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只会有她
“我还没毕业。”向橘月声音有些不自然起来。
成为程太太,他是想娶她吗。
他蓦地倾身,将她放到沙发上,高大身影压下去,他吻着她的脖颈,低语:“结婚,不影响你。”
向橘月被他这样吻着,浑身一颤,才伸手就抵上他胸膛,在听到他这话时,更加茫然。
结婚?
他却突地十指与她十指相扣,狠狠用力,“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还不是时候。”她低声说。
“什么时候是时候?”他穷追不舍的沉声问,唇角时不时亲一下她锁骨,她敏感的慌,全身一麻。
她推推他,有些气恼他的动作,“你别动我程鹤砚,你起来!”
他却不为所动,又亲一下她耳垂,感受到她的反应后,他才黠笑一下,继续追问:“什么时候?”
“不要,别人要是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不得吃了我!”她用力打了他两下整个贴在她身上的人。
“谁敢。”他受着她打来力度,不在意的摸着她唇瓣哑声说。
“张教授!”第一个要吃了她的,估计就是张鲤教授了。要知道她把他最爱最宝贵的徒弟拐走了,还不得血口大盆吃了她。
程鹤砚却没在意她说的话,越来越动作重起来,开始吻她的唇瓣,轻轻含住,上下舔舐。然后舌尖在她齿间流转,在沙发上忘情吻着她。
她大腿被他分开压着,小腿也受了力,一只脚更是缠着纱布,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被他完全压制在身下,被迫的在后脑他的手掌力度下接吻。
等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时,他才慢慢离开,然后轻啄一口,带着未散的涟漪温热在她唇前沉哑道,“他会祝福我们的。”
还不等向橘月反驳,他就情不自禁的摸向她潮热的衣服,忍不住的触摸到一片柔软。
全身传来一阵酥麻,仅两秒,他就收回。
向橘月直接炸毛起来,“程鹤砚,你变态!”
“该洗澡了。”他声音沙哑到不行,像在极度隐忍什么。
她慌了。
“不...不用,我昨天刚洗,我.....脚不方便,不洗........”她声音都开始结巴了。
“我帮你。”语毕,他就捞起沙发上的人就往浴室直去,不理怀里人的挣扎叫骂,他走到浴室,反脚一声,将浴室门带上。
“程鹤砚,你是不是不爱我?”她被他反应刺激到,于是想通过这个法子让他别乱来。
他滞一下。
接着,进门他一把将她放到洗漱台上,然后极其自若的打开水龙头试探水温,她手慌乱动着,手上银手镯的玉珠子不断发出清脆响声,映衬着她的慌张。
然后,他就在向橘月惊恐的眼神下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衬衣脱下丢到一旁装衣服篮筐,他紧致有力的胸肌腹肌暴露在她面前。
他身材极好,肩胛骨骼大,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流畅的曲线从他腰间一直延伸到小腹下面,令人脸红心跳。
只是他身上有很多伤疤,向橘月上次见过。
在他转身看到洗漱台上的人时,眼里神情燥热难捱,那炽热的烧死人的目光快把向橘月吓死,她挣扎着要跳下洗漱台要跑。
他一把拉住她,按住她的两只手固在身前。
滚烫的视线落在面前的人的身上,淡淡栀子花香袭来。
“程鹤砚你干嘛,你别趁着我脚受伤你就欺负我!”她慌死了。
不料眼前人只是往前,死死将她固住。
然后他全身硬起来,紧绷的肌肉线条无不展示着此刻他的难耐。
感受到他的变化,她又羞又怕又急。
那人不管不顾,弯身强硬拉过她的手感受。
他腹间滚烫紧绷,一股力量要蓄势而出。
他低头吻着她唇瓣,忽深忽浅的力度让她全身都要瘫软下来。
她呼吸都重起来,使劲想拽回自己的手却拽不动。
“自己感受,我爱不爱你。”
她吓得脸全身麻起来,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大脑轰隆。
这会儿他一只手揽着她吻她,另一只手脱下她外套,她趁机没受伤的脚狠狠在他胸前踢了一脚。
