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又被赶鸭子上架
回到客厅,我交代王婶说:“那阴人已经被我们严重打伤,一时是作不了虐了,但他仍躲在屋内,所以门窗上的灵符你先不要撕掉,等我们找到他了再说!”
王婶见我们忙到了大半夜,便下厨给我们做了点心。
吃过点心后,我跟小敦子、刘进取商议道:“晚上我们就在沙发上休息一下,明天早上继续寻找那阴人。大白天的他能藏身的地方很少,我不信找不到他。”他们二人皆点头称是。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小敦子、刘进取三人又里里外外、边边角角寻了个遍,可是始终没有发现那阴人的踪影。
“这就奇了个怪了!按说大白天的,阴人能藏身的地方不多,难道让他给逃出去了?”我心中不由暗付道。再看看小敦子和刘进取,他们俩也是一脸疑惑。
王婶家也算是书香门第,专门设有一间书房,主要是她儿子平时在用。
书房本不大,但里头放了三个书架,上面堆了很多书,另外还有一副办公桌椅,一张小床,所以看起来空间都快被挤满了。
表面上看,这书房并无异样。但我总觉得这里有股阴森之气,至于具体是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因为仅仅是感觉而已。
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是幅《清明上河图》的片段,这当然不可能是真品。
我近前仔细一看,那幅画连手工仿制品都不是,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印刷品。印刷厂的名称、地址、联系电话,以及印刷规格、张数、日期等,上面都一一标注了。
一旁的王婶见我对那幅画有兴趣,便解释道:“这张画是一位朋友送给我儿子的,我儿本不收礼,但见这张画顶多也就是个三五块钱的小东西,况且也不知道是谁送,退不回去,便留了下来。小兄弟若是喜欢,等下就揭下来拿走。”
我本无心,但听王婶这么一说,不由问道:“怎么会不知是谁送的呢?什么时候的事?”王婶道:“是半个月前邮递员送来的,寄件人和地址写内详,可实际上里面什么都没,只写了‘好友赠’三个字。”
听王婶说是匿名邮寄的,我不由想到了我身上的那枚泰国鬼牌,难道这幅画也有问题?
“但这只是一张印刷品啊,能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那么问题出在哪?”想到这,我不由对那幅画仔细端祥起来。
很快,我便发现,画面中的集市里有一间肉铺,肉铺内站着一个人,正挥刀斩骨,像是一名屠夫。虽寥寥数笔,只画了个大概的轮廓,但却画得很传神,故而人物形象依稀可辨。
问题可能就出在那寥寥数笔之上!我想。
于是我试着变换了几个角度,借着不同的光线,细看之下,发现那几笔,象是有人在上面又重新描了一遍,那痕迹,与印刷的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于是我默默地掏出鬼牌,藏在手心里,然后一把按在那名屠夫身上。
瞬间我只觉得手臂一震,像被电了一下,然后手中的鬼牌慢慢发热、发烫,整堵墙壁也在强烈振动着,犹如地动山摇,只是表面看不出来而已。
过了一会儿,墙终于不动了,鬼牌上的热量也渐渐退去。估计差不多了,我便收起鬼牌,只见画面上刚才我按住的那个地方,颜色有些变褐,象是刚被火烤过似的。
于是我动手慢慢地把那幅画揭了下来,王婶见状,以为我是要那幅画,便找了个纸筒递给我。
把画装好后,我跟王婶说:“去拿一个打火机给我。”王婶不明就里,但也没多问,去厨房找了一个打火机来。
回到客厅,见小敦子和刘进取还在四处翻找,我便晃了晃手中的纸简,跟他们说:“不必找了,我大约是找到了!”说罢,我便径直往外走,来到院子中央,阳光底下。
小敦子和刘进取见状,就随后跟了出来。
小敦子指着我手里的纸筒,不解道:“在里面?”我回道:“应该就在里面。”
“那怎么处理它?”小敦子又问。我道:“当然是烧了,让那阴人也随之烟消云散!”
就一张纸画和一个纸简,本来燃烧起来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但这次的烟却似乎比较浓、比较黑,而且火焰也跳得十分厉害。
烧完画后,我跟王婶说道:“阴人作祟的事,可以先告一段落了!当然,并不能排除其它可能,等过几日,您若发现家里若还有其它异常再说吧!”
……
回到学校后,小敦子抢先说道:“没想到那鬼牌也有好的一方面,关键时刻还能派得上用场!”我笑了笑:“确实没想到,不然这回可就糗大了!”
