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想建观!
整个下午,张海潮都在忙着制药,苗嫂就坐在一旁,陪他聊天,顺手给炉子添点柴火。
不知是不是错觉,张海潮察觉到嫂子看他的眼神温和了许多,似乎夹杂了些以前不曾有的东西。
“海潮,我帮你擦擦汗!”
苗艳花拿着湿毛巾,起身靠近,轻轻碰了下张海潮的额头。
张海潮意外地发现,嫂子衣领敞开着,一颗扣子没系上,露出了一片雪白,直入眼帘。
他并没多想,只是提醒:“嫂子,你的扣子开了。”
苗艳花脸上一红,说:“哎呀,海潮,不好意思嘞!”
说完,侧过身悄悄扣上了扣子。
她没生气,反而似乎挺享受张海潮注视的目光。
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苗艳花心里有点内疚,因为她清楚,女人这样,可能就是对那人有意思了。
她不能迷上海潮,海潮那么出色,前程一片光明。而自己,只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年龄又比他大不少,不能耽误他。
这时,院门进来一名妇女,欲言又止,显得犹豫。
门外,她丈夫朝她打着手势,似乎在低声嘱咐着什么。
张海潮望去,那男人立刻躲开了,仿佛生怕被人看见。
张海潮笑说:“月兰婶,有啥事你就说吧!”
这妇人叫刘月兰,四十好几了,门口那位是她丈夫,李德仁。
刘月兰有点害羞地说:“那啥...海潮,我上次在你这买的神龙阳肾酒嘛,本想让我家那位精神点,可喝了你的酒,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海潮明白了,回应:“这样啊!那我把钱退给你,说过无效包退的!”刘月兰赶紧摇头:“不是,你误解了,那点钱不多,算了。听说你医术高明,能不能帮我那口子看看,他啊,死爱面子活受罪!”
对神龙阳肾酒的真假,刘月兰夫妇倒不怀疑,因为邻居都说好,就她丈夫例外。
显然问题不在药酒,在她丈夫。
但男人哪能承认不行?
李德仁便把气撒在刘月兰身上,硬说她买了假酒。
夫妻多年,丈夫放个屁,刘月兰都知其味,明白丈夫好面子,不愿找张海潮提这事。
张海潮一听,忍不住笑了,点头道:“男人的身体像车,开得越久,磨损越大。”
“我的神龙阳肾酒不是万能的,只能有限增强。但车引擎不行,换再好的轮胎、挡风玻璃也没用。”
刘月兰连连点头:“对头,你说得太对了!老李年轻时开车太快,一夜七次,我让他悠着点,他偏不听……”
这话一出,苗艳花嘴里正含着茶水,一下笑喷了。
她暗自想着:“不行,我得忍住,平时我是不会笑的!”她用手捂嘴,可越想越觉得逗。
一不小心,茶水茶叶全喷到张海潮脸上。
“对不起,海潮,我不是故意的!”苗艳花连忙道歉。
咳咳……张海潮抹了把脸,摆摆手。
眼看话题偏了,张海潮打断了刘月兰的话:“月兰婶,治病不能急,得对症下药。你让德仁叔进来,我仔细瞧瞧。”
刘月兰弯腰致谢,出去拉扯起丈夫。
“别别别!我不进!”男的说。
[去吧,没出息的家伙,你怕啥!]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来硬的了!]
刘月兰一把揪住丈夫的脚,生拉硬拽把他拖了进来,场面滑稽极了。
村里的媳妇力气都不小,特别是刘月兰,骨架大,年轻时丰满,年纪大了却胖得圆滚滚。
村里老人常夸:“看刘月兰多能干,挑两大桶尿都轻松,比人跑步还快。”
李德仁被拉进来,满脸通红,觉得丢脸极了。
楼上盖房的李宏远他们笑成一团,纷纷打趣。
“老李,不行啊,被老婆管得死死的。”
“哈哈,你看老李瘦得跟猴一样,都快被榨干了。”
“女人四十如虎,还好我家那口子温柔。”
看着李德仁那狼狈样,张海潮也憋不住笑。
确实,李德仁瘦弱不堪,脚步虚浮,黑眼圈明显,肾虚的迹象。
被工友们取笑,李德仁很火大,跳起来骂道:“李宏远、赵风,你们胡说八道,我比你们强多了,再瞎扯,小心我揍你们!”
众人嘿嘿一笑。
张海潮给嫂子和月兰婶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走了出去。
张海潮坐到石桌边,倒了两杯茶,笑着说:“德仁叔,请喝茶!”
李德仁点头,端起茶杯浅尝一口,茶水顺喉,赞道:“茶不错!海潮啊,你现在真有出息,盖了这么大栋别墅。”
“运气好,赚了点小钱!”张海潮谦虚地说,突然转了话题:
“德仁叔,我记得你是工匠,会砌灶台,建坟墓?”
李德仁略显得意,挺了挺胸膛:“我爸干这行,我继承了手艺,村里的土灶、坟墓基本上都是我建的。”
张海潮又问:“那建庙宇、道观行不行?”
[当然行!我本身就是木匠,双坨岭的三圣公庙、白首山的城隍庙、双鹤岭的三清观,我都参与建造了。]
李德仁如数家珍,讲起了自己的辉煌史。
张海潮很高兴:“实话说,德仁叔,我想在后山建座龙神观,想请你设计建造,不知你时间上方便吗?”
“龙神观?”
李德仁惊讶地看着张海潮。
这不是小事,建观不仅需大量资金,还得向相关部门申请,经过道教协会和当地宗教局审批,手续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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