他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一番操作后,他将衣服一甩,起身。
她润白身子暴露在空中,只着一件白色吊带,好看有致锁骨隐隐约约。
他眸子顿然燃起烈焰。喉咙干哑滚动。
她被这样羞耻场面逼的脸红耳赤,急迫又气恼。
他有力臂膀搂向她腰身,炙热的肌肤触碰到冰凉,如火遇水。
“砰!”一声她一锤打向他胸膛,力度不小。
“混蛋!”她愤怒骂他。
干湿分离玻璃门后淋浴头滴水声音响的不行。
他低头吻住她,拉住她的手揽上他脖子,许是位置不舒服,他突然用力一把将人抱起,她两条腿缠在他腰间。
他抱着她往淋浴头方向去,站在淋浴头前面亲了很久,才放她在一旁,找来一把椅子让她坐着。
然后,他竟然调好水温,大步跨出淋浴间,带上门。
“洗好叫我。”
向橘月就这样顿顿的坐在椅子上,浑身发烫,大脑烧起来。
缓过神,她已憋的满脸通红,迟钝的感受到水珠滴落在肌肤上,她才慢慢开始洗澡。
升起的雾气打湿玻璃,渐渐蒙上一层灰蒙蒙的屏障,浴室内水流声不断。
浴室外,落地窗前的人呼吸有些急促,闭着眼手插裤兜站立着。
在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水声停止。
向橘月洗好,才裹上浴巾,浴室门就被推开,她懊恼怎么没有锁门!
不等开口,他一言不发的横抱起人就出了浴室。
程鹤砚将她抱进自己房间,仍旧是暗色调的布局,床单也是暗沉的暗蓝色,床头灯亮着,窗外也慢慢的暗下来,酝酿起了夜景。
他弯身将她放到床上,小心的避开她脚上扭伤的地方,全然不见刚才禽兽的样子。
将她放下给她拉了一点被子后,他说:“衣服一会儿送来,待会儿换,先盖着被子,别着凉。”
说着他就要去吻她,床上小姑娘看了看眼前近在咫尺,发丝还沾了些水汽的男人,抬起手,“啪”的打了一巴掌。
力度不大。
妈的,亲一下也要被打。
他感受到脸上她的手掌,只是顿了两秒,却神色没变,只是抓住她手,然后放进被窝。
“流氓。”她愤愤的看着他骂了一句,声音却又轻又弱。
像可怜巴巴的小猫。
“好,我流氓,你仙女。”他却是笑了,哄道。
她却是被他这话逗得忍不住笑出来。
什么鬼。
床榻上塌下去一块,他也跟着躺上来,拥着她。
“晚饭想吃什么。”
她生气,不理他。
他也不恼,去牵她的手,让她靠在他身上。
本来她还生气着,不肯说话,他却忽的从床边拿过一个精致木雕盒子,打开后,取出一青玉镯,拿起她另一只手,往她手上戴去。
她一回头,就见一天青色和田玉样式的玉镯,清幽淡雅,温润细腻,像青竹染了露水,天空浸了雨珠,闷出可遇不可求的天青色。
玉镯温润如水,最是养人。
她顿顿看着手上的玉镯,清凉的触感从肌肤传过来,不冷,很舒服。
她抬眉,凝着他,心中话很多,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只是若无其事的回望她,眉角微柔。
她张了张口,蒙蒙的,又疑惑不解的抬一下手臂,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给自己那么贵的东西。
“ ?”
似明白她想法,她接过她的手,大手扣住,轻轻抚摸,“戴着,对你身体好,不许取下来。”
“不用给我买这些…..”她低语。
他却扬起下巴,眼神不羁,“老子就爱那么养你。”
他巴不得满世界给她找喜欢的东西戴的满身都是,连发丝都不愿意放过。
她却瘪起嘴巴戚戚一句,“以后也那么养别的女人咯。”
他闻言冷厉起来,气的掐住她脖子,“老子只养你!”
只会有她。
两只手上沉甸甸的触感像什么东西加了重量,成了实物。
于是,她气也消了大半。
程鹤砚真是懂得哄女人,不知道之前哄了多少。她心想。
她无辜的“哦”了一声。
他无奈,却又没办法,只得低头亲了亲她,又问,“想吃什么?”
她想了想。
“想吃你做的饭。”
他只是反应两秒,就应声说“好”。
但是家里没菜没开火的东西,于是他下单买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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