江烛染道,“学骑术,少不得要遭罪,可忍得住疼?”

  “能。”

  难得沈流烨如此感兴趣,江烛染见他下定决心,也不拦着,只道“手抓稳缰绳,腰腹用力,腿部放松……”

  一路上从城外回皇都,江烛染时而亲身示范,时而放手让沈流烨自己尝试,直到王府门口,沈流烨已然能够自己骑马慢走。

  王府管家早就在府上翘首以盼,见江烛染回来,边从袖袋里掏出个信封,边往江烛染那儿跑。

  到江烛染跟前,那管家见过礼,悄悄看一眼沈流烨,凑在江烛染耳边低声道“王爷,这是季家小公子让人送来的信。”

  江烛染“……”

  难怪这般做贼模样。

  怕不是以为她又要娶个侧君回来。

  沈流烨看出这管家言行小心,又见她不着声色的看自己,问道,“妻主,这是怎么了?”

  江烛染尚未做出反应,那管家反而先心虚了,就好像她家主子已经打定主意要瞒着正君娶个侧君一样。

  江烛染道,“季家送来的信。”

  她说的并不清楚,但沈流烨结合管家那模样,知道这封信是季家哪个送来的了。

  “妻主不介意把信给我吧?”

  “不介意。”江烛染拿过信,随手交给沈流烨。

  管家看看江烛染,又看看沈流烨,大着胆子凑到江烛染耳边,小声道,“王爷,这不是那什么的信?”

  江烛染问道,“什么那什么?”

  管家道,“就,什么你情我愿,诉说衷肠,至死不悔之类的。”

  江烛染看她一眼,“这么大的人了,没事少看些不该看的,少想些莫须有的,懂?”

  “奴明白了。”

  江烛染又看向沈流烨,“夫郎明鉴,为妻和旁的心怀不轨的人可没什么瓜葛。”

  沈流烨也不回她,只道“妻主,我一个人下不来。”

  他坐在马上,那手足无措的模样表现的十足。

  江烛染看一眼四周,这还是在王府门口,今儿要是她把人从马上抱下来了,明日就能传出桓王光天化日抱桓王夫的事。

  少不得又要传一波妻夫恩爱一类的话。

  江烛染笑道,“伸手,我抱你下来。”

  无非是想告诉季万珩,他沈流烨是受宠的。江烛染也纵着他,把人接住,从马上抱了下来。

  沈流烨原本得意的小表情,在双腿落地后就变了。

  江烛染看他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低声道,“如今觉得累了?”

  沈流烨闻言,瞬间想起去城外的时候,江烛染也问过他累不累,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眯了眯眼,“妻主如今都不心疼我了,明知道骑马会累,怎么不事先提醒我?”

  江烛染让管家牵走马,她抱起人往府里走,“我提醒了,难道阿烨就不骑马了?”

  沈流烨,“……”

  的确,就算江烛染提醒,他还是会骑马,他打定主意做的事,肯定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江烛染意有所指,“再者,骑马累的是腿,为妻总不好大庭广众之下,问问夫郎,腿疼不疼,酸不酸。”

  容易让人想歪。

  沈流烨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别过头去,嘀咕了一声“登徒子”。

  “瞧瞧,为妻说了真话,你又觉得为妻放浪形骸、不知羞耻,阿烨说说,我该怎么办?”

  沈流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只想咬江烛染一口。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桓王府上下没瞧见沈流烨咬人,但是瞧见了沈流烨窝在江烛染怀里,娇夫的模样摆了个十成十。

  当日里,揽风苑和典芳阁的修整也已完工。

  江烛染合并了两个院子,又题了新的牌匾,名为“揽芳阁”。

  江烛染把沈流烨抱到揽芳阁的时候,还特意停在揽芳阁门前,让沈流烨仔细看看那块她亲笔题的牌匾。

  “知道这揽芳阁什么意思吗?”

  沈流烨看着那牌匾,“揽芳,大意是揽春意芳香入怀的意思?”

  江烛染笑了笑,“对,也不对。”

  这是她为沈流烨打造的“黄金笼”,高居于阁内,可出可进,但不得远离。

  江烛染知道,她对认定的东西有着常人不可比拟的占有欲。

  路是沈流烨自己选的,他喜欢她,她接受了,且从她把沈流烨归为“我的夫郎”的那一日起,沈流烨就成了她紧紧盯住的珍宝。

  “阿烨,我带你进去看看。”

  “妻主,我自己走吧。”

  他已经被江烛染抱了一路,饶是厚着脸皮强忍着羞涩,但到了这儿,也不想再让他身边的近侍看见。

  江烛染却是不放手,同他耳语“练马术磨的是腿部的哪个地方,不用我提醒阿烨吧?阿烨确定,自己不会因为腿疼而导致走路姿势怪异?”

  沈流烨捂住她的嘴,“我不下去了,别说了。”他一想到腿上磨的生疼的地方,就觉得上药都是件要命的事,偏生江烛染敢说。

  他可再也不敢听了。

  江烛染笑着走进揽芳阁。

  你瞧,最后不还是在我怀里。

  她低头,鼻尖拂过沈流烨的发顶,嗅到些微幽香,“前头,是把原来的典芳阁修整了一番,另建了一个亭子和一个小花园。”

  沈流烨瞧见那亭子边新栽的梅花树,“妻主这是花了多少银子?”

  他原以为只是合个院子,不成想是大改院落。

  除了新移来的树,还扩大了典芳阁原来的观景湖,寝室从原来的屋子重新修了座二层阁楼。

  这些都需要不少花费,但他可是记得,王府里的府库新进了一批银两,是兵部尚书孙大人派人送来的。

  从江烛染与兵部尚书交易开始,直到最近,兵部尚书才凑齐了这真金白银。

  江烛染道,“放心,只用了一少部分银两重建院子,剩余的部分,一半作为储备存着,一半投入商行建设。”

  甚至,兵部尚书自剿匪一事后,对她的信任度高涨,听闻她的商行建立在即,也从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底里掏出些银子,参了个股,如今且等着回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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