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是穿越,还是夺舍?
落雪峰。
雪花轻盈飘落,红梅傲然独立。
上月伸出手掌,接住了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接触到手心的刹那,转瞬消融。
上月皱起眉头。
“要想在短短七天就想恢复全部的灵力,简直痴人说梦。”
宗门大比,为期半月。
由百岁以下的弟子主动报名,以50岁为一个年龄分界线,分成了两个不同的竞技场。
在首轮选拔中,脱颖而出者将于七日之后迎接第二轮比赛的挑战。
与首轮相较,第二轮比赛采用了更具挑战性的“车轮战”策略。
获胜者将守卫擂台,而其他弟子则有权上台挑战。
在这场持久战中,只有坚守到最后,无人再敢挑战者,才能最终赢得胜利,站上擂台的人,将成为第二轮比赛的胜利者。
而第三轮的比赛,将继续采取抽签的方式,是一对一的激烈交锋。如果一轮比赛结束后,胜者超过了10人,那么将继续进行抽签,直到最终挑选出10人为止。
所以,在这场持久的消耗战中,尽量保证灵力不被消耗殆尽,十分有必要。
上月轻轻叹息一声,如今她的灵力不过恢复了五成,而龙千珏与天枢剑灵仍然陷入沉睡中。
这对于处境艰难的上月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呵呵,就算只恢复五成灵力,我也未必会输。”还未开始就是先言败,实非上月所为。
上月轻笑,她站起身,身姿笔直,已经做好了迎接今日比赛的准备
她的步伐坚定,每一步都踏在落雪峰的寒冰之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还未走出落雪峰,便被赤化叫住。
“师尊!”上月止住了脚步,恭敬的问好。
赤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道:“今日的比赛你不必去了。”
“什么?”上月震惊的望着赤化,凭什么剥夺她参赛的权利?
上月不解的看着赤化,势必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赤化默了一瞬,说道:“届时直接参加仙门大会即可。”
竟然直接给她一个内定的名额!
啧啧,想不到百年前以“端正无私”自居的赤化,如今竟然为了一名声名狼藉的小弟子,竟然如此护短,公然徇私舞弊。
不过话也说了,那也只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上月诧异的看着赤化,只觉越与赤化接触,就越发觉得,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赤化,与百年前的赤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赤化,你究竟是穿越者,还是夺舍者?
只是,她与赤化短短相识,便已觉得赤化的异样,而与赤化朝夕相处的同门师兄弟竟然没有怀疑过吗?
尤其是他的生母,琉璃真尊......
提起琉璃真尊,上月便感到一阵头疼。
那个女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曾经罢了她一道。
可是,竟然连她这个亲生圣母,也从未提出过质疑吗?
这可真是怪事。
上月拉回思绪,说道:“弟子多谢师尊,只是弟子虽然只恢复了五成的灵力,但这一战,弟子也未必会输,所以,请师尊允许弟子参赛。”
“自然!”赤化淡淡道。
呃!上月诧异道:“所以,师尊是同意了?”
“待在落雪峰。”赤化的语气冰冷,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态度。
上月轻轻蹙起眉头,见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她沉默了片刻,微微颌首。
就算上月勉强进入了宗门前10名,只怕也会身负重伤,于她而言,无异于百害而无一利。
既然如此,那她便借由这段时间好好修养,再以全盛时期去迎接即将到来的仙门大会。
更何况,冰雕之上好不容易萌发出的一点嫩芽,她也不好拒绝是吧。
“弟子明白,师尊若没有别的事,弟子先下去了。”上月说道。
见赤化点头应允,上月转身便前往落雪峰。
上月向前走了几步,只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她转过头,只见赤化迎风而立,背后是重峦叠翠的万重仙山,而那终年不变的玄袍下,始终捧着一只小暖炉。
宗门大比匆匆而过,转眼便迎来了仙门大会即将开启的日子。
在圣渊仙宗的古老殿堂中,一场盛大的选拔落下了帷幕。
选拔出五十岁岁以下的弟子前10名,五十岁以上的弟子前20名,他们身着一袭袭洁白雅致的弟子服,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宗门广场上,面色严肃。
“本次仙门大会,由圣渊仙宗宗主带领,余下各位参赛弟子的师尊一起前往......”
宗主端坐于高台之上,威严而庄重。
他身侧,寻阳真尊端坐,声音如雷霆般洪亮,正在庄严地宣读着重要的议程。
台下弟子中,一女子面有隐忍,她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正当她目光触及到上月时,面色一沉。
陆青灵怒气冲冲,巧妙地从后方的阴影中潜行而出,悄无声息地逼近上月。
她靠近后,压低声音:“废物,真是不知羞耻。”
上月微微挑眉,看清来人是陆青灵后,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假装对对陆青灵的愤怒毫不在意,姿态闲适之下,假装诧异道:“哦?原来是少主啊,恭喜恭喜。”
“哼!”陆青灵冷哼一声,面色不满道:
“你少给我本少主装模做样,整个圣渊仙宗,谁不知道你并无灵根,修为低下。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竟然诱惑师叔为了你徇私舞弊。”
“诱惑没有,舞弊是真。”上月面色严肃的看着陆青灵。
“你......”怎么会有人把公然的舞弊说的这般冠冕堂皇,陆青灵气的要死。
整个圣渊仙宗,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回。
想她作为堂堂宗门少主,也是通过三轮公正的比赛才得以参加仙门大会的一个名额。
当然,第二轮车轮战之时,可没有人敢上前来挑战她。
陆青灵内心油然生出一股嫉妒感,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难受,竟如被猫爪狠狠抓过,又痒又难受。
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憋的她难受至极。
陆青灵想,她急需一个发泄口。
藏在衣袍下的手开始躁动不安,她用力捏紧了手心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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