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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戒不断


接下来的双人拍摄,蒋莞当然没有自虐的再看下去。

  贺闻朝是有单独休息室的,她问了叶数具体位置,走进去歇着。

  休息室倒是挺大的,化妆台和小沙发之间还有层布帘做隔档,蒋莞绕到后面去坐着,脱了鞋子揉了揉脚腕。

  本来就是为了过来陪他快速处理的工作,如今神经一松懈,她就绷不住的有些困。

  蒋莞靠着沙发,眼皮沉沉的耷拉着,忍不住自嘲的嗤笑了声。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心没肺,不耽误生气,却也不耽误困。

  迷迷糊糊间反倒是五官最敏锐的时刻,她闭着眼睛,听到门[kou]传来‘咔哒’一下的开门声。

  动作很轻,但还是把她弄清醒了。

  这是贺闻朝的休息室,除了他还有谁能进来?蒋莞想着,却矜持的没有动弹。

  她要等贺闻朝先过来,才不要自己主动过去呢。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进来的人也不肯跨过这层隔档,仿佛就在门[kou]处徘徊。

  怎么回事?他还主动和她闹脾气么?

  蒋莞蹙了蹙眉,站起来直接拉开布帘——结果看到的是叶临漪站在化妆台前的身影。

  她手里拿着贺闻朝放在这里的短袖,蓦然听到动静十分惊慌,想把衣服放回桌上,但因为着急,甚至不小心弄掉在了地上……

  叶临漪看向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的蒋莞,脸[se]苍白,眼珠不安的转来转去。

  “抱、抱歉。”她第一反应就是道歉,声音磕绊了一下:“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她显然是真的很紧张,垂在身侧的手都不自觉的抓着袖[kou]。

  蒋莞沉默片刻,也是一笑。

  “没什么。”她走过去,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收进袋子里:“我就是来帮着贺闻朝收拾收拾东西,他那边忙嘛。”

  蒋莞不会冷嘲热讽的去攻击那些爱慕贺闻朝的女生,只要在对方不惹到她的前提下。

  但是,宣示主权是有必要的。

  叶临漪也听出来其言下之意,清丽的脸颊神[se]微变。

  “你,你是朝哥女朋友吗?”她勉强笑着,问完又[yu]盖祢彰的解释着:“我是和朝哥一个公司的,就是过来咨询他一些问题,你别误会……”

  她有些苍白的解释着,妄图想把拿衣服这件事遮掩过去。

  蒋莞抬了抬唇,也没主动戳破。

  “我认识你。”她只是说:“你是拉小提琴的那个——小提琴女神。”

  她用了网络上粉丝常用的那个词汇。

  只是听在叶临漪耳朵里,不免胆战心惊,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她这个被正牌女友‘逮住’的存在总是心虚。

  总觉得……蒋莞说什么都像威胁。

  她抿了抿唇,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包打算告辞,只是没有遮掩的暴露在灯光下,两个人都是一愣。

  因为叶临漪拿起来的包,和蒋莞今天拎着的

  一模一样。

  非常珍贵难买的限量款鳄鱼皮,但是一个空间内有两个,顿时让‘限量’这两个字变得像笑话。

  蒋莞微怔,瞬间明白贺闻朝是怎么买到这只包的了。

  她刚想张[kou]说些什么,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这次进来的人是贺闻朝。

  他看到蒋莞和叶临漪面对面的站着没人说话,空气中仿佛有种凝滞的错觉,便下意识的轻轻皱了下眉。

  “朝哥,我来找您是想问一下第一季度的演奏会安排的。”叶临漪调整了表情,飞速说着:“但既然有事那就算了,改天到公司说吧。”

  说完,她飞快的拎着包离开。

  倒是和刚刚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样子不太一样。

  蒋莞面[se]微变,唇角轻轻抬了抬。

  室内只剩下两个人了,贺闻朝倒是放松了些,伸手解衬衫扣子,边脱边在化妆台前找:“我记得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了。”

  怎么回来就没了呢?

