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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还有阴神命格的人?


黄老三笑嘻嘻地说:“你放心吧,清河可是阴神转世,还能遇到什么事?”

  林清河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跟着妇女走到一半路时忽然莫名有种心慌的感觉,她心里有些膈应不过也没一会那种心惊之感又消失了。

  武妈妈一路跟林清河讲述自家闺女的情况,说到女儿现在吓得连门都不敢出更是心疼。

  “她现在在家情况还好吗?”

  “你别说,现在在家里反而安心很多,没听她说起那些事情。”

  林清河心里明了。

  她跟到女孩家中,开了天眼四处寻找,不见一丝黑气。

  武妈妈将她领到自己闺女房间,小姑娘的房门紧闭着。

  “乖乖,开下门,是妈妈。”

  武妈妈小心翼翼敲敲门,等了片刻屋里才有动静。

  门“吱呀”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在门口,从发型着装上看能看出是个年轻的小女孩。

  “妈,大师来了吗?”

  女孩双眼透过杂乱的发丝紧紧盯着林清河,那双眼睛稚嫩幽静似一湖深潭望不见底。

  她的天眼还没关闭,将这个小女孩气运一览无余,这一看让她有种闪电打过天灵盖的感觉。

  面前这个比她上小上一两岁的姑娘竟有独特的气运,别人都是祥云加身,她则是乌云笼罩,祥云环绕。

  按照以往经验,乌云便是鬼祟缠身,这个小姑娘却命带鬼祟,与她林清河的气运相似却也不尽相同,她也是某个阴间的神差转世么?

  林清河闭上天眼,心里波涛汹涌。

  她问:“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遇到类似的事情?”

  武延华看了眼妈妈,咬唇不语。

  “你尽管放心说。”林清河又笑道,“我已经给你看过了,你身上没有被鬼祟缠住。”

  小女孩眼睛瞬间亮起来:“真的吗?那个……没跟着我?”

  林清河从容的点点头:“没跟着你的话,那便是那间宿舍有问题。”

  “可是其他人都没遇到么?”

  “对啊,因为你体质特殊。”

  林清河淡定笑笑:“极阴的体质就比常人更容易遇到这些东西。”

  这话给小女孩打开心扉,她叹口气,将头发捋起来,人也带了些明媚。

  “其实我遇到过很多次,从小到大。”

  武延华继续说,“有一年在卫生间洗头,分明看到门外一双煞白的手映在镜子里。”

  “后来家里搬家,又在新家的梳妆台梳头的时候肩膀被莫名其妙拍了三下。”

  她说着说着脸色又难看起来,最后索性脑袋瓜子一摇,直接开脱。

  “哎呀不说了,越想越后怕。”

  武妈妈心疼的揽住闺女:“好了好了乖乖,不想了不想了。”

  林清河细看跟前的少女,极阴之人易招邪祟,时间久了不仅自己身体容易垮还会影响到家里人。

  但是她看着武延华和她的妈妈,俩人看着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闺女这情况我们也就到大庙里求了平安符,挺有效果的。”

  武妈妈安抚好闺女便走进闺女屋里从枕头里翻出个红串珠,懂行的人一眼看出这串珠是用朱砂做的。

  “就是这东西,闺女戴上后再没遇到怪事了。”

  武妈妈将串珠递到林清河手心里,林清河眼尖注意到有一颗朱砂珠子好像有细小的裂纹。

  “这个是一直都有的吗?”

  武妈妈拎着串珠细看:“你不说还没注意到,这个才拿来的时候好像没有。”

  “乖乖,你磕到了?”

  “我也不知道哎。”

  “那就怪了,哦哦我明白了。”武妈妈茅塞顿开,“当时大师给这个串珠的时候都说明了,如果串珠有裂纹或者断开,就说明给闺女挡灾了,后面就没用了。”

  林清河点点头,她从包里翻出一根红绳,绳上穿了七颗古铜钱,她将红绳在武延华腰上比划一圈。

  “有剪刀没?”

  “有。”

  林清河截了红绳系在武延华的腰上:“这红绳上的铜钱是古币,经千万人之手,阳气旺盛能抵御邪祟。”

  “你将古币随身带好,但是切记不能沾水。”

  “那什么时候能拿下来?”

