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外祖父来了
老皇帝当即指派大皇子去审问冷高山。
不到半天时间,事情就有了结果。
“父皇,冷高山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承认自己残害了侯府,但此事是他一人所为,与旁人没有关系,他之所以残害侯府,全因二十年前他的父亲战死沙场之事,他认为是老侯爷故意不救,因此怀恨在心,才会如此陷害侯府。”
老皇帝怒道:“胡说八道,他的父亲是死在乾国贼人手中,与老侯爷有何关系,侯府这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传朕旨意,冷高山为一己私欲残害忠良,罪无可赦,关押天牢,连同朱明那几个下人一起,明日午时处斩。”
朱明一行人的父母妻女,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全部打上奴印发卖,永世为奴。
冷高山的处罚来得太快,温智渊有些意外,他和媳妇都还没来得及进宫去找皇上哭惨呢!
他原以为冷高山至少可以支撑个两三天,没想到这么快就认罪了,如此看来,冷家是彻底舍弃了他,让他把所有事情都承担下来。
冷高山的处罚一经公布,百姓们才善罢甘休,不再闹事,大声夸赞皇上开明,皇上明察秋毫,皇上是明君。
温智渊也觉得皇上是个明君,但冷高山是冷家那边的人,一切都是冷宏文指使,他不会因为冷高山被判罪了就善罢甘休的。
温智渊酝酿了一番情绪,就眼眶湿润的进宫了。
与此同时,侯府来了一位贵客。
温嫣然被徐嬷嬷带回了紫馨阁,温知瑶拿着烈火枪去找唐永英,进入正屋就瞧见正位上坐着一个气势凌人的老头,他满头白发,虽已年迈,却双目有神,精神抖擞,身体看着颇为硬朗。
她的母亲唐永英此时此刻正像个鹌鹑似的,低垂着脑袋站在老人面前,大哥和二哥坐在老人的左右两边,挺直了背脊,目不斜视。
弟弟躲在娘的身后,时不时偷偷看老人一眼,然后很快又把脑袋缩回来。
看到温知瑶过来了,温云柯双眼一亮立马跑到了她的身后躲着。
温云舟也起身朝温知瑶走过去:“知瑶,你来得正好,快来见过外祖父。”
温知瑶一愣:“外祖父?”
爹娘还未给她说起过外祖父家的事情。
定国公看到温知瑶的模样,眼底露出惊讶之色:“这个孩子是谁?”
长得跟他女儿小时候好像。
温云舟笑着说:“外祖父,这是我妹妹。”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不确定的问:“我娘没有告诉您吗?我们去桃花镇省亲,找回了妹妹。”
唐永英眨了眨眼,然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憨一笑:“我,给忘了!”
温云舟的眉心跳了一下。
这都能忘吗?
找回妹妹这么大的事情,爹娘居然没有告诉外祖父,这是把外祖父当外人不成?
定国公一拍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永英身子一抖,忙把他们一家去桃花镇省亲,找回温知瑶的事儿说了,因为有下人在,她依旧是用的双胞胎那个说词。
定国公听完,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唐永英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个蠢货,自己生了几个孩子都不知道,人家都是一孕傻三年,你傻了十几年都没变正常。”
唐永英低着脑袋任凭老父亲数落:“嗯嗯,爹教训的是,女儿是个大傻瓜。”
定国公越看她越来气,伸手把她推到一边:“滚一边去,碍眼的东西。”
而后他挺直身板,左手背负在后,右手捋着胡子,面带笑容的朝着温知瑶走过去:“你叫知瑶是吗,来,叫一声外祖父来听听。”
他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点,不想吓着外孙女儿,但是他身躯高大,满脸褶皱,令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猥琐,像个哄骗小女孩的老坏蛋。
温知瑶乖巧一笑:“外祖父,你好,初次见面,不知道您要来,我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
她这话还未说完,定国公立马就道:“见面礼?哦,对对对,得给你一点见面礼。”
他把身上的银票全掏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外孙女,所以来的时候没有带多少银票,呐,这点见面礼你先收着,回头我再补一些给你。”
“谢谢外祖父,回头我也给外祖父补上见面礼。”温知瑶欢喜的接过银票,竟有两千多两。
好富有的外祖父,竟随身带着这么多的银票,她要抱紧财神爷的大腿。
“哈哈哈,好好好。”见外孙女这般爽快,一点都不矫情,定国公笑得老眼眯成一条缝,什么见面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多了个外孙女,外孙女要送他礼物。
“知瑶,你手上拿的这把长枪有点眼熟,很像你祖父用过的那把烈火枪。”定国公眯着眼儿打量外孙女手里的东西。
温知瑶拍了拍枪杆:“这正是我祖父的烈火枪,我方才去武器库看了一圈,一眼就瞧上了这把枪,苏红说我若是喜欢,就可以带走这把枪,学习温家枪法,所以,我就拿了。”
定国公一听这话顿时来劲了:“你要学武?”
唐永英适时插嘴:“知瑶是个很好的练武苗子。”
定国公的眼睛更亮了:“是吗?”
他一拍手道:“真是太好了,来来来,知瑶丫头,坐外祖父身边,我俩好好聊一聊。别怕,外祖父长得有点凶,但性格很温柔的,不吃人。”
温知瑶拉着温云柯,跟着外祖父走到位置上坐着。
温智渊在皇上面前卖惨了好一会儿,终于得了皇上的一句话,冷将军府管理族人不严,罚俸禄一年,从冷高山的府中抄出来的东西,全归侯府,他听了这话这才见好就收,心情还算不错的迎着月色回了家,一进门就莫名感受到了很可怕的气息,进了正屋便看到了一道令他想缩脖子躲进龟壳里的身影。
“岳父大人,您,您,您怎么来了?”温智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站在门外不敢进去,脚尖朝外,大有一副随时逃跑的架势。
此刻正屋之中,除了他的妻儿,还多了一个人,正是当朝定国公,他的亲亲岳父大人,他媳妇的亲爹,孩子们的亲外祖父。
他的妻子,这会儿正委屈巴巴的,低垂着脑袋,站在岳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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