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慕中山被人掳走了?
过了半晌,惜惜摸了摸慕中山的额头,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昏过去了。”霁珩看向惜惜,沉默片刻再次开口,“终于肯回去了?”是为了慕中山吗。后面的话霁珩终是没有说出来。
惜惜抬起头,和霁珩对视,却没有说话。
“你要是不想见到父皇,咱不回皇宫了。要是......不想在大北国待,咱就离开。”
惜惜低下头,微微点了点。
这条河很大,从前西城划到大北国,最快也需要两天的时间。而姜横他们最快也是明早就到前西城,所以为了避开姜横,他们只好先回大北国。
第二天清晨,姜横带着十万精兵站在前西城城门口,他张望着城楼顶,却无人防守。
姜横皱眉,内心疑惑:慕中山这是在玩空城计?
正在他疑惑之际,城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恭迎父皇。”
姜横向城门门口看去,便见姜欲野正朝他走来。他问道:“这前西城为何无人防守?”
姜欲野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他故作思考道:“哦~你说这个啊?”
“慕中山在回到前西城后就撒手不管了。”姜欲野虽是回答着姜横,眼睛却透过姜横看向了王然。
姜横皱眉,“你可是见到慕中山?”
“未曾,只是听旁人说他回来了。”
姜横没有说话,径直从姜欲野一旁走去。身后的精兵也走了两步。姜欲野却伸手阻拦。 “父皇,这身后的兵怕是不必进入城中,会吓着城中的百姓。况且.....”
“况且什么?”姜横皱眉,他目光凌厉的看着姜欲野。
“慕中山现在已经不在前西城了。”
“不在前西城?”姜横音量提升了一个度。“你再说一遍?”
“父皇,儿臣再说十遍,慕中山也不在前西城。”姜欲野低着头,弯身行礼。
只听一声“咔擦”声,这是姜横生气时标志动作——掰手。他怒呵道:“所有人退回一公里休整,各校位蔚负责管制。”
说完就转身往城中走,步子迈得很大。姜欲野打量了王然一眼,与他并排走,小声说道:“吆,这一身真帅。”
王然嘴角上扬一秒,又恢复严肃:“你可知慕中山去了何处?”
“别急,你等会也就知道了。”姜欲野挑眉,脸上一副欠揍的模样。
姜横还是不死心的来到竹院。推开竹院的门,便见院落一片荒凉。墙角的竹子园已是杂草横生,土壤干燥。一些竹子开始发黄,竹叶摇摇欲坠。
推开房屋的门,屋内摆放一切正常。仔细看去桌上已是被披上一层灰尘。
姜横只是站在院落片刻,就已经面色不对了。他扭头就要离去,却在看到王然时,翻了个白眼。
王然此时正看着院落,眉头也是紧皱。他感受到姜横的白眼后,内心噌的一下升起一团火。可他只能忍着。
三个人一路走去,两人脸色难看。走在大街上,路人见了都要避让三分。
姜横刚到衙门,便听到身后叫住他的声音。
“皇上,微臣参见皇上。”杜随小跑着来到姜横面前行礼。
姜横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只是看了杜随一眼,便抬步朝着衙门内走去。
杜随有些尴尬的佝偻着腰。他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一旁的姜欲野道:“杜大人起吧,父皇现在在气头上呢。”
“谢裕王殿下。”杜随缓缓起身,跟在姜欲野和王然身后,一同进了大堂。
衙门气氛本就刻板严肃,又加上皇上坐堂中,一时之间气氛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来气。
“杜大人找朕有何事?”姜横环顾一圈,将目光定在杜随身上。
“皇上,你可能已经得知慕大人不在城内。臣有个大胆的猜测。”杜随跪在地上,“慕大人可能是被大北国的人抓了去。”
“杜爱卿,何出此言。”姜横语气有些不耐烦。
杜随从怀里掏出一把刀,一旁的捕快和侍卫们惊慌。反应快的人已经把刀架在杜随头上,杜随淡定说道:“这就是依据。”
捕快将刀递于皇上。皇上拿着刀反复观看,眉头皱得越发深。
这刀的材质确实不同于南国,纹路和色泽奇特。他直到看见刀刃上刻着的图案,脸色更是黑了一个度。
这个图案是大北国皇上专属亲兵的标志。
“你从何处得到的?”姜横情绪激动。
“昨日慕大人在盐课司待了片刻,与一莽夫起了争执。那大北国的人便加入战斗,掳走慕大人是落下的。”
姜横看着那刀,道:“行,杜爱卿先下去吧。这一功先给你记上。”
“皇上,不必记臣的功。只求皇上一定要找回慕大人。这盐课司还是离不开他啊。”
“行了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杜随听着姜横敷衍的话,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瞬间大堂又安静了下来。王然站在一旁,他的眼睛一直打量着姜横。看着姜横的面部变化,他也想看看那刀上到底有什么。
姜欲野用肩膀碰了下王然的,贱兮兮的问道:“你说皇上会为了慕中山去攻打大北国吗?”
王然看了姜欲野一眼,道:“闭嘴。”
夜,夏日繁星,蝉鸣绕耳。王然坐在竹院房顶俯视着院落。他仿佛能看见他在这里练武的许多日夜,慕中山都陪着他。
可现在想见一面慕中山都见不到,甚至他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
一颗石子从王然眼前飞来,打断他的思路。
“歪,你发什么呆啊?”姜欲野“蹭”的一下就上了房顶。“不会是在思念某人吧。”
王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不是,你怎么从京城回来就不爱笑了,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你。”
“你都说了是以前的我了。”王然反驳。
“话说,你就非他不可?”
王然没有说话,低下了头。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姜欲野终于没有开玩笑的分析着,“他身上背负的灭国之仇,你身上背负的家国情怀,你们两个势必仇人。”
“倘若他真灭了南国,你能安心的和他在一起吗?你对得起百姓对你丞相府的爱戴吗?”姜欲野递出一壶酒,“这些你可曾想过?”
王然的答案自然是没有想过。他看着那壶酒,却没有接。
按天下大义来讲,灭国之仇不报,非勇士;与灭国仇人苟且,乃叛徒。只会遭后人唾弃。况且王然出身在丞相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可以背负世人的批判,但他总不能让整个王府背上这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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