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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不换思想就换人不是空话


走廊里传来了地委书记钟毅爽朗的笑声,刚才医生护士换被褥床单的时候已经悄声交代,地委书记要来。晓阳简单收拾了自己,阿姨笑着起了身,给我挥了挥手,就去病房门口迎接去了。

  到了门口,就看到钟毅一袭黑色的风衣,身旁有邓叔叔、崔浩、李学武,剩下几人还有几位穿着白大褂。

  阿姨笑道:“钟书记,您现在这么忙,还挂念着朝阳和晓阳,我们打心里感谢”。

  忙,忙不就是为了下一代,方便吧?

  方便方便。

  说着一行人就进了门,病房里三张床已经满满当当,李学武几人就在门口围拢着,就连我这个孩子的爸爸都没挤进去。

  晓阳道:“钟书记,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有到门口迎接您”

  躺好,躺好,我看看孩子,恩,白白胖胖,这个孩子透着一股子机灵啊,随妈。

  邓叔叔道:“昨晚上晓阳和朝阳经验不足,还把孩子饿晕了”。

  阿姨道:“不懂别乱说,这医生是逗他俩哪,新生的孩子都嗜睡”。

  钟毅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孩子,孩子也没哭,两只眼睛看了看。不多会,阿姨便接过了孩子。

  钟书记道:“晓阳同志辛苦啊,为咱们的革命事业注入了新生力量。一个地区、一个班子最为重要的就是有新生力量,有了新生力量才有希望,有未来。晓阳啊,孩子起名没有?”

  钟书记抱了这孩子,这孩子有福气,钟书记,您学识丰富,就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哎,这事肯定是朝阳同志和晓阳同志来。

  阿姨道:“钟书记,您和牧为是多年的战友,也是晓阳和朝阳的长辈,您给孩子起名,是孩子的福分,也是朝阳和晓阳这俩孩子的荣幸。”

  钟毅笑道:“思君啊,你这是难为我,老邓,今天喝了酒,我就不客气了,家里现在按什么辈分”。

  没按辈分,秀霞家的孩子,叫李岂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重点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道:取自《诗经》,李岂同,这个名字好呀。“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一位漂亮姑娘忽然莅临,眉清目秀且婉美鲜艳。我和牧为在平安县最挂心的也就是修路,牧为、思君、晓阳,李岂露这个名字,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阿姨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钟书记,这个名字取得好呀。

  钟毅道:“哎,朝阳同志哪?没经过这个父亲的批准,不妥。”

  李学武忙推我一把,我听着几人的对话,心里是由衷地高兴,钟书记能给孩子取名,确实是我们一家人的荣幸。几人忙给我让了道,我忙说道:“钟书记,我代表我们家小岂露,代表晓阳,谢谢钟书记”。

  钟书记道:“好好,朝阳同志,晓阳最近辛苦,你要多分担啊。”

  钟书记您放心,家里的事,工作上的事,都不会耽误”。

  钟毅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年轻人,好好干”。说着又看了看隔壁两张床,旁边的科长和主任,都是地区,自然已经知道了这位钟书记,级别不低。钟毅也走上前,道:“你们生的儿子还是女儿”。

  我们家女儿,我们家儿子。

  好好,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都是咱革命事业的接班人,祝贺你们呀。

  邓叔叔忙上前道:“这是咱地区地委书记,钟毅同志”。

  科长主任忙起了身,钟毅主动与两人握了握手,闲聊了几句,在众人拥簇下,在医院大楼里转了转,医院的书记和院长一左一右则不断的汇报着。我跟随在后面,送了几人上车,就回到了病房。

  到了病房里,这科长主任俩人看待我的眼神,多少都有些不一样。意味深长,意味深长。

  孩子吃了奶睡得也香。晓阳躺了一天,已经缓过神,就要下地走一走,在病房门口,晓阳一遍一遍念着李岂露、李岂露,这名字好听。

  阿姨道:“钟书记喝了酒也是性情中人啊,估计人事上会有动作了,不知道是谁惹了钟书记了”。

  晓阳看了看病房里,并未有人注意到我们,道:“妈,你又看出啥了”。

  钟书记这人是个厚道人,但是钟书记今天也说了,班子里也要有新生力量,钟书记不喝酒,在这个场合不会说这个话,这是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你们要知道一句话,人心即政治啊。

  妈呀,这不就是有感而发吗,牵扯不到人事吧?