  “等你成年之后。”

  成年似乎能抵御一切妖邪,林清河想起师父封她天眼也曾提过成人一事,其实是年岁大了沾染了太多俗世文化,所谓的慧根就被磨灭掉了,邪祟从你这得不到好处自然就离开了。

  武延华许是有点神根,毕竟奇特的气运就摆在那,只是没有师父开路的话终其一生也就是个比一般人经历多一点的普通人。

  这是遇上林清河了,若没林清河早晚被吓死,武延华便在林清河的心里烙上印记,这就是与她命格相似却命运毫不相同的一类人。

  武延华迟疑:“那这个也能防学校那个吗?”

  “可以的。”

  “不过建议你还是搬宿舍的好,能哭出幽怨戏腔的十有八九是老东西。”

  林清河又道,“学校建在乱葬岗不是挺常见的吗?”

  武延华缩了缩脖子,武妈妈点头:“对,我这就给你班主任打电话征求给你调宿舍。”

  武延华憋着好奇:“那我半夜听到那个塑料袋的声音?”

  林清河平静地说:“鬼声啊,有些鬼会走路,走起路来就是塑料袋的声音。”

  鬼走路是塑料袋声音这句话在我脑子里深深刻下来,奶奶当时讲起这件与林清河相关的鬼事的时候,我心里就对塑料袋声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实话说,我现在写这个故事时记忆就已经飘荡到高中时代。

  我高中是住宿生,偶尔半夜三更,尤其是老师查寝期间,我还偏偏就能听到楼上发出的乒铃乓啷的拉桌子拖盆的声音,关键我所在的宿舍就是顶楼。

  那时候每当听到拉桌子拖盆声我就会想起奶奶说的话,她听林清河讲鬼走路是有声音的,有塑料袋声也有拉桌子拖盆声,甚至鬼还会模仿人鞋踩在地面上的走路声。

  话再说回林清河老前辈的事迹,她给了武延华腰绳后,那小姑娘还真就再没遇到灵异事件,后来小姑娘也听着林清河的话搬了宿舍。

  不过这事反倒成了林清河的一道坎。

  就在这事的第三天,林清河出事了,她在从学校下学回店里的路上出了车祸。

  一辆崭新的黑轿车横冲直撞将安安稳稳走路的她撞倒在地,车子来不及刹车,直接从她的腿上擦过去,当时地上就流了许多血。

  林清河没来得及痛苦哭喊人便因为失血过多晕厥下去,司机还肇事逃逸了,被好心人送到医院抢救后,命救回来了,被轧到的右腿却有点跛了。

  这事让林清河消沉许久。

  奶奶说起这事的时候跟我讲林清河就不该救那个女孩,她是将女孩的阴命嫁接到自己身上得了报应。

  红绳古币虽然阳气重能压制阴气,可是作为本就阴命之体的人来说,不就是折人家寿吗。

  林清河的那个做法至今无人知道是何道理。

  对于林清河前辈脚坡我却不这么认为,我想起来最之前奶奶说过的,林清河下到阴间救人,她一个凡人那么嚣张,地府里的大人物不得给她点教训嘛。

  所谓天命不可违,神意不可违。

  但是林清河真正的腿坡是报应还是其他都无从知晓,就如她对武延华用到的红腰绳到底有没有折寿的说法也无从考究。

  关于林清河的其他故事还在继续着。

  当时林清河在医院养伤,整个人萎靡不振,林妈第一时间接到医院的电话,哭天喊地的坐黑大巴到市里医院。

  临河镇毕竟是个镇子,医资水平一般,在她出车祸后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她认识的所有人,可惜第一个来到她身边的除了黄老三陈温和就只是她最亲近的妈妈。

  “乖乖,我的乖乖,你咋这么命苦。”

  林妈一路上哭哭啼啼,几度要昏厥过去,再看到躺在床上腿吊着石膏的女儿更是两眼一黑,得亏黄老三上前扶住。

  “老林啊,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闺女啊。”

  “妈我没事。”

  林妈大半时间比林清河还要哀愁,作为病人的林清河反倒要安慰母亲。

  这林妈要是知道林清河脚跛了那又得闹到哪样。

  林清河住院半个多月,林妈就在医院陪了她半个多月,等拆了石膏下地后,林清河才发现自己的脚有点跛。

  林妈兴高采烈收拾衣服呢,在医院这半个月她整天以泪洗面,如今闺女拆了石膏恢复不错,她高兴着。

  还是陈温和心细注意到林清河表情不对,她轻轻皱眉上前看,他注意到林清河每走一步路右脚就要比左脚踩的重一点弯一点。

  陈温和质疑:“你右脚还没适应吗?”

