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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沈若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若兰在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不治。”

“找死。”夏宏邈话落,就要进屋杀人。

纪翰和叶冰连忙拦阻他呵斥道:“夏宏邈,你敢靠近一步试试?”

夏宏邈看着两人冷笑了一声,“就凭你们两人想拦住我?简直就是做梦。”

夏宏邈话落,他快速飞身越过两人,就在他快要进屋时,又一批暗卫堵住了他的去路。

沈若兰在屋里看着夏宏邈,满脸寒霜道:“夏宏邈,我奉劝你别白费心机了,从今日起,只要我沈若兰在夏国人手里有半点闪失,我定会让我的属下,把你们夏国炸为平地,你若是不信邪,大  可试试!”

沈若兰的话,成功镇住了夏宏邈,他回想到沈若兰那个威力无穷的武器,让他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他眉心动了动,突然变了一副嘴脸,像向沈若兰好声好气的商量道:“沈若兰,不如咱们做个买卖如何?”

沈若兰:“没有兴趣。”

顿了顿,她继续道:“就算有兴趣,也定不会与你这样的小人合作。”

夏宏邈被沈若兰的话给气得要死,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只要沈姑娘愿意合作,我定会把某个重要的东西分你一半。”

“什么东西?”沈若兰问道。

夏宏邈却卖起关子道:“外面不便说。”

沈若兰看了他一眼,向纪翰和叶冰道:“纪翰,叶冰,把人押进来。”

“是,主子,夫人。”叶冰和纪翰异口同声应道。

夏宏邈见自己像犯人一样被押共,这让他心里很是不悦,但为了宏图计划,他忍了。

沈若兰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押进来的夏宏邈,朝他冷哼了一声问道:“说吧,什么东西。”

若是能引起她兴趣,她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反之他有多远,就滚多远。

夏宏邈左右看了一眼,向沈若兰小声道:“沈姑娘,我被逐出夏氏宗族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你若是愿意与我合作,助我上位,我将夏国的江山分你一半如何?”

沈若兰手里有厉害的武器,夏宏邈相信,只要她愿意相助,他坐上那个位置没有什么问题。

沈若兰朝夏宏邈嗤笑了一声,指着天空说道:“夏宏邈,这天才黑,你就开始做梦了?”

夏宏邈被沈若兰的气得恼羞成怒道:“沈若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若兰突然冷着脸,“夏宏邈,你如今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而已,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谈条件?”

顿了顿,她继续道:“想让我给你看病也行,把你欠我的赔偿都送过来,否则免谈!”

“你......”夏宏邈气得起身就要对沈若兰出手。

纪翰和叶冰两人立刻挡住在他面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

沈若兰看着气急败坏的夏宏邈,向纪翰和叶冰吩咐道:“纪翰,叶冰,送客。”

“是,主子。”

“是,夫人。”

纪翰和叶冰两人话落,向夏宏邈说道:“夏公子,请!”

夏宏邈无法,只好黑着脸离开了。

夏宏邈离去后,沈若兰向叶冰道:“叶冰,你与我一起过去看看丁姑娘。”

“是,夫人。”叶冰话落,扶着沈若兰小心的往丁小凡客房走去。

丁小凡屋里,在沈若兰精心的治疗下,她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自己起身了,见沈若兰来了,她连忙起身道:“姜夫人,你来了。”

沈若兰看着她道:“丁姑娘,你别动,我走过来就好。”

她轻伤的那只腿,现在扶着拐杖已经可以慢慢的行走了,只是不能走的太久。

丁小凡朝沈若兰虚弱的笑了笑,“夫人,我已经好很多了,没事的。”

沈若兰走到她床旁边坐下,帮她诊脉了一下道:“嗯,精神比之前好很多了,但也不能大意。”

“嗯,我会注意的。”丁小凡乖巧的应道。

沈若兰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她道:“丁姑娘,我要离开了,这是你喝的药方,回头让你爷爷抓来给你喝。”

话落,她看着她有些遗憾的说道:“原本想邀请你到我福寨去玩玩,可你爷爷他......”

沈若兰话没说完,但她相信丁小凡心里明白,她只是单纯没有心机,但并不笨。

说到自家爷爷,丁小凡满脸内疚的向沈若兰说道:“夫人,真的很抱歉,我,我怎么都劝不住爷爷。”

她明知上一代人的恩怨,与沈家无关,可爷爷他一口咬死是沈爷爷害死那个女子的,让她也很为难。

沈若兰看着满脸内疚的小姑娘,她好奇的出声问道:“丁姑娘,你可知,你爷爷与沈家到底是什么恩怨吗?”

丁小凡被沈若兰问的一脸纠结,虽然两家恩怨是自家爷爷不对,但私心里,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家爷爷那样的事情。

就在丁小凡不知要如何回答时,沈徽捂着伤口进来道:“兰妹妹,丁沈两家并没有什么恩怨,完全是丁老头在无理取闹。”

丁小凡见沈徽来了,她看着他一脸激动的问道:“沈公子,你的伤怎么样了?”

这两天她都很担心他,但又没有办法去看他,现在见他来了,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

沈徽向丁小凡道:“我没事,丁姑娘无需担心。”

丁小凡听沈徽没事,她朝他娇羞的笑了笑,低头道:“嗯,我也好很多了。”

沈若兰看了相互关心的两人一眼,向自家表哥问道:“三表哥,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事情很关键,她想知道丁老头为何会对外公这般深仇大恨。

沈徽看了丁小凡一眼,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他也没打算隐瞒,毕竟这个关乎他们沈家的声誉,他向沈若兰如实道:“兰妹妹,我们与丁家没有任何仇怨,是丁老头年轻时欺负了人家姑娘有孕了,然后那个姑娘就找咱爷爷负责,种不是爷爷的,爷爷自然不会承认,后面那女的受不住屈辱跳河一尸两命,丁老头就把这账算在爷爷身上。”

沈若兰:“扶额”

她真没想到丁老头竟然是这样的人,果然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越是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越是会让你震碎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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