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你确定要对我说这句话吗?”
那就做点别的。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再加上他有一点点凶的口吻,安织夏顿时被他的来势汹汹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过来,她喃喃地问:“你想做什么?”
但其实问了也是多此一举,因为他的表情显而易见,就是要做坏事的意思。
他整个人已经凑得很近,结实的胸膛已经跟她的紧密相贴,充满粗糙感的大掌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可是嘴上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甚至还有一点威胁的意味:“你说呢。”
被人欺负了却不跟他说。
这种习惯非常不好。
他得拿些惩罚教训一下他的小妻子,让她吃点苦头,才学会知道谁才是她现在最应该亲近的人。
安织夏脸颊被他抚摸着,渐渐开始发烫,甚至连耳垂都止不住地发红。再怎么迟钝,此时此刻也该清楚他的意思。
想到明天的安排,她连忙放低声线求饶,仰着头可怜巴巴地对他说:“不行,我明天要开学,估计要很早起床。”
傅明屿凝视着她说:“开学典礼在九点,来得及。”
安织夏皱起眉摇了摇头:“不行的……”
他看她皱着的眉,沉声反问道:“怎么不行?”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覆在了她的腰后,温温热热的触感透过肌肤传递至上。
她有点犯怂,生怕他做出点什么,语气里已经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嗓音又娇又软:
“明天开学典礼我要上台演出,要早一点去彩排,如果起太晚的话可能会打瞌睡,会在台上闹笑话的。”
傅明屿被她娇软的嗓音软化了些许,但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冷静,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他凝视着她,语气里已经多了一点商量的口吻:
“不行的话,那就给我说说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他沉着眉眼凝视着她,如同在谈判桌上似的沉稳冷静地应对:
“总不能又不说又不做。”
安织夏姿态虽然放得低,却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学校里的事,跟你说了也只会徒添烦恼。而且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就是和同学闹了点小矛盾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
傅明屿将她脸颊旁碎发轻柔地捋到耳后,沉声诱哄道:“夫妻之间不就是要共同分担烦恼,这一点,傅太太不懂吗。”
停顿了一下,他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而且,也许说出来就不是你的烦恼了。”
安织夏当然能读懂他的潜台词。
以他的手段,帮助她解决一些纠纷并不是难事,甚至可以帮她解决她面临的导师难题,从上次在林家的情形来看,傅明屿是一定会护着她。
只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她跟叶瑶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同样是依附着大树的一棵小草吗,那如果有一天大树没有了,她这个小草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在原地吗?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继续再在学校里也成为依附他的人了。
一次依附已经够了,再多那就是逾越了。
想到这里,她就更加不想说了,直接放弃和他商量理论:“算了,还是不说了。”
她甚至有点自暴自弃,直接对他说道:“还是直接来吧。”
傅明屿听到那粉润的唇瓣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尤其还是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口吻,忍不住摇了摇头,轻笑一声。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把这种事当成上刑。”
安织夏却想,这还不是上刑么。
而且上刑还快点呢,一瞬间就完事。而她现在还要受苦好久。
她闭上眼睛,真跟快被行刑午后抄斩的犯人一样,充满了义无反顾:“……来吧。”
傅明屿垂下眉眼,温沉地说了一句:“行,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跟我说。”
她不说,他总有手段可以知道。
他的手很快落到她的肩膀上,将睡裙的衣领轻轻撩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属于女孩子的馨香扑鼻而来。
安织夏脑海里划过什么,忽然将眼睛睁开一条线,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明天我要早起,你记得……”
“我知道。”傅明屿沉声回道,他压低声线,信誓旦旦地说:“放心,今天我会节制的。”
下一秒,健壮的手臂已经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然后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安织夏心理哀怨道:明明误会的是他,为什么受累的是她。
大概是她的欲语还休彻底扰乱了他,他拉着她的手,一同陷入双人床,坠至深渊。
说是节制,可他这人在这种事上,好像真没什么分寸。况且这种事,哪有什么节制不节制的。
情到浓处,安织夏忍不住趴在枕头上低声啜泣。而傅明屿则怜惜地将她翻过来,温言抚慰几句,然后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吻,直至吻干她的眼泪。
到中途的时候,她忍不住问:“还没结束吗?”
“没。”即便在这个时刻,他似乎依然保持着风清云静,只有偶尔低沉浓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翻涌浪潮。
而她一心想着明天要早起,嘤咛着叮嘱他说:“那你快点。”
心爱的女孩在这样重要的时刻对他说出这样一句话,哪怕在汹涌潮汐中,傅明屿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你确定要对我说这句话吗?”
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上冒出的汗珠,还有那一双如深潭般漆黑的墨眸,安织夏顿时选择噤声不语。
算了,她还是收回上面的话吧。
等到安织夏从疲惫中清醒过来后,她迷迷糊糊的,难以回想自己经历了什么,只觉得浑身都疼。
腰上重重的,有什么横亘在那,她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身后属于男性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后,有种烟熏火燎的感觉,安织夏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却被身后的傅明屿渐渐搂住。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感觉到什么不对劲,连忙恍惚迷离地说:“……别…你别……”
因为太过疲累,她的嗓音很是沙哑,几乎是哽咽着带着哭腔。
傅明屿听着她委屈的嗓音,看到她泛红的眼角,又想到刚才她在自己怀里默默流泪的模样,也知道她是承受不住。
大概是她的温言软语终于起了作用,他终究还是心软,一手就把她抱到自己身上,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孩子似的怜惜道:
“好,我不来了。”
安织夏是真的累。刚才傅明屿凶悍的时候一下子就怂了,只能默默忍着。
她其实还是有点怕他再做点什么,只能用撒娇的口吻向他求饶:“别弄了行不行,好困好累,我想睡觉了。”
傅明屿坐起身来,探身从床头柜拿了纸巾,给她擦了擦额角的薄汗,“不弄,帮你擦汗。”
擦干后,他又拿起床边的水杯,温柔地给她递到唇边,看着她喝下好几口。等做完一切后,他才重新躺下,搂着她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手掌一下下地抚摸着她单薄的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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