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他杀人,她补刀,疯批侯爷都惊了 > 第38章 美人和兵权,你到底选谁?

第38章 美人和兵权,你到底选谁?


气势汹涌,置地威严。

  这一刻,黎司晚看着那轻狂潇洒的身影,心跳突地不受控制。

  但她也没忘记保命。

  转身又要再跑,却被男人一手掐住脖子,挡在了身前。

  而余下的人,纷纷围在他们四周,筑起了一层防护人墙。

  “夏侯宿,你若是再敢上前,我便杀了她!”

  此话一出,夏侯宿却没有停下,而且策马前行,冷声道,“那便奇怪了,你既要同本侯谈条件,本侯如何不上前?”

  此话说得没毛病,而夏侯宿周身的凌厉气息,霸道得很,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无法阻挡。

  只等到了身前很近的距离,夏侯宿才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黎司晚的身上。

  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语气慵懒,好似看戏一般地问候了一句。

  黎司晚撇撇嘴,“逃跑没跑掉。”

  委屈又不服气的模样,让夏侯宿一声轻笑,但随后似是想起这是个严肃的场合,这才轻咳一声,看向男人。

  “井深,井月,井老将军一生戎马才换得的家族荣耀,你们二人就想如此断送了吗?”

  “你不配提我爹,若不是因为你,我爹便不会死,今日,我便是要为我爹报仇。”

  “哦?那你想如何报仇?杀了本侯?”

  “杀了你是便宜了你,我要你镇远侯府交出兵符,你这人拥兵自重,居心叵测,兵符在你手里,定要生诸多是非,只有兵权回归圣上,才是太平。”

  “只是这样?”

  夏侯宿一声冷笑,“井深,你未免也太小看镇远侯府了吧,难不成你以为,没了兵符,侯府便可任你宰割?真是笑话。”

  “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又如何?”

  井深伸手,用力掐着黎司晚,“那我便杀了她!”

  “哎兄弟,你冷静点,我的命也是命好吗?”

  “你闭嘴!”

  井深一声怒吼,看向夏侯宿,“如何?美人和兵权,你到底选谁?”

  “本侯谁都不选。”

  夏侯宿冷眼睥睨,“因为他们都是本侯的。”

  说罢,夏侯宿从怀里掏出一份卷宗,“井深,看看这个吧,本侯念在井老将军的面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莫要因你的愚蠢,

  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卷宗一扔,被一旁的井月接住。

  井月打开卷宗一看,瞬间变了脸色。

  “哥...”

  井深见井月脸色不对,也看向卷宗,瞬间脸色大变。

  “这不可能...我爹怎么会是他...”

  两人神色动荡,一时自然是没法顾及到黎司晚。

  黎司晚见状,瞅准时机,直接一脚踹开身前井深的人,飞跑着朝着夏侯宿跑去。

  “救命啊啊啊...”

  身后人伸手想要抓她,却被凭空飞来的暗器阻隔,就这样,黎司晚飞跑着就到了夏侯宿的不远处。

  夏侯宿见状,翻身下马,黎司晚迎面跑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躲到了他的身后。

  拽着他的衣衫,这才喘息咳嗽。

  “要了命了,大半夜的!”

  黎司晚这种情况还不忘吐槽,夏侯宿浅笑回头,“谁让你不将吴心带着身边的!”

  是啊,吴心是会武功的。

  难不成,当初他将吴心给她,就是为了保护她?

  黎司晚心头一热,夏侯宿则是回头看向井深,“如何?看完了吗?”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你大可自己去查,而且,筹码都跑了,你信不信,还有什么重要吗?”

  夏侯宿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夏侯宿...”

  “本侯说过,只给你一次机会,莫要浪费了!”

  语气冷冽,让人心头一震,寒意丛生。

  井月赶紧拉住井深,摇了摇头,随后朝着夏侯宿颔首行礼。

  “今日是我们莽撞,还请宿小侯爷见谅,宿小侯爷今日所说之事,我们定会查个清楚,若所说是真,我定当登门道歉,但若是假的,我拼上这条命,也会杀了你!”

  夏侯宿没有回复,反而转身看向吴宇,吴宇会意,翻身下马,将马递给了黎司晚。

  黎司晚这就尴尬了。

  看着夏侯宿讪笑着,“我不会骑马!”

  夏侯宿一愣,随后突地伸手就扣住了黎司晚的腰身。

  不等黎司晚反应,直接托着她上了马,随即还翻身坐在了她的身后。

  缰绳一拉,策马回头。

  黎司晚晃荡着吓了一跳,直接紧紧靠在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扣抱着夏侯宿的双臂。

  跟个双肩包一样挂在夏侯宿的身上。

  夏侯宿眼底划过一抹无奈,却也没有抗拒。

  而是伸手拉过黎司晚的手,放到了身上的马鞍扶手上。

  “抓住这里。”

  说着,又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拉住缰绳。

  “就这么简单。”

  十指紧扣着抓紧缰绳,黎司晚清晰感觉着指尖传来的他的磨砺和温度。

  莫名就安心下来。

  可当马飞快跑起来的那一刻,黎司晚还是一秒破功。

  吓得原形毕露。

  “啊啊啊...夏侯宿你着急回去吃晚饭吗跑这么快!”

  就这样一路策马飞驰着回了城中。

  等黎司晚下马时,双腿都软绵绵的,差点直接趴在了地上。

  还是吴心扶着她才艰难回了院中。

  夏侯宿看着她双腿发抖艰难走路的模样,唇角笑意越发的开怀。

  等回了院中,黎司晚可是缓了好一阵儿才勉强平静下来。

  又让吴心给弄了点吃的,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洗漱完,黎司晚的目光落到了窗边桌上的锦盒上。

  “吴心,这是什么?”

  “哦,是侯夫人让人送来的。”

  柳洁?

  黎司晚好奇地将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画轴。

  待画轴缓缓打开的那一瞬,黎司晚的眼底,瞬间亮了起来。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画中少年一袭白衣,墨发高束,阳光下策马一笑,灿然炽烈。

  只一眼,黎司晚便觉春风拂面,好似被太阳包裹一般。

  她好似看见了传闻里那个惊才绝艳的少年。

  只是...

  “咦,这是小侯爷以前的画像啊。”

  “吴心,这是多久以前的?”

  “倒也不久,应是年前小侯爷回来述职的时候画的。”

  黎司晚眉梢一皱,“你的意思是说,在年前时,小侯爷还是画中这幅模样?”

  “是啊。”

  “那小侯爷是何时变成如今这般的?”

  “也就是三四月前吧,不知怎的,小侯爷病了一场,便改了性子。”

  怀疑的流光在黎司晚的眼底流转。

  所以,夏侯宿性格的转变,并不是因为沙场的磋磨,即便十数年沙场,他依旧灿烂炽烈。

  既然是这般坚毅之人,那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正想着,黎司晚抬眸,就见院门走来了夏侯宿的身影。

  披月而来,浑身清冷。

  那一身的破碎,让黎司晚的心,莫名酸楚。

  而那满眼的心疼,在夏侯宿进门的瞬间,被他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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