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上等马术

道荣自京师归洛阳，增厚城垣，更重骑兵之训练。

  是时，赵元受命，延请西凉之马良，马名习驭，技冠群英，号曰“西凉马王”。

  道荣闻其术，厚礼迎之，马良亦欣然答诺，凌霄而来，任重道远。

  马良至，视“铁蹄冤魂”士卒驭马之艺，虽已非俗，细察之下，犹见瑕疵。

  乃亲临马场，指点迷津，展示驾驭之妙技，有疾驰若飞雷，长跃若腾霄，瞬停若静水，回旋若鹰击，尤其重夜行及隐蔽之术，使骑兵于暗夜之中，行如见日，隐若无形。

  士卒初训，多觉艰苦，马良严以律己，严以待人，常练至夜半，汗血未干。

  历经月余。

  练有所成，士卒渐显精进，于夜黑风高之际，行无声息，如入无人之境，马与人心，既已合一，几欲遮天蔽日矣。

  道荣见此进展，心慰神怡，遂于马场设演武大会，广邀将领，共睹新术之妙。

  士卒展驭术，或奔若雷霆，或静如处子，尤其“夜光”之马，表现尤佳，观者咸称奇绝。

  演毕。

  道荣赐马良及士卒厚赏，励之以言，继续勤习艺术，不得稍懈。内心深知，洛阳虽固，外敌未息，唯有强师才能保障无忧。

  道荣既设演武大会，乃密遣使致赵元之府，嘱其备马速来。

  赵元接命，亟整衣冠，趋步马场。时至日午，众将早集，马场之上，士气如虹。

  道荣居高临下，视场中士卒列阵如云，心悦诚服，遂起身告众曰：“吾观今日之马术，实乃前所未有。马良师傅之功不可没，吾等亦当效之。”

  众将听罢，齐声颂扬。

  马良进前，拱手谢曰：“此皆出于将军之英明与士卒之辛勤，良不过授技耳。今日之成，实为众力也。”

  道荣闻之，喜形于色，复曰：“马良谦虚，然吾知其能使‘铁蹄冤魂’更上一层楼。”

  言罢，赵元步前，低声与道荣商议曰：“马良之才，确乃罕见，不若让其秘密训练特别之队伍，夜袭敌营，必取奇效。”

  道荣闻言眉梢一挑，认为此计甚妙，遂点头应允。

  转而对马良曰：“良师傅，吾欲密成一队，专司夜战，能否借重师傅之力？”

  马良闻之，沉思良久，答曰：“将军深谋远虑，良自当竭力以赴。然夜战非同小可，需选士卒精良，且训练亦须更为严苛。”

  道荣听罢，大悦，命赵元与马良共选骑兵，单独设练。

  于是，马良选马之良，训马之严，夜以继日，不知疲倦。

  马良乃秘授士卒夜行隐蔽之术，行如鬼魅，静若幽灵，使得士卒能在无月之夜，犹如白昼般自如行动。

  几月后。

  此队伍已能翻山越岭，无声息地接近敌营，而不被敌人察觉。

  道荣闻之，召赵元及马良于帐中，细问训练之事。马良答曰：“虽辛苦异常，然士卒皆能忍耐，今已成就一支精悍之队。”

  道荣闻之，对赵元曰：“此队一旦出战，必令敌人措手不及，吾之城池更坚不可摧矣。继续密练，待机出击。”

  赵元与马良领命，退而更励精图治。

  赵元与马良领命后，复又细选士卒，勿仅精于驭马，亦须机敏勇猛。

  马良细讲夜行之法，以及如何在暗夜中掩人耳目，突袭敌军。

  士卒虽多感苦楚，然见成效显着，皆心悦诚服，习之愈勤。

  道荣见训练有成，心中暗喜，遂密召诸将商议，如何利用此队伍于战略上取得决定性优势。

  诸将议论纷纭，多持保守意见，唯赵元提出“以奇制胜”，主张利用此队伍执行深入敌后之秘密任务，为大局争取更多主动。

  道荣听后，沉思良久，终表同意，命赵元与马良密谋细节，以确保行动成功。

  赵元与马良夜间密谈，制定出详细方案，不仅涉及行进路线、时间选择，亦考虑到如何在敌军中制造混乱，以助我方取得战略上的突破。

  计议已定，马良重回马场，更加严格地训练士卒，特别强调速度与隐蔽性的结合，使士卒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迅速接近敌军。

  马良率队潜行实战，屡试不爽，士卒们的能力与日俱增。

  在连续数夜的密练之后，士卒们已能在绝对黑暗中，如鱼得水，自如行动。

  马良见状，内心大为欣慰，乃至帐中向道荣与赵元报告：“此队已能夜入无人之境，出无形之击，实可谓鬼魅也。”

  道荣闻报，大喜过望，即刻召集诸将，颁布秘令，准备借助此队伍之力，于适当时机发动夜袭，一举破敌。

  众将闻命，皆按兵不动，密待战机。

  道荣亦不忘加强城防，以防敌军窥觉我方意图，反制我军。

  他命工匠夜以继日加固城墙，修筑陷阱，布置机关，确保洛阳城坚如磐石，安全无虞。

  至此，洛阳之“铁蹄冤魂”马队，已非昔日之状，能在变幻莫测的战场上，如影随形，转守为攻。

  道荣命士卒严密守城，备战待敌，而密队则夜练不辍。

  赵元与马良夜访边哨，察敌情动静，频传密信，以备无患。

  马良手挥鞭指，驭马如飞，诸将叹其妙技，竞效之。

  一日。

  密令下达，道荣召赵元及马良于密室，商讨夜袭之期。

  道荣谓曰：“吾观天象，又验地利，选定明夜为行动之时。夜深风紧，正是动手之良机。”

  赵元与马良闻言，面面相觑，然即点头承命。

  马良出密室，往马场指导士卒，每至一处，细说行军秘术，如何以隐蔽之行，突袭敌营。士卒心领神会，一一记于心。

  马良复命士卒夜练，越夜越严，其情形宛若实战，令人心惊肉跳。

  夜深时，赵元来至马场，低声与马良谋曰：“明日行动，吾当亲率前锋，马良师傅，尔乃驾驭专家，宜当为后援，指挥若定。”

  马良闻此，肃然应允，遂共审视地图，划定进退路线，商定信号与计时。

  是夜。

  众士卒早已齐集，各执兵器，马良又行一番激励，言辞恳切，言道：“今夜之行，非比寻常，各须留心地形，注意风声，务须神速而无声息，如鬼魅过境，才能全身而退。”

  士卒听罢，个个神色凝重，蓄势待发。

  密时将至，赵元身先士卒，佩剑跃马，马良则紧随其后，星光稀疏，夜色浓重，正是出兵之时。

  众士卒随风而动，步步为营，行至敌营不远处，赵元挥手示意，众皆屏息，潜行近前。

  风声草动，一时无声，敌营依稀可见，赵元低头疾言，传令行动。

  众士卒，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分散开来，环绕敌营，待机而动。

  道荣于城上，望月而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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