  林清河摇头:“可能卧床久了还没适应。”

  林清河生怕林妈又大惊小怪便只简单解释是自己卧床太久没适应走路。

  可是回去一连几天她那右脚总是不担劲,她才慌张,林妈这时候还没回平安村,林清河趁着周六周天休息之际私闷闷到医院找了自己的管床医生了解情况。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她一脸心疼惋惜地看着林清河道:“车祸伤到骨头了,你这就是后遗症,肯定没法好到跟以前那样的,这个好不了。”

  医生怕林清河想不开又宽慰:“你也别灰心,你还年轻,回去坚持锻炼的话应该能有很大的缓和。”

  这话说的如晴天霹雳,林清河听了不敢置信,自己出入怪地多次,见识了无数阴人却能做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如今却败给了身体。

  林清河虽是捉鬼大人物,可也是个十六七岁爱好梳妆打扮的小姑娘,她从医生口中真真切切知道这事后苦不堪言。

  “乖女儿你没事吧?”

  林清河脑袋混沌回到家中,林妈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她见闺女情况好转又念叨起家里养的鸡鸭,却不想看到闺女神色呆滞。

  “闺女?闺女?”

  “妈,我没事。”

  林清河被林妈晃醒,她看着母亲鬓角发白的头发,心里难过,到底隐瞒关于腿的真相。

  “那你怎么哭了?”

  “舍不得妈妈啊?”

  林妈嬉笑擦掉女儿脸上的泪水,林清河望着林妈虎口处的水痕,方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掉眼泪了。

  林妈笑说:“你要是舍不得妈妈,妈妈就多陪你几天。”

  “妈,你先回去吧。”林清河焦急起来,她怕自己冲到唯一的亲人,又怕被林妈察觉到自己的脚。

  “妈,你要是不回去,家里的鸡鸭得饿死了。”

  “饿死就饿死,哪有闺女重要。”

  “妈……”

  林清河眼眶又忍不住发红,不过她到底憋住没掉小珍珠。

  她一路将林妈送到车站,彻底看到妈妈上车了才难过的回家。

  到了家门口发现楼下停了一辆桔红色跑车,这超跑看着炫酷与旧小区形成鲜明对比,就连林清河都不免多看俩眼。

  车子横在路中,车窗早已摇下来,里头是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跟陆斐的打扮也有点相似,穿着浮夸头发五颜六色的。

  小青年一直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啥,等林清河跟车擦肩而过时跑车发出两声鸣笛,她抬头朝车里看了眼,里头的小青年正仰着脸对她歪嘴笑。

  林清河忍不住吐槽:“少脑子吧?”

  她现在对擦着车子过路有阴影,便赶紧加快脚步想要越过车子。

  车里的青年盯着一瘸一拐从自己身前小跑过去的林清河,对大哥大里的另一人交流。

  “是个瘸子啊?”

  “瘸子?”陆斐迟疑,“秦显你认错了吧,那位大师四肢健全啊。”

  “跟你描述的长相一样。”被叫作秦显的小青年用手捋了把自己梳成大背头的紫色头发,“小区单元都没问题啊。”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秦显无语地扔开大哥大。

  林清河已经上了楼梯,秦显拉开车门径直朝林清河走过去,边走边喊。

  “林大师?是林清河大师吧?”

  林清河脚步慢了一下,回头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不良青年:“什么事?”

  “冒昧问一句,陆斐你可还认识?”

  林清河再听到陆斐脸色一变,不经意地低头看了眼自己不方便行动的右腿没说话。

  秦显也注意到林清河这个小动作,心里有些怜惜林清河,这么个漂亮尤物美中不足是个跛子,虽说跛脚不是非常明显,但是她连贯走路便能察觉出来。

  “哦林大师我没别的意思。”秦显连忙笑着解释,“陆斐是我好哥们,我听他说起你的事情大为佩服,便私自来找您了。”

  林清河看着面前这个看似花里胡哨喜笑颜开的青年不禁失笑,实际他已经穷途末路却故作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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