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王者对决？
蓝玉冷哼一声：“多谢好意，本将军……”这时，朱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答，身后跟着的是朱厚照。
“蓝玉将军。”
朱柏的声音如同一阵清风。
李善念见到朱厚照，慌忙趋前，单膝跪地：“微臣，义州知府李善念，参见皇上。”
朱厚照却摆手笑道：“免礼，如今我是无畏大将军，而我却是太宗永乐天子。”
“不必多礼。”
朱厚照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当今大明，竟出现如此奇特的局面。
朱柏淡淡地审视着李善念：“你就是那个义州知府。”
李善念跪在地上，心中一片混乱。
“这位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困惑。
“湘王殿下，您是太祖洪武皇帝的第十二子朱柏。”
朱厚照介绍道，李善念连忙施礼：“参见湘王殿下。”
礼毕，他转向众人：“既然陛下和威武大将军，还有湘王殿下都到此……”
“今日，我愿在义州设宴，为你们饯行，以示敬意。”
他的话语中，隐约流露出对未知的不安，“饯行。”
朱柏眉头微蹙，“我刚到，何需饯行。”
他径自走向主座，李善念连忙解释：“湘王殿下误会了，我并非……”
"下官热烈欢迎湘王殿下的莅临，然而近日以来，"李善思坦诚道，"蓝将军为寻找蒙古入侵者，可谓尽心尽力，却无功而返。
因此，我心中颇为忧虑，自然希望尽早请诸位回京都休养。
不过，由于湘王殿下还在义州处理政务，我便决定稍作调整。”
"李知府，既然已付出银两，这顿饯行宴是不能轻易取消的，"他接着说，"何不借此机会，为威武大将军和湘王殿下筹备一场接风宴，蓝将军也一同出席如何。”
"当然，我乐意奉陪。”
蓝玉谦逊地回应。
见到朱柏的风度，李善思不敢怠慢，立刻行动起来。
他快步前行，额头上的汗珠晶莹可见。
尽管湘王朱柏的气质并不显咄咄逼人，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超然与威严，仿佛自带一种无需怒形于色的震慑力量，与蓝玉的凌厉截然不同。
对于朱柏，李善思虽有敬畏，但更担忧的是其背后的天子身份。
尽管朱柏自称为威武大将军，但在李善思看来，漠北之地早已团结一心，无论是蓝玉还是任何人，包括昔日的洪武皇帝，都无法轻易撼动。
蒙古人的狡猾，使得他们能在蓝玉到来前巧妙地乔装混迹于民间，寻常百姓难以辨识，其中甚至有许多是大明的边民，这无疑增加了追查的难度。
李善思找到本地商会会长杨世杰，微笑着问道："杨会长，益玉之事已安排妥当了吗。”
杨世杰闻言，笑容瞬间收敛，紧张地问："难道……是那位传说中的洪武太祖陛下。”
面对杨世杰的惊讶，李善思轻笑道："会长，你真的相信皇宫里坐拥天下的是那位所谓的太祖吗。”
他深入浅出地讲述朱元璋从乞丐到帝王的传奇，以及那些历史的铁证，使得杨世杰开始怀疑起所谓的长生不老之说。
"杨会长，我的意思是，如果真有那样的神迹，那绝非皇城中人所能轻易获得。
秦始皇、汉高祖，他们的永生，不过是人们的幻想罢了。”
李善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
"大人你的意思是……"杨世杰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到困惑。
"哼，那宫廷里的君主，必定是假扮的无疑。”
李善思坚定地下结论。
如今，皇上已抵达义州，就算他自称为威猛大将军，但这不过是掩饰其真实意图的手段，探查北方蒙古的行动，无疑如此。
关于蓝玉的真实身份，人们众说纷纭，那些腾空的龙，不过是术士的幻术，若真有此等神通，他们早已超越凡尘，成为仙人了。
据说仙人拥有通天彻地之能，区区蒙古的动静，难道还需要他亲临现场吗？只需一挥手，天雷就能解决问题。
然而，事实可能是朝廷内部的权臣们无法给出实质对策，迫使天子不得不亲自出马。
无论他的真正目的如何，我们这次只需置身事外，对他的计划一无所知。
天子抵达义州的消息传来，李善念立刻吩咐，要商会尽快集结人员，宴会也要安排得体面些，毕竟天子喜好美色，多准备几位佳人侍奉。
杨世杰点头赞同：“遵命，知府大人。”
听到蓝玉关于蒙古动静的报告，朱柏眉头微蹙。
他质疑道：“蓝玉，你说那些蒙古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蓝玉沉声道，他搜遍了漠北，甚至参照了历史记载，但朱厚照时期的明朝资料有限，让他难以找到确凿证据。
“我知道李善念有所隐瞒，但我手头无凭，原计划是借回京的机会秘密调查，如果再无结果，我只能如实回报。”
蓝玉无奈地解释。
朱柏思索片刻，目光转向悠闲品茶的朱厚照，语气略带调侃：“朱厚照，你是否觉得闲来无事，想让你的曾祖父再给你教训一番。”
面对朱柏的质问，朱厚照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朱柏白了他一眼：“身为皇帝，蒙古人的行踪不明，你不该主动分享你的了解吗。”
他提醒道，如今他们身处朱厚照统治的时代，这样的局面不应由他独自应对。
朱厚照自信满满地表示，即使是湘王前辈倾尽全力也无法寻觅到的蒙古人，他们同样无法找到。
面对朱柏的疑问，朱厚照笑而不语，暗示其中的答案不言而喻。
“我对漠北的蒙古部落向来有所了解。”
李云阳忆起过往，沉声道：“刘瑾、谷大用他们在位期间，就已暗中向我传递了不少情报。
东厂与西厂在漠北的密探虽多，却仿佛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他微微冷笑，“那漠北各镇，坚固如磐，难以渗透，即便是我先前费尽心机安插进去的人，最终也无甚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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