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恶鬼附身
那幅画是那天晚上从行宫带回来了,那天晚上因为那个叫小樱的女子突然出现,搅和了气氛,他们回宫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揽着武素,说是大师的画,让他带回宫的。
武素带回来之后就给欧阳和月了,欧阳和月只瞅了一眼,就让他们挂在墙上了。
那不过是一个女子抱着个破罐子而已,在欧阳和月的眼中就是这样的,她会画画,觉得那幅画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刚好当时那面墙有点儿单调,空着也是空着,她就让人挂上去了。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玄机就在画上啊。
“你们中秋节遇到什么人了吧,不是宫里头的人,不是寻常人。”
念慈大师看着苏南歌和欧阳和月,那目光看起来有点儿可怕,好像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儿。
“没有啊,我们只不过是去了趟行宫就回来了。”
苏南歌摇着头,他那天晚上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只是记得心情不好就回来了。至于那个让他们心情不好的民间女子,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欧阳和月也不记得遇到什么特别的人,但是她毕竟是女子,一转念就想到了那个民间女子,当时就觉得她不对劲,现在想来更是有问题了。
“对了,我们当时遇到了一个女子。”
欧阳和月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却发现方丈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严肃,他眉头微蹙,一改刚才的轻松自如。
等到欧阳和月将整件事儿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他突然站起身来,不等苏南歌开口,一把将墙上的画扯了下来。
然后装在随身带的钵中,在那期间,欧阳和月和苏南歌都听到了一声厉呼,那声音让他们两个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很是瘆人,就像是捏死了一只老鼠,或者是什么会发出那种可怕声音的东西。
刺激人的耳膜,让人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不好,让她逃了。”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欧阳和月的身边,她觉得身子一紧,然后感觉到一股一样,接着就没有了知觉。
“她?你说那恶鬼在画中?”
苏南歌紧紧地抱着皇妃,生怕她受到惊吓,虽然自己也很害怕,可是此时听到方丈的话,他觉得整个人头皮发麻,怀中的人似乎也变得有些冷冰。
逃了,那她可以在任何地方啊。
念慈方丈眉头蹙着,就那么看着他,好像是在看什么怪物。
苏南歌正奇怪,突然觉得脖子上攀上一只手臂,冰冷异常,就如同一条粗壮的蟒蛇缠在脖子上。
他低头看了皇妃一眼,她勾着嘴角,笑着看着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双眸子他不是很熟悉一样,那目光很是让他觉得可怕。
他笑着掰开她缠上来的手,毕竟在方丈面前,她突然这么亲热让人家尴尬。
老方丈,那此时在苏南歌眼中,可是德高望重的高僧,神圣不可侵犯的。
一开始还以为人家是看上了画上的美女,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怪不得方丈的眼神变得那么凌厉,原来是因为她在他面前突然变得这样妩媚。
不过她也太反常了,这还闹鬼呢,厉鬼都跑了,她竟然还这样,真是搞不懂她。
苏南歌使劲儿的安慰着她,估计是吓坏了。
念慈方丈突然说道,“孽障,离他远点儿。”
这气氛,这话语。
苏南歌愣了一下,这话说的有些过头了吧,是他和皇妃都有求于他,可是他也不可以这么说话啊。
刚才还觉得他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呢,此时怎么就说话这么随便起来了。
“孽障离开她!”
念慈方丈手上的法钵朝苏南歌面前一翻,从里面洒出一些粉尘一类的东西。
一部分撒到了皇妃的身上,苏南歌还在伸手扇着,“哎,老和尚,你怎么回事儿啊。我们敬重你,你可不能这样啊。怎么着,我们也还是有点儿地位啊。”
“内个,虽然你看穿了,但是也不可以这样啊,孽障都叫上了……”
他说完这话,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从刚才老和尚说那鬼跑了之后,他就一直盯着他,他低头看着皇妃。
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可怕阴森,刹那间就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个,怕鬼怕的要命的皇妃了。
妩媚的笑容,可怕阴森妩媚的眼神,一切让他觉得那么不对头。
“小月?”
他轻声叫了一句,却听到一声尖叫,“啊……”
空气中飘荡的粉尘,落了太多在她的身上,她表情突然变得很痛苦,刚才原本是想要亲上苏南歌的,但是现在却松开苏南歌的脖子,面目狰狞的看着方丈。
那目光中透出的恨意,如同刀子一样,阴冷锋利的射向慧慈。
“你想要我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你可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少年。从那个地方追到这个地方,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
苏南歌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怀里的皇妃,原本的声音是那么的脆亮,此时出声的女子,根本就是一种拉长腔调的大黄蜂的声音。
那么可怕,那么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他才发现,身边的这个女人,早就已经不是皇妃了。
而是被恶鬼附身的皇妃,怪不得她刚才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那么可怕。
“你……你是谁?”
苏南歌跳开一步,吓得离皇妃好几步远。
“哈哈……哈哈哈……”
皇妃笑的可怕,整个房间仿佛都在动摇。
“放肆!”
方丈大声吼了一声,从身上抓下念珠,一把投向她。
她冷笑着,朝旁边跳开了。
躲过了念珠,却扑向苏南歌。
“我追了你那么久,为你打胎,你却抛弃我,不要我。这辈子,我就跟定你了。”
看着欧阳和月被恶鬼附身,说着这样的话,苏南歌担心的不行。
“我……我不认识你,我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什么时候让你打胎了。”
苏南歌可真是觉得冤枉了,他虽然喜欢玩儿,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出过大事,只要钱能够打发的,就没有他打发不了的。
他从来不记得让那个女子打胎,因为他也从来不会让那个女子怀孕。
“你……你认错人了吧你。”
他结巴着跑到了旁边,恶鬼得躲着,这可怕的女恶鬼,更得躲着。
:渐行渐远,我们都要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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