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重要人质的青蛙
居然按不动?!
“哼,所以才说,你以为你在和谁打啊?”他可不是白白坐上一教之主的位置的!
那关刀的刀柄上,居然泛起了白霜,挂起了冰棱!
结、结冰了?
今夕难免目瞪口呆,从来不想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这刀柄果然冻住了!
看着握着刀柄的虎口已经泛了青紫,栖凤鸣冷笑一声,“你还是放开吧,否则,你的手会坏死的!我会把你的心脏也冻住的!
……只要你肯离开她,我就饶过你!”
“呵呵,”今夕因为手被冻在刀柄上的痛苦,使得他嘴角的笑意有些狰狞,扭曲了起来,但是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要是能松手的话,我早就松开了啊啊啊啊!”
栖凤鸣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人居然硬生生的将手从刀柄上撕了下来!
淋漓的鲜血还没有落地就已经被冻住,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动摇,而是将关刀又刺进了一分,刺进了无法闪避的栖凤鸣的侧腰!
“好女人多了,你又长了张这么漂亮的脸,你放手,我也放你一条生路啊!”
是啊,好女人多了,凭他和他,根本就不发愁再找一个两个、甚至很多个啊!
可是,好女人多,特别的女人却只有一个人!
她在他们生命里,都是不可取代的存在啊!
喂,究竟要怎么才能放开手啊?他们也很想知道好不好?!
珠儿扶着墙一路踉跄过来,正看见这一幕——两个人压根就是准备拼出个你死我活啊!
“住手啊!”她忍不住大叫一声——其实还很微弱,但是这条街已经以为过度恐惧而失去了声音,她那一声,已经很响亮了。
“珠儿?!”今夕没想到珠儿怎么会一身是血的出现在这里,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的心,
“阿满怎么了?!”
一听到这个女人会知道师傅的下落,栖凤鸣再也无心恋战,和同时松手的今夕一起扑了过去!
“今、今夕……汗青、汗青堂……” 珠儿终于将地方说了出在,一口气再也没撑住,头一歪,倒下了!
汗青堂?栖凤鸣得了一地址,眉头一皱,似乎来的时候有注意过这么个地方!
他不在迟疑,脚下一点,朝着城门正街的地方就掠了过去!
“珠儿!”琴他们在远远的地方看见了,忙跑了过来。
“带她去看大夫!我去救阿满!” 今夕翻身跳上不知道谁的马,跟着那抹就要不见的白色身影去了。
你要没事啊!
刘汗青一刀一刀,也不知道自己扎了几刀,但是她却依旧尖叫不止,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追随着她!
是一只,苍白的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将自己拎出了水面;是那只苍白的手,剥开了自己的衣服;还是那只苍白的手,将尖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那只苍白的手没了进去,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一口阴森的白色牙齿在月光下闪烁,那只恶魔一样的手,正在自己的胸膛里翻搅!
有什么,硬生生的,从身体剥离!
那只苍白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手中,正有什么,在拼命的挣扎]蠕动!
是像……蛇一样的东西,透明的,筷子一样粗细,在空中不停的扭动,将血溅了她一脸!
那是怎么样的光景啊?!
月亮下的人,正对着那蛇一样的东西露出陶醉的笑容,然后,将那东西塞进了一个瓶子里。
那个人低下了头,因为正背着月光,所以看不清楚模样,只能看见那一口阴森的牙齿,正随着说话的动作,开开合合,
“……任百里,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能这么伤心啊?这个蛊,都被你养瘦了……”
任百里?
任百里?!
那是,谁的名字?!
这个名字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师傅,你不会再走了吧?”
“……任百里,你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
谁的声音?
一张精致的脸在朦胧中浮了出来,原来是那个人……原来是栖凤鸣。
原来任百里,是我的名字。
原来我,就是任百里的……
你想起来了?你的名字。
你终于想起来了。
为什么要,想起来呢?
栖凤鸣一边焦急的掠过那些街道,一边撕下一块衣服将腰上随便裹了一下,师傅很危险,他不能因为失血过多死在半路上!
汗青堂、汗青堂,找到了!那个正在冒烟的地方?!