  到了钟书记这个层次,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是深思熟虑的,你们要学会观察。

  第二天一早,阿姨还没来,李叔马叔张叔几人就来到了病房,手里提着大盒小盒就往里面进,进门之后夸了夸孩子,就把我和晓阳毫不客气地批评了一顿。你俩眼里还把我们这三个老家伙当不当回事,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今天就给你俩面子,回去再找你俩算账。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晓阳问道:“你们咋都找到这里了?”

  李叔道:“连这地方都找不到,咱老李的公安局局长就别干了。我看你俩也是,这是有了小的忘了老的。”

  晓阳笑道:“这不是三位叔叔都忙,想着等到满月酒的时候,咱们再请三叔叔到家里来”。

  马叔看着孩子,笑道:“叫个啥名?”

  晓阳道:“李岂露,露水的露”。

  我说道:“这名字是咱钟书记给起的”。

  张叔道:“恩,叫露好,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

  晓阳说道:“张叔啊,你们咋都这么有文化”。

  马叔道:“你们以为咱张常委的眼镜片子是玻璃瓶子啊”。

  阿姨来了,又闲吹了会,几人都是实实在在的大忙人,阿姨就让大家回去上班,我送大家就上了车,李叔放下窗户又道:你们请的那个律师太厉害,算下了你二婶问题应该不大了,但是那个大师兄,估计悬了,等到你回县里来找我一趟,具体的今天不说了,把孩子照顾好。

  看着汽车远去的背景,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二婶能是一个无罪释放?

  到了病房,刚刚坐下,李剑锋带着文静就来了,也是大包小包,文静怀了孕,东西自然都是剑锋拿着。文静抱着孩子,剑锋在床上看了又看,悄声问我道:“就一个?”

  就一个。

  你不是说双胞胎?

  我以为是。

  你这家伙,专拣老实人坑。文静和晓阳有着说不完的话,阿姨给文静削了水果。聊了会,剑锋把我拉出去抽烟。

  剑锋掏出了烟,我掏出了火,抽了两口,剑锋道:“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

  我打算辞职了,不干外经委主任了,专心干县外贸公司,我这个人啊,不喜欢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就喜欢往外跑。这外经委主任不适合我。

  不是吧,剑锋,你也选择去企业。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嘛,我也不想辞,但现在政策明确了,不能够兼任,两者选其一,再说,去了干几年,如果不行再回来,毕竟在县上,副科级以上的干部,企业和政府之间可以自由流动。

  李叔叔能同意?