  蒋莞一语不发,从拎着的塑料袋里拿出衣服扔在他身上。

  这件短袖经过她刚刚的‘蹂/躏’已经起皱了,还好是黑[se]的,看不出来。

  贺闻朝被她突如其来的扔了一脸,扯下衣服刚要发火,就看到蒋莞脸[se]难看的很。

  “怎么了?”他一愣,连忙拉她:“胃难受?”

  “让开,别拉着我。”蒋莞冷冷道,推开他就直直向外走,踩着高跟鞋的脚步飞快,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贺闻朝皱眉,也顾不上换衣服了,套上大衣就追了出去。

  休息室的走廊是人来人往,不方便说话,直走到了转角处没人的地方,他才强硬的再次拉住她,一直拉到了停车场的车里。

  “怎么了?”贺闻朝上车后没急着开走,先问:“为什么生气。”

  蒋莞不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就差把闹脾气写在脸上了。

  贺闻朝并不迟钝,可他不擅长破冰,眼看着蒋莞把眼睛都闭上了,没有半分要和他说话的意思,他也只能先开车。

  从摄影棚开到荔景花园有四十分钟的路程,两个人一句话没说。

  停好车后,蒋莞就立刻睁开眼睛要下车。

  只是‘咔哒’一声,车门被锁上了,贺闻朝问:“你在跟我生气?”

  “……”

  “因为叶临漪吗?”

  毕竟刚刚在拍摄的过程中他们还‘眉目传情’,一切都好好的——如今蒋莞情绪突变,也就是在叶临漪出现在拍摄现场,和他一起拍了几张照片之后了。

  蒋莞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回头瞪他。

  可是,贺闻朝觉得自己也有点冤枉。

  “我不知道她会来。”他平心静气的解释着:“叶数中途告诉我,是公司安排她来和我拍几张内页的。”

  那既然来都来了,也就不能把人撵走。

  “少避重就轻。”蒋莞把拎着的包扔到他身

  上:“为什么送我和她一样的包?!”

  女生撞衫,撞同款乃是大忌,更别说和情敌撞款了。

  眼下这个包再好再贵,她也不稀罕要。

  “……什么一样的?”贺闻朝眉宇间的神[se]是真的懵,目光落在扔过来的包上:“叶临漪背的也是这个?”

  好家伙,敢情他刚刚根本就没注意到那女孩儿拎着的包?

  蒋莞气笑了:“你送我礼物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吗?”

  “我确实不太擅长挑礼物,但这不是随便买的。”贺闻朝抿了抿唇:“之前我问叶数该送给女孩子什么东西好,叶临漪也在旁边,给我推荐了一本杂志,上面都是包。”

  然后他按照自己的眼光挑选了这款,叶临漪说这个牌子的包很难买,她正巧有朋友在这个品牌店里工作,可以帮忙配货。

  这只是同事之间的互相帮忙,他当然不会想到,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蒋莞念叨着他这句话,玩味的笑了:“是一起买了个一模一样的吧。”

  贺闻朝没听懂:“什么?”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看不出来你那个琴瑟和鸣的小提琴家喜欢你么?”蒋莞忍不住冷笑,刻薄的话脱[kou]而出:“你托她给我买礼物,她就故意弄个一样的包来膈应人,女生最忌讳撞同款你知不知道?!”

  贺闻朝:“……”

  说实话他其实不太知道,所以也不理解蒋莞此刻的愤怒。

  蒋莞见他不说话,不禁更气:“还是你就是故意的?知道她喜欢你,还故意和她频繁接触,一来二去的气我对不对!”

  “蒋莞。”贺闻朝也被气到了,咬了咬牙:你没事儿闲的吧?”