为什么会有乱哄哄的喊杀人了?!
两个人的心被恐惧攥住,不顾一切的将人群推开,挤了进去——地面上只有一滩要凝固的血液。
天地在一瞬间变暗了!
他们,都晚了……
师傅(阿满)!
栖凤鸣被眼前的一切给打懵了,直直的站在那里,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师傅,我又把你弄丢了?
师傅,为什么,我老是晚一步?为什么,我总是被你丢下?
他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热,几乎克制不住要吐出来的感觉!
还好今夕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是一枚丢在一边的制钱,和自己头巾上镶嵌的一样!
是鼓的,他找不到鼓,原来鼓在这里!
这么说这火也有可能是鼓放的了?也就是说,鼓有线索?!
他盯着那枚制钱看了一会,开始寻找鼓会留下的痕迹,果然在墙边上看到了哈多林的符号!
“驾!”他不在迟疑,掉转马头挥鞭而去。
栖凤鸣总算是看到了这个人忽然走路,明白了他一定有师傅的下落,忙稳下心神,脚尖一点,跟了上去!
一路上沿着鼓留下的记号,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不远处的院子里,自然也听到了那隐约传出的尖锐叫声!
是阿满(师傅)!
他们冲进冰窖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倒在外面的鼓的庞大身体,再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冰块上正拼命尖叫的阿满和握着刀在插进她胸口的刘汗青!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勉强按住人,一刀就刺了进去——反正是要血,怎么也无所谓了!
一个巨大的口子正出现在心脏的位置上,半只手已经伸了进去,正触摸着最近的心跳——鲜活的,不能再鲜活的,生命的味道!
栖凤鸣和今夕对视了一眼,赶在今夕的关刀落下去之前,刘汗青被连点了几处大穴,整个人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什么时候进来两个人?为什么自己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张口才要喊,一颗药丸就被丢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一个冰冷的像是从地狱来的声音就从他背后幽幽的响起来,
“你吃下去的是傀儡丸,所以你可以选择不听我说的,但是你要是想活着,最好合作。把你的手慢慢的收回来,要是敢让她出什么事情,我会让你宁愿地地狱待着,明白吗?”
“明、明白!”不是他胆小,但是“傀儡丸”这东西他只知道一个地方能弄到,那就是“鬼手”的手里。
这玩意能够夺取人的意志,让人跟傀儡一样,只听从主人的话,就连自己也无法命令自己,更可怕的是,你在这么做的同时,还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毒圣前些年忽然没了踪迹,之后传出消息,说他已经投靠了燧月教!
难道说,现在说话的人正是燧月教的人吗?!
他只是个碰巧摸到大鱼的小九九,根本碰不起这么可怕的地方!
背后又动了几下,刘汗青觉得自己又能动了,根本不敢有什么歪念头,乖乖的将自己的手慢慢的抽了出来……
师傅!栖凤鸣只觉得这短短的眨眼瞬间像是过了好几百年!那每个动作慢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师傅,师傅!
终于见那沾了血的手抽了出来,一股鲜红的血液也跟着一起喷了出来!
“师……”
“阿……”
就在栖凤鸣和今夕还没冲上去的时候,刘汗青却忽然一把抓过人来,将那把匕首抵上了她的脖子!
“把解药给我、给我!要不我就杀了她!”
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是准备乖乖等死的,等他把人一放,自己死定了!
“把人放下!” 栖凤鸣不能再保持冷静,因为血正汩汩的流出她的身体,那是她的生命在流啊!
“你是什么人?!那解药给我!” 刘汗青知道自己已经惹到了可怕的敌人,现在也顾不上害怕了,疯狂的叫嚣着!
“和这种人废话什么,杀了!” 今夕跳下马来,将关刀背在背后,冷笑着盯着这个不自量力的蠢货,
“居然还不赶紧交人,她若是死了,我会让你知道,地狱也不会好过的!”
刘汗青打了个哆嗦——眼前一个像是仙人,一个像是恶魔,哪个都是冲着他手里的人来的,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根本无可遁逃!
但是,就算是青蛙,他也是手里握着重要人质的青蛙!
刘汗青没再说什么,而是将刀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身体,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给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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