  同意啊,他们觉得现在干企业挺好的,我又是学的对外贸易,而且下一步,外经委要改革,不如并入计委,就是撤销,我现在到了外贸公司,省得下一步还要操心改革的琐事。

  两支烟抽完,晓阳就把文静送了出来,两人也就走了。

  送走了两人,阿姨道:“这下我估计大家都知道了,我看每个病房里都住得满满当当的。晓阳,你也没啥大碍,今天下午咱们就回去,别让人家该住的住不进来”。

  而在地区会议室里,钟毅书记继续组织召开交通建设讨论会,开会前,钟毅专门让魏秘书通知了齐专员,这次请齐专员妥善安排时间,务必参加会议。

  魏秘书既是前书记周鸿基的秘书,又是委办的副主任,三十多岁已经是副县的干部,本来周鸿基有意将魏秘书带到省城去,但是魏秘书的老母亲久病卧床,妻子在家既要照顾老的,又要照顾小的,实在是走不开。周鸿基与钟毅交接了几项工作,其中有一个就是魏秘书的安置,现在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到团市委当书记,另外一个则是直接到县里任副书记。魏秘书本可以马上就去上任,但是主动给钟毅汇报,在钟毅选到新秘书之前,自己再干一段时间。委办里有几个人专门为地委书记搞文字工作,也很适合干秘书,但钟毅想着自己要的不仅是一个笔杆子,也不是一个拎包倒水的服务员,而是要有基层工作的经验,所以这秘书的人选就没有在机关选。

  通知齐专员开会,魏秘书自然没有去直接找齐专员的道理,而是直接给齐专员的秘书吴明权打电话。

  吴主任,上午继续开地区交通建设工作会,钟书记的意思,请齐专员务必参加,时间是九点半,地点不变。

  吴明权不冷不热地道:“齐专员上午的行程安排满了”。按说身为委办副主任的魏昌全,这个地委书记口中的小魏,与齐专员的秘书,地区办的副主任吴明权级别相同,但钟毅名义上也与齐永林平级,如果真要分出高下,钟毅是毋庸置疑的一把手。所以委办的地委肯定高于地区办。吴明权本就不太喜欢魏昌全,但周鸿基的资历根基比齐永林深得多,以前碍于周鸿基的面子,吴主任面上对魏秘书还是多有尊敬,但是现在钟毅来了之后,魏昌全离开地委办已经是事实,无论魏昌全成为团市委书记还是哪个县的县委副书记,作为地区办副主任、专员秘书的吴明权,还是领导的身边人,对比下面的人来讲,还是高人一等。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齐专员虽然没有晋级地委书记,但齐专员比钟毅年轻,下一步继续接替地委书记的概率极大,在体制内,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

  您要不先去汇报,看齐专员能否把时间调整了,行与不行,您再给我回话。我好给钟书记再汇报。

  挂断电话,直到开会,也没有接到电话。虽然在一层楼,但是魏秘书还是没有主动再打电话或者去问一句,因为魏秘书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钟毅。钟毅没有放低姿态的意思,自己作为秘书,就不能自降身份再去询问。但魏秘书还是与唐秘书长做了汇报,自己搞不定的事,是要交给秘书长来协调。至于齐专员来与不来就是对钟书记的态度了。

  九点二十八,魏秘书敲了钟毅办公室的门,会议室就在楼下,这个时间到会议室,刚刚合适。

  魏昌全得到应允进来之后,地区组织部部长起了身也就告辞,钟毅合上了笔记本,道:“时间到了?”

  到了。

  走,开会。

  魏秘书一手拿着钟毅的水杯,一手拿着钟毅的笔记本,俩人就一前一后下了楼,到了会议室,钟毅坐定,看着左边写着齐永林的牌子,座位则还是空起的。

  唐秘书长主动起身汇报道:“钟书记,齐专员正在会客,稍晚两分钟到,您看咱们是继续等一下,还是先开会”。

  开会。

  唐瑞林接到开会指令,马上坐定,道:同志们,我们继续开会,昨天的时候,咱们就地区交通建设进行了充分的讨论,根据讨论的结果,也梳理了四个大类,十七项具体的问题,昨天晚上的时候,咱们地委委员、常务副专员岳峰同志,带领相关同志连夜加班,拿出了一些针对性的解决方案。下面,请岳峰副专员,就大家提出的问题进行提出解决方案。

  岳峰副专员调整了一下座位,道:“钟书记、同志们,根据大家的提议,按照昨天钟书记的安排,地区办、财政、建设、交通、计委、工程公司等部门的同志昨天连夜加班,提出了一些解决问题的意见建议,这些建议那有的还不够成熟,今天我们在会上在做一个讨论,结合大家今天的意见,我们再进行修订,修订完之后,就通过党政联席会再研究。目的就是统一思想,凝聚共识,坚决落实好地委确定的目标。”