  对于感情方面他向来问心无愧,哪里能接受这种无端扣下来的一[kou]锅。

  蒋莞一怔,片刻后眉心有些红。

  “总之我就是讨厌那个小提琴女神,也不稀罕和她背一款包。”她冷冷嗤笑,拿出自己的手机又把包扔在他身上:“你去送她吧,我不要。”

  说完蒋莞摁开车锁,踹开门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炮仗脾气,眼里揉不得半点沙。

  贺闻朝气的太阳[xue]突突直跳,简直觉得蒋莞莫名其妙——不就是一款包么?就算是一样的又怎么了,因为这个至于气成这样?

  还说什么他故意和叶临漪频繁接触……简直神经。

  贺闻朝也是越想越气,旺盛的心火都快把空调充足的车厢内冻成冰了。

  不知道在车里呆坐了多久,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他扫了眼,是陈季则打过来的。

  他接了起来,只听那边的男声带着笑:“闻朝,我过段时间回京北,一起出来吃个饭?”

  “嗯。”贺闻朝闷闷应了声。

  “怎么?不欢迎啊,这么闷闷不乐。”陈季则纳闷了:“我这次回去带着老婆,给你介绍认识。”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贺闻朝愣了下。

  “还没有。”陈季则那向来疏冷的声音里仿佛提前染上了已婚男士的幸福,忍不住的提前秀恩爱:“不过马上了。”

  ……

  很好,成功让他心情更糟了。

  “恭喜。”贺闻朝皱了皱眉:“我先挂了。”

  “等等,你这声音怎么这样?”陈季则和他在德国的华人圈子里是最好的朋友,一起相处了好几年,对他也颇为了解:“生气了?”

  贺闻朝犹豫片刻,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下。

  其一是因为他的确和陈季则关系不错,偶尔也能说说心事,而且这家伙在了解女人心思这方面要比他擅长一些——当然,像他这么‘冷感’的人毕竟也少。

  其二则是因为总要搞清楚蒋莞生气的点是什么,既然他想不明白,那就去不耻下问。

  陈季则静默片刻,回了句:“先挂,我问问我老婆,一会儿微信回你。”

  显然男人对于女孩子的思维是不能感同身受的,他也得去问问。

  贺闻朝‘嗯’了声,耐心地等着。

  过了会儿,陈季则发来几条语音——

  [我老婆说,你有点缺心眼,限量款的包哪那么容易撞,那位叶小姐就是故意买两个一样的让你女朋友误会。]

  [还有,你女朋友之所以生气,不就是因为吃醋么?]

  吃醋,贺闻朝愣了下,划过语音条的指尖有些颤。

  随后他没再犹豫,拎着包下车。

  摁开蒋莞家门的密码,进去时屋内一片昏沉沉的黑。

  她回来后并没有开灯,也没任何动静。

  贺闻朝唇角微抿,换了鞋走进去,看见蒋莞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着,趴在茶几上,神[se]恹恹。

  他走过去,单腿半跪在她的面前:“还在生气?”

  “你觉得呢?”蒋莞并不意外他来,冷冷回了句又转过头,换了个方向趴着。

  “蒋莞。”贺闻朝想着陈季则的话,心[kou]激[dang]:“你是不是吃醋了?”

  ……

  “你来就是问我这个?”蒋莞倏地坐了起来,一双狐狸眼全无平[ri]里的明媚,闪着水光:“我就算吃醋怎么样?你很得意么?”

  没错,她就是吃醋,就是酸了,那又怎么了?

