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阴谋
“好好,知道了。”对于这样的孩子,顺着他就好了,她也没多想什么,敷衍的点点头。
又敷衍他!
易晓生气了,低下头去,撕扯着她的嘴唇,“喜欢我,只能喜欢我……因为……”
因为我,好喜欢你!
只是这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易晓?”她愣了一下,将人推开,“我是很喜欢你,但不是这样的喜欢,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也不管!你必须喜欢我!”他气恼的转头咬上她试图推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随即就见大大的泪滴从那漂亮的眼睛里滚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是少主的人,分不出来谁真心喜欢我,现在不是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你却不喜欢我?那怎么行?我……”
单纯、无知、霸道、任性、无理取闹……果然是不知世事的少爷,从小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全然不知道感情不像是玩具,哭闹就可以弄到手。
可是……她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拉下他的头发,亲了一下,“易晓,我很喜欢你,你是个好孩子,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很好,你就这样就好了……”
明明是再昏暗不过的油灯,却偏偏就把这个人映得像是会发光一样!
易晓看着她亲吻自己头发时的温柔笑意,整个人都呆掉了。
明明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就能叫他心跳不已呢?
“任百里,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让他一头就栽下来,连回头的念头都不肯有!
“我只想待你好,免去你吃苦……”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吻落下来,堵住了。
从小长大,这样的游戏他玩过多少次,欲擒故纵,给你点甜头,让你遐想,却永远不让你够到实质。
这就是父亲一直教他的,对任何人,也不能动真心,真心是害人的东西。
可是,父亲,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遇到的就是一颗真心,那要怎么办?
我,可以动真心吗?
真心,真的会害人吗?
绵密的吻里,她能觉见易晓在微微颤抖,也能觉见,有热热的泪水滴在自己脸上。
这是不是一次救赎?如果能就此喜欢上别的人,那么……
“那么”什么?她只觉得自己脑袋已经糊成了一锅粥,再也没有法子思考了,衣衫被他一点一点褪开,她唯一来得及的动作,就是将油灯弹灭,
“别、别看……”满身都是伤痕,一点也不好看。
“可是,我觉得很漂亮……”他叹息着,将自己的吻一个一个落下去,然后在她胸口上留恋不去,
“这个,是我留下的,都有些淡了……”
“别咬……”她下意识的身体一缩,让他几乎叫出来。
“我不咬,不咬,”他咬咬牙,让自己别那么早就“投降”,“我舍不得咬,我会在别的地方留下,只属于我的标记的……”
纤长的手指一路下滑,在她的腰上不听的划着邪恶的圈,让她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想绻起来,无奈有个大家伙在,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手细细的发抖,
“……小、小妖精,哪里……恩,哪里学得这些……折磨人的……呜……”
“对着你,不需要学就会了,”他满足的叹息着,轻咬一下她被逼得仰起来的脖颈,“说我妖精……你才是……折腾……我好倒,醉死算了……”
隔天,晋城出现了一辆牛车,上面拉着满满的干柴,前边坐着两个车把势,粗布两截衣裳,裤脚扎了起来,还有泥沾着,一脸大胡子,短小精悍,神情疲惫,一看就是村人,进城来买柴火。
守门的官兵显然没多注意这两个人,挥挥手让他们进去了。
这两个人在市集上转了一圈,选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
不一会,就有人上前询问,“卖柴的,怎么卖?”
“七文一捆,干透的!”其中一个赶紧答话。
“贵了。”
“哟哟,您可瞧好了,这可是干透的,不起烟!”
“那就拿一捆吧,给我送不?好了我还要的。”
“送送,您前边带路。”一听有大生意好做,两个人赶紧一甩鞭,牵着牛就跟着前面的人走了。
人们对于这一幕已经见惯了,没人多注意他们,就连巡逻的官兵也是瞥了他们一眼就直接路过了。
“打问一句,这里怎么这么多兵大爷啊?”
“你们新来的?”
“是是,才从祥麓那边过来的。”
“哦,难怪不知道了,我们这里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官兵恁得多,盘查可严实了,前阵子我打南边那头过来,可见官兵拿着逃犯的画像拿人呢!”
“啊?有什么犯人跑了不成?”
“那就不知道了,官府拿人什么时候和你小老百姓交代啦!总之我见了,那两张画像里还有个忒漂亮的大姑娘,看着白白净净的,也不知道犯什么罪。”
“还有一个么?”
“恩,是个三十上下的人,看着也是个书生模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犯人啊!”
“呵呵,总不成,是什么老爷的小妾和那书生跑了吧!”
“胡说!”
“随口说说、说说。”
“不过……咱们低声说,我也觉得……有门啊!不过那要多大的官才能让朝廷帮着找人啊!”
“总不成是那个殿里头住着的人罢!”
“哈哈,你小子都胆子大,不怕杀头?这我玩笑也敢开,有意思!”那个人被彻底逗乐了,笑的前仰后合。
任百里轻轻吐了一口气,总算是把那些跟在后面的尾巴甩掉了。
果然初进来的人都会被严密监视,幸好自己知道这柴的行情——这个买家,我等会把这东西全送你了!
前一阵子在在拿画像盘查么?看来他们绕远路还真绕对了,要不正赶上。
可能他们也不想把事态弄得太大,如今就要看看槐香山那里了……
就正这当,来了一队骑马的官兵,那骑马上的路过他们的时候瞥了一眼,忽然开口,“你们三个,停下!”
任百里心了一紧,扭头一看,却见易晓正怒瞪着那个骑马的人,她忙咳嗽了一声,易晓得了信号,赶紧低下了头。
“做什么?”
“官爷,我们兄弟卖柴火的,正跟这位爷去家呢。”她沉稳的上前解释,却刻意装着有些慌张的样子。
“是吗?”那些人不是很相信。
“是的是的,小人看这柴不错,价钱也合适,这才想全买下的。”那卖主也赶紧回答。
“……给我搜一下!”
那骑马的人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官兵将刀用力的插进柴火垛里,用力的翻搅,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我们只是卖柴火的,大人。”她赶紧喊冤。
“不对,这个小子刚才瞪我!”那人哼了一声。
“大人,我这弟弟没见过个世面,什么也不知道,冲撞了大人还请大人不要生气,他不过是没见过这般威武的但人,一时看住了。”
易晓顿了一下,也点了点头,却不肯说话。
任百里哀叹了一声,继续编瞎话,“大人,我弟弟不会说话,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大老爷你就饶了这可怜孩子吧。”
一声“大老爷”说得那人高兴,也确实没查出什么,于是挥挥手:“既然这样,我也不与你们小民见识,走吧走吧!”
他们就继续走,而那队人马也过去了,
易晓手里的暗箭这才松了下来,她和一头冷汗也就缩回去了,长长出了口气,“无妄之灾啊!”
“你这弟弟也真是的,那些大人可是随便看得?”那个买主似乎也满腹牢骚,“没事就好,我先说啊,这柴有不好的,我可不出那个价钱了。”
“那是那是。”她赶紧点头,“我说,那位大人是谁?”
“哼,原先不过是槐香山的一个看门奴才,现在不知道怎么巴结上官府,混了个名头,也倒这般耀武扬威起来,却还是脱不了一身贱像,终是个奴才!”
槐香山的?难怪易晓的反应那么大。
巴结上官府啊……这么说……
“我们在那边也曾听说这个槐香山,听说有钱的很咧,地都是拿银子铺的?就奇怪了,那随便摸一块,不就发达了?”
“哎,没有那么夸张,不过人家随便拿出一件来,就值老鼻子钱拉!不过最近也不知道恶下谁了,下面围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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