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审问
郊外某处地下室
阴暗的空间下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在发亮，隐约地看到金卡可被一圈圈铁链绑在一张铁椅上。
“噜噜噜......”声音悲凉。
金卡可试过无数次要挣扎，却发现越是挣扎铁链就会神奇地缠得更紧。
“隆...”一声巨响。
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从外走进一道靓丽的身影。
姜银玥神色冷漠地扫了一眼金卡可，金卡可被冻得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姜银玥模样看着年轻，可已经隐隐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金卡可心里慌张，想要挣脱可铁链依旧一无所动，将它死死绑住。
“金卡可，你认识她吗？”
姜银玥面无表情地将女孩的照片递到金卡可面前。
但看到照片上熟悉的面孔，金卡可连忙摇着头，装着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是吗？可她现在就在外面哦。”
姜银玥阴阴地笑了笑，成功在金卡可脸上看到了急迫与担忧。
“你撒谎，你认识她。”
金卡可不敢对上姜银玥那道极具有侵略性的眼睛，马上装死低头。
“呵，那...你知道这个吗？”
姜银玥冷笑，将另一张照片直接拍到了金卡可的脸上。
那是一身闪耀着光芒的赤红战衣。
这次金卡可学聪明了什么也不愿说，不摇头，也不点头。
姜银玥见到它这副模样也不意外，神情自若地拿出一个奇怪的仪器。
轻轻地在上面按了一下。
“噜噜噜!!!"金卡可大声惨叫了起来。
一阵阵强烈的电流通过铁链直接导出，金卡可被电得颤颤发抖，脸上浮现很是痛苦的神情。
“再问你一遍，认不认识这个？”
“噜噜噜......”金卡可这次乖乖地点头了。
姜银玥得到答案又按了下仪器。
发痛的电流瞬间就没了。
金卡可像是还没缓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们，是一个人，对吗？”姜银玥可不在意金卡可的状况，继续问道。
“噜噜噜...”金卡可低声地叫着，害怕地躲了躲，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乖呢。”姜银玥又按下仪器。
金卡可再次惨叫起来，但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快就放弃，拼了命在硬撑着。
姜银玥阴沉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给加大了电流。
金卡可比之前要更加的痛苦，无数的金珠开始从它口中冒出，啪啦啪啦地掉落在底。
当电流再次停下时，金卡可仿佛像是虚脱了般，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它的神经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她们，是一个人吗？”
姜银玥再度发问，这一次得到的答案很快，金卡可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眼睛都快闭上了。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你的族群...现在都在哪里？”
姜银玥刚说完也不待金卡可回答，马上就按下仪器。
“噜噜噜!!!”
这是比以往的电流都要强烈，金卡可承受不住如此剧烈地刺激，在一阵阵惨叫下昏迷过去了。
姜银玥见它都晕了，再电下去也没意思，关掉了电流。
温柔地拂过两张照片，收回到口袋中。
也不管金卡可的死活，走出了地下室。
“怎么样？问出了答案吗？”
利莎万种风情地靠在墙边，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条正在燃烧的香烟。
“不肯说，晕过去了。”
姜银玥淡淡地瞥了眼就准备离开。
“你是真的没问出，还是...在故意隐瞒呢？”
“不信我，你可以自己去问。”
姜银玥不屑利莎的猜忌，将仪器甩在她身上，连眼神都懒得给她，直接走了。
利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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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金卡可不见了！”柯都林急匆匆地跑进房间。
“不着急，不着急，让我看完。”
海连山还有闲情逸致在看杂志，听到金卡可失踪这事似乎情绪都没有起伏，异常的平静。
柯都林不解，皱着眉。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
“但是还不能告诉我。”柯都林提前预料到海连山的话，心里感到无语。
“既然知道，那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海连山抬头看了一眼柯都林又将视线挪回了杂志上。
“为什么？你不是之前让我多通过它了解我母亲吗？而且之前也是你叫我把它带回来的。”
柯都林真得受够了海连山每次话里有话，半说不说的德性了。
“那经过了这一天，你对它是怎么认识的？”
海连山神色终于有了些改变，将杂志放到一边，一脸严肃地看着柯都林。
“吃的多，贪玩，傻兮兮的。”柯都林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哈，倒都是些负面的词，还有其他的吗？”
柯都林又想了想，立马就涌上了许多的记忆。
“它...生性善良，单纯，有着如小孩般的纯真。”
即使之前它被人类伤害过，金卡可也没有因此去嫉恨人类。
它总是对一切抱有好奇，就像小孩一样。
在它的世界里，仿佛就像是没有烦恼一样。
甚至是外界有这么多人在找它，它也一点都不担心自身的处境，说难听点就是纯纯的蠢，说好听点就是豁达乐观。
但和金卡可相处最大的感触就是它的心性，透彻明了，藏不住事，也没有心眼。
至善至纯说得就是它吧。
“那小都林认为，若是像它这样性格的人类，在社会上生活会怎么样？”
海连山将这个很有深意的问题抛出。
这是人类最美好的品质，却会让它在社会上被欺负得遍体鳞伤。
柯都林犹豫了一会，选择将心中的答案说出，“它会活得很辛苦。”
“嗯，很理智的回答。”海连山点了点头。
“但是，你或许不知道，这些品质...正是人类赋予它们的。”
“它们的种族从一开始，就是被这般设计出来的。”
“你会不会觉得很惊讶，为什么我们连性格的要去改造。”
海连山成功勾起了柯都林的好奇心。
“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从根本上，从源头上，从基因上，完完全全地控制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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