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跟我回家
两人在这种事情上没有经验,沈景言只会蛮做,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宫星辰不知道自己是被做昏过去还是太累了睡过去。
半夜的时候,手机频繁震动将她吵醒。
她低头看着沈景言睡颜安稳,脸上的热度已经褪去,赤裸的双臂紧紧环在她的腰间,再往上看着自己被沈景言折腾得全是旖旎痕迹的身体,心中又是甜蜜满足又是担忧。
幸好房间里开着暖气,他们两个没盖被子互相抱着也不会冷。
叹了一口气,伸长手臂拿过手机。
“小姐,虽然这个时候打扰你不对,但是你什么时候下来?这位容小姐闹得很厉害。”
宫星辰眉眼低垂,纤细的手指逗弄着沈景言长长的睫毛,声音掩不住的疲惫嘶哑,“先放她走吧。”
保镖犹豫道,“她说要见你。”
宫星辰闻言挑眉,淡淡道,“你跟她说,我现在不方便,懂吗?”
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两人在沙发上睡得很挤,宫星辰觉得很难受,而且身上有些粘腻,她想洗澡。
伸手轻轻捏了捏沈景言的脸,想把人唤醒。
好一会儿,沈景言才悠悠睁开眼睛,眼底满是困倦,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宫星辰低声道,“我们回家睡好不好,这里睡得好难受。”
沈景言的脑子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宫星辰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脑子一阵空白。
宫星辰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去戳他的脸蛋,浅笑道,“说好要对我负责的,不会睡醒了就不认账了吧。”
沈景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讲什么。
宫星辰强忍着浑身酸痛搂住他的脖子,“跟我回家吧。”
这会儿两人都清醒过来了,看着对方一丝不挂的身体都有些害羞尴尬。
沈景言担心宫星辰受凉,先替她穿了衣服,自己再穿衣服。
宫星辰趁他穿衣服时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到楼下等着。
沈景言穿好衣服,瞬间又恢复成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双手抄过宫星辰的脖子和膝盖,将人抱入怀中。
他的心中此刻五味杂陈,怎么也不会想到只一天,两个人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
宫星辰倒是安稳地靠在他的怀中,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上了车,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景言哥哥,你折腾死我了,我的腰好痛,快断掉了。”
司机闻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很识时务地把中间的挡板升起。
沈景言这会儿不如刚刚放得开,一听见她讲这种话,耳尖通红,一双手一时之间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宫星辰却一点都不害羞,明明累得要死,但是看沈景言这种反应,又想逗逗他,拉过沈景言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俯身在他耳畔,低声嘶哑又诱惑,“景言哥哥替我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痛了。”
沈景言心中一颤,低下头,看着她脖子上没被衣服遮盖住的痕迹,目色幽深,手指如她所言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轻揉着。
这是他在宫星辰身上留下的痕迹。
宫星辰将头埋入他怀中,不受控制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像是小猫依偎在主人怀中的模样。
两人到了宫星辰家中,宫星辰忍着疲惫走到洗手间,这才在镜子中看清了自己满身的痕迹。
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但是一想到这是沈景言在她身上留下的,一想到沈景言浓稠眼瞳里对她翻滚着无法控制的欲望,她就忍不住欣喜又沉溺。
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见沈景言还坐在飘窗上望着外面的景色失神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户上映着他模糊的身影,他整个人被笼罩在淡淡的月色之中,好像越来越清晰,又好像越来越透明。
宫星辰走向前去,看着自己纤细的身影在窗户上与他重叠,忽明忽暗。
“景言哥哥。”她的声音是无可形容的温柔,“在想什么呢?快去洗澡。”
沈景言这才站起身,向她走来。
俊美的面容隐藏在黑夜之中,眼底像是蒙着一层酒醉之后的迷茫。
宫星辰忍不住伸手,指尖如羽毛般流连着他的眉眼,“眼圈这么重,快去洗完澡然后睡觉。”
沈景言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宫星辰躺在柔软的床上,伸手打量着自己手腕上的青紫,突然有些头疼。
明天这样去上班,万一不小心被宫恒发现,她的脸皮往哪搁,随即又想到,如果今天不是她及时赶到,沈景言面对容清音,能控制住吗?
算了,没有如果,事实是她赶上了,没有让容清音得逞。
但是......
宫星辰胡思乱想着,直到过了快十分钟,沈景言披着她的浴袍走出浴室。
她的浴袍码数很小,沈景言身量高大,体魄精壮,遮不住大腿,也系不上腰带,看起来略显滑稽。
宫星辰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自己的床,“快上来。”
沈景言垂着眸,月光落在他的眉眼,迷人又阴郁。
真是太撩人了,宫星辰不客气地环住了他,手指迷恋地徘徊在他腰腹的肌肉上。
沈景言深吸了口气,被她摸得有些难耐,忍不住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低沉又有些危险,“别乱摸。”
宫星辰撇着嘴,眉宇间全是笑意,伸手轻点他的鼻尖,“都睡了,你还害羞,小木头。”
沈景言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眼神挣扎,呼吸灼热。
宫星辰想到了什么,慢慢收敛了笑意,紧紧抱住他的腰腹,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闷闷道,“我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沈景言双手微颤,涩声道,“你也是我......”
宫星辰闻言惊喜抬头,随即目光又黯淡下去,伸手顺着他脸部的轮廓轻轻描绘着,语气克制,但还是有掩不住的霸道,“我不准你订婚,不准你跟容清音在一起,你是我的,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这句话,她不记得她说了多少遍,但是远没有她心里一遍又一遍重复得多。
沈景言沉默着没有回答。
宫星辰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脖颈,不过很轻,就像是她平时逗大福时,咬住大福的耳朵那样轻。
又很重,像是猛兽咬着猎物脆弱的脖子,充满威胁的意味。
沈景言仍由她咬着,也没有推开她,良久才轻轻叹道,“不订婚了。”
宫星辰松开他的脖子,看着上面一小串整齐的牙印,咧嘴笑道,“沈景言,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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