  她既然发了脾气,那就不怕承认。

  贺闻朝见她有点要哭的样子,就慌了。

  因为除了在床上,他没有在别的地方看过她哭。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低声道歉:“你从来不吃醋的。”

  蒋莞愣了下,心头的火顷刻间就消散大半,只余一股闷闷的酸软。

  是啊,贺闻朝不懂这些的,因为她之前从未对他表现过吃醋,占有[yu]……除了是她没心没肺,也是他一直在她面前可怜巴巴的摇尾巴,让她从未产生过危机感。

  说起来,也真的不能全都怪他。

  蒋莞沉着的眉目放松些许,看着男人有些

  不安的黑眸,示意他坐下来。

  贺闻朝微微舒了[kou]气,和她一起坐在沙发前。

  “我知道你只喜欢我,不会和任何女人有什么,可是……”蒋莞下巴抵在膝盖上,一点一点的想着办法来引导他明白自己的心情:“假如我想给你买礼物,我公司里那个对我有意思的上司——程总。”

  “程总给我推荐了手表,我给你买了和他一模一样的同款让你带着,你会怎么想?”

  贺闻朝:“……”

  那他会忍不住把表摔了,并且觉得那上司非常茶。

  都知道是给对象买礼物了,还故意这么推荐,不就是故意破坏别人感情么?

  贺闻朝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儿了,无错的抿紧唇角。

  “还有,我要是和程总一起拍情侣照片,炒作cp……”蒋莞说着说着又委屈了,眼眶红红:“网上一大堆人说我们很般配,天生一对,大概就是真情侣什么的,你怎么想?”

  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

  炒作归炒作,但是那么多人都觉得贺闻朝和叶临漪就是天生一对的琴瑟和鸣,应该在一起,甚至他们还有了cp超话好多人在里面嗑,蒋莞看着真的是很无力,也很嫉妒。

  她本来以为自己处理公关舆论多年,是最了解炒作里面那些虚情假意的人,但真落到自己身上,还是受不了。

  贺闻朝被引导着换位思考,发现自己是真的接受不了。

  他就是个行走的醋坛子,只要知晓有男人觊觎,靠近蒋莞就受不了,就忍不住想要别扭,闹脾气,更别提这些了。

  要不是蒋莞抱怨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这么‘过分’。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贺闻朝伸长手臂把人搂在怀里,笨拙的哄:“都是我的错……那个包扔了吧,我重新给你买。”

  “之后的演奏会也不会有合奏曲目了。”

  蒋莞还别扭着,在他怀里挣扎——只是动作颇轻,倒像是[yu]拒还迎。

  贺闻朝察觉到了,无声笑了笑:“我有女朋友,不和其他女生炒作。”

  是他低估了网友们的脑补程度,如今是个没有证据都能编造出故事的时代,更何况他和叶临漪同框过那么多次呢?

  虽然贺闻朝自问他们的关系很生疏,他对她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但其他人却不会那么想,而这些流言蜚语让蒋莞看见,就会让她难受。

  看来是时候和公司那边谈谈了。

  贺闻朝之前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不会主动配合,但他却不想让蒋莞难受。

  怀里柔软的身躯停顿了片刻,半晌后才慢吞吞的哼了声,下了台阶:“包那么贵,凭什么扔了啊。”

  “你挂到二手市场去卖了。”

  贺闻朝顺从的应:“好。”

  蒋莞嘟囔:“你刚刚凶我了,说我没事儿闲的,瞎闹。”

  平[ri]里贺闻朝有多别扭毒舌,如今就有多无措,他僵硬的道歉:“我瞎说的。”

  “你

  就用一句瞎说的来搪塞我?糊弄。”蒋莞[chou]了[chou]鼻子:“要是我和程总拍情侣照,你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么?”