  话音刚落,齐专员推门而入,吴秘书拿着笔记本和茶杯随后,见齐专员进来,负责会务的同志马上拉了齐专员的凳子,齐专员落座后,吴秘书将本子和茶杯就放到了齐专员的座位上。

  齐专员道:“不好意思,啊,钟书记,刚刚地区外经委带了一名客商来,多聊了几句”。

  钟毅微笑着点了点头。

  齐专员道:“岳副专员,继续、继续”。

  岳峰道:“齐专员的时间来得好啊,我们正好说到关键的内容,那我继续,第一项,关于统筹协调的问题,可以成立高标准公路建设指挥部,由地区交通局局长显平同志任指挥长……。”

  钟毅听着岳峰的汇报,是对照昨天的内容进行逐项的梳理,但是这解决问题的力度不够,两高路的修建,是自己与邓牧为任领导小组组长,县长助理张庆合抽身出来,专门任指挥长才推动下去。虽然力度不够,但是岳峰的态度是积极端正的,在这个时候,态度比能力更重要。

  四类十七个问题,岳峰花了两个小时逐条逐项都宣读了针对性地解决方案。钟毅认真地听完,有一些是认可的,有一些并不认同。宣读完之后,已经十二点,唐瑞林道:“岳峰副专员宣读了方案,大家发表意见,这样,修路的主力还是在咱们县上,国中同志,还是你先来”。

  工作人员忙递过话筒,苗国中吹了吹,音响里传来呼呼的声音。苗国中道:“各位领导,这些措施听起来都很具体,也很实在,但是仍然解决不了我昨天提出的问题,也就是修了路谁走的问题。我现在仍然认为,浪费这么多耕地,花费这么大人力,修一条没人走的路,意义何在?”

  苗国中这样说,已经不是修路本身的问题,而是认识上的问题。

  唐瑞林道:“国中同志,修建高标准公路,是鸿基副省长在担任地委书记的时候,确定的重大目标任务,今天讨论的不是修不修的问题,是怎么修的问题。”

  苗国中道:“那能不能请鸿基副省长,也给我们批个条子,让省交通厅给我们提供全套的设施设备,让我们像修平安县的两高路一样”。

  唐瑞林道:“国中同志,你这可不是干工作的态度”。说罢,看向了钟毅和齐专员。

  钟毅笑了笑,并未生气,而是看了看旁边的齐专员。问道:“齐专员,您怎么看?”

  齐专员心里暗道,看来钟毅的工作不好干啊,有苗国中出头,自己何必在会议室当着大家的面在与钟毅唱什么反调,张嘴说道:“此事工程量大,我们要认真听取同志们的意见,再做通盘研究”。

  听齐专员说完了废话,钟毅点了点头,淡定地喝了口茶水,说道:同志们,按说现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大家都饿了,但是我想啊,我们可以少吃一顿饭,但是不能打肚皮官司。开诚布公地谈问题,实事求是找方法,是我们开会的初衷,下面,我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当年在曹河的时候,我任革委会副主任、国中同志是我的领导,革委会主任,后来我当副县长,国中同志当县长。还记得当年配套供给的时候,煤炭指标啊只能保民生,不能保工业运转。煤炭是工业的基石啊,没有煤,县里的大大小小的企业停产了一半,咱们地区又不产,怎么办。我和老苗商量,只有去八十公里的邻区煤矿买煤。但是那,公家买没有指标人家不卖,只有以群众自用的名义偷偷去买,就是这样,那个年代也是不允许的。老苗一拍桌子说,淮海战役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咱们推着独轮车给前线送物资,现在咱们动员全县各级干部,推着手推车去排队买煤,出了问题枪毙算我苗国中的。就这样,我和老苗,带了县里两百多个年轻干部就用手推平板车去八十公里外的煤矿偷偷买煤,去的时候,把一个车子绑在另外一个车子的后面,一个人拉着,一个人在车上睡,就这样倒班,大家累了倒班拉车,饿了就啃一个窝窝头,渴了就喝一口凉水。晚上的时候,就在地板车的底下,铺上柴草,裹上军大衣,天寒地冻地睡上一觉,早上起来,大家的眉毛头发都是白霜。到了煤矿厂,人家看我们这么多人,死活不敢卖,我和老苗求爷爷告奶奶,差点给人家矿长磕头,人家才批了我们的煤。

  钟毅喝了口水,继续道。那个时候哪里有什么公路,都是泥巴路,车辙都是快到小腿。去的时候空车还好,回去的时候,一车的煤少说也有近千斤。大冷天的我们都是热得脱了棉衣,这拉车的缰绳啊勒在肩膀上,把这胸痛和肩膀都磨破了皮,我还记得国中同志的脚上都是水泡。这水泡不能带着走路啊,我就给老苗把水泡一个一个地扎破,按说这个时候就不能走路啊。但是这煤车停不得,曹河酒厂才刚刚起步,几家企业等着复产,没办法,咬着牙继续走。最后脚啊都走得没有知觉。但就说这土路,还有上坡下坡,上坡的时候啊,三个人一组,一个人拉两个人推,就这样,有的坡要两个多小时,才把车一个一个推上去。有上坡就有下坡,同志们,一千多斤煤啊,可不是开玩笑。咋办,就三个人又慢慢地把车放下去。当时,我就和老苗说,要是有条公路该多好呀。就这样,三四天时间,我们才拉回了煤,不知道多少的同志磨穿了鞋,磨烂了脚。但这些煤只够维持半个月,怎么办,只有继续拉煤。上面听说之后,还在地区交界的地方设置了检查站,无形之中我们又多交了一笔钱。但就是靠着这股子精神和干劲,我们曹河的工业在那个时候起了步,我们的曹河酒厂才起了家。老书记退休的时候,力推我们国中同志任县委书记。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七八年了。

  国中同志,一心装着曹河的群众,为曹河的经济社会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但是啊,国中同志没有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一点我今天要当众提出批评。曹河酒厂以次充好虚假宣传,多年心血几近付诸东流。曹河又在与安平的交界处,未经批准设置了检查站,国中同志,难道你忘了当年咱们是怎么过来的吗?曹河酒厂的领导班子集体腐败,交代了一些问题线索,鸿基同志为了队伍的问题,选择了包容。现在,地委站在全局高度,决定修建高标准公路,目的是什么,目的就是给咱们的群众一条出路,就是万一那天咱们的群众再推车手推车偷偷买煤,也不用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泥巴路了。我和牧为同志在平安县,已经为大家趟了路,这件事一定要干,必须干成。这点唐秘书长说得好呀。今天研究的是怎么干的问题,不是干不干的问题。这点啊,同志们必须心中有数。

  钟毅喝了口茶,看了一眼苗国中。继续说道: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建设什么?发展什么?交通都是最为基础的要素。等到堵了车再去修路,等生了孩子再去找爹,这种思路是严重错误的,是要耽误地区发展的。上一届地委做出的正确决定,我们不能新官上任不理旧账。不换思路就换人,绝对不是一句空话。国中同志是为曹河的历史发展做出过突出贡献的,这一点我们要考虑。也正是基于这一点考虑,我看国中同志可以到地区来工作,永林同志,这两天也没见到你的人,我已经同其他几位委员交换了意见,建议国中同志出任地区人大或政协的副职,不能亏待了国中同志。永林同志,下次委员会的时候我们在商量具体意见。

  说完之后,钟毅也不再说话。唐瑞林道:“请光明县发表意见”。

  光明县茂丰书记接过话筒,说道:“尊敬的钟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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