  “我之前光是被他在饭局结束后送回来你都打翻醋坛子的和我闹,还罚我……”

  蒋莞记忆俨然已经紊乱了,实际上贺闻朝并没有因为程淮景而‘罚过’她,他那几次情绪失控都是在谢为身上吃的醋。

  只不过对于那个程总,他也没什么好脸子罢了,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边说边不依不饶,小手攥成拳捶他,柔软的身子也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胡乱蹭着。

  ——简直有点像是故意使坏的。

  贺闻朝不知道蒋莞是不是故意的,他只知道自己确实有反应。

  毕竟她眼眶和脸颊微湿,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乱晃,偶尔划过,布丁一样滑嫩的脸颊触碰到……

  这些都是在他们几天没有纠缠的肢体上点火,烈火燎原。

  贺闻朝受不住,大手扣住蒋莞的下巴亲了上去,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薄唇吮住她软嫩的唇瓣,轻轻咂弄,撬开齿关去纠缠——也能感觉到怀里本来挣扎的动作一点一点的软下来。

  毕竟他很会亲,十几分钟的长吻足以让女孩儿从上到下的软化,汪成一团水。

  蒋莞难耐的蹙起秀眉,身体绷紧,无意间送入他掌中。

  “唔……”她还是委屈,在他唇间索求着空气,娇气的低低说:“疼……”

  其实并不算很疼,但她总想让他哄她。

  “乖。”贺闻朝在这处还是有些手段哄她的:“马上就不疼了。”

  可是蒋莞没那么好糊弄,忍着快意推开他。

  “我凭什么乖。”她白皙的面颊都被弄的通红,双眼亮晶晶的:“贺闻朝,我还生气呢。”

  “好。”贺闻朝被磨的只剩下好脾气,黑眸渴求的看着她,比起[xing]/爱,更期待她的原谅:“那你怎么能不生气?”

  他什么都能做。

  “简单,”蒋莞笑了:“我要罚你。”

  ‘惩罚’两个字让贺闻朝想起自己之前把她按在钢琴上欺负的画面,黑眸愈发深邃。

  他声音微哑,低低道:“好。”

  蒋莞唇角的弧度便下不去了,她微微趴下,细腰圆臀凹出一个十分漂亮的弧度,宛若勾魂索命的妖[jing]引人犯罪。

  细嫩的指尖挑起黑衬衫的下摆,下一秒,贺闻朝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被软/嫩的唇舌触碰到。

  她……在亲她。

  男人小腹不自觉绷紧,身侧的手握成拳,几乎控制不住的想把她拉起来,压/在沙发上从身后狠狠的欺负。

  “嘘。”可蒋莞下达的指令是残忍的:“不许动。”

  只能她欺负他,撩拨他,让他动的时候才能动。

  其余时间,一概忍着。

  “蒋莞……”贺闻朝黑眸红了片,垂着看她十分“勤奋”的臻首——她只对他的腹肌十分感兴趣,却全然不顾别处。

  蒋莞下巴抵着的地方感受到了那跳动,忍不住‘呵呵’笑了声。

  有轻慢有嘲讽,但更多的还是撩拨,她笑完,凑过去隔着厚实的牛仔裤布料按了按。

  “唔。”贺闻朝强忍着才没让自己膝盖屈起伤到她,声音压抑:“拿出来。”

  他快憋疯了。

  蒋莞皱眉,拒绝的声音十分娇气:“不可以,你得听我的。”

  她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贺闻朝也不多说,甘心受罚,可呼吸却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沉,在寂静的环境中,一声声飘入耳中,有种压抑的[xing]感。

  毕竟谁能拒绝这种高岭之花的沉沦呢?

  蒋莞是拒绝不了的,她一直很馋他。

  现在的惩罚虽然是更折磨他一些,但是自己也避免不了的有感觉了。

  [se]令智昏,[se]字误人。

  蒋莞感慨于自己的没用,[tian]了[tian]唇,终于抬手放过他。

  “不玩了。”她直起身子靠在沙发上,换成脚移过去撩拨,狐狸样的桃花眼戏谑。

  直到自己白嫩的脚踝被他青筋暴起的修长手指扣住。

  蒋莞轻笑,用另一只脚去踹贺闻朝的手。

  “不行哦,你还不能碰我……”她美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嘶哑的声音宛如湿腻的藤蔓缠在男人身上,不断诱人堕落至深渊——

  “贺闻朝,你自己玩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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