“那你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好人有好报!”小敦子赞道。我揣摩了一下手中的鬼牌:“不过,我还是得提防着它。或许这鬼牌不许别人害我,是想这事只能让它自己来干?”
小敦子道:“反正你都已经把它留了下来,那就先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还能派得上用场!”
自从接了鬼牌后,虽后来骗周叔等人已经转寄出去了,但周叔仍时不时派李秘书提着东西来看望我和小敦子。
而周小妹则老是在追问,那块鬼牌转寄给谁了?别害了人家才好!早知这样,当时不如她直接留下,省得它继续害人。
没想到,周小妹的社会责任心、公德心这么强!
于是我便骗她说,转寄时我留了地址和姓名,如果对方有事,他应该会来找我算账的,如果他也转寄出去了,我会一直紧追着那鬼牌的流转路线不放,直到找到破解之法为止。总之,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现在,我可以又骗她说,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那鬼牌的魔力已被消除了,一来可以让她放心,二来省得她总来烦我。
后来,我还抽空还去了一趟金银店,在不破坏那鬼牌的情形下,用镶嵌法把鬼牌做成吊坠,平时既可以放在口袋里以防不时之需,也可以直接挂在脖子上避邪。至于以后它还会不会害我,只能边走边瞧。
只是奇怪的是,几天未注意,我额头上的乌云已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散去了,而手心上的印记,也已淡得几乎不可见了。
……
过了一个星期,刘进取那边传来喜讯,说是:“王婶的孙子病情已经好转了,回家后也没再发病过,她老伴近日也清醒了许多,只是她儿子的事还没结果,仍在停职审查中。”
刘进取还说:“但王叔清醒时,嘴里老唠叨着‘祖坟出事了!’王婶一听,觉得自己的老伴不会平白无故地老唠叨这事,于是她跑了一趟去看看,见祖坟仍完好无损,因此便想到了是不是风水有问题,因此又想到了我们,想请我们帮忙再去看看!”
“王叔的祖坟会有什么事?有事找风水先生不就行了吗?”我心中疑惑,不想接这一趟活,毕竟我只看过小敦子带给我的一本风水书。
师公赵的师兄宋远祥留下的那一箱书籍,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宝藏,我还只是挖了冰山一角。
平时我还是以学业为重,再说,那些书的内容确实不好理解,读起来那是相当费神!若是让小敦子来读,他只看半页就把书扔了,而我虽觉得里面讲的很是晦涩难懂,但奇怪的是,每次当我拿起书来,就恨不得一次性把它看完才肯放手。
所以,对于风水一事,我只能算是知道了个大概,还够不上深谙此道的风水师。就这样老是半桶水就在江湖上混,我有时也担心,自己难免会有丢大脸的一天!
只是刘进取的盛情难却,加上王婶已经请几位风水师看过了,都说得云里雾里的,没能找出具体的问题,但她相信自己的老伴不会平白无故地说祖坟出事了,所以她现在只相信我们。
刘进取自己也不懂风水,他听了我的推却之辞后,便说道:“风水流派本来就众多,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不过谁,历来都没有争出个结果来。所以,现在市面上的一些风水师,严格来说,大多只能算是半桶水,因此你就壮着胆去吧!再说,以你的悟性,说不定仅知道个大概就已经远远超越他们了!”
刘进取又进一步道:“反正这台戏我已经先接了下来,你是主角,没有你肯定不行,我们三人也就你懂得风水,你不能这么不讲义气吧!再说,王婶人很好,我们尽心尽力就行,没做好她也不会怪我们的!”
被刘进取缠着不放,又经不住他的吹捧,不得已,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况且,小敦子也乐到再捞一票,早就在一旁不停地怂恿了。这小子也没多大志气,身上有了钱后,就零食大把大把地买来吃,吃好睡好似乎是其人生第一要务!
既然被赶鸭子上架了,我只好先去了趟风水用品专卖店,买了个罗盘。
店老板见我一个少年来买罗盘,觉得有些奇怪,便说道:“除了尺寸不同,罗盘有很多种,你要买哪一种?或者说是哪一派风水用的?”我道:“随便都可以,只要指针没问题就可以了。”
店老板听后,更觉得奇怪了,又问道:“是谁叫你买的,他自己怎么不来?买罗盘最好自己来挑一个,才能称心合意。”
听店老板这么一说,我的虚荣心立即被激发了起来,大声道:“就是我自己要用的,不论哪一门派的风水,我都已了然于胸。所以不管什么罗盘,甚至是指南针,只要指针没问题我就能拿来用。”
要在江湖上混,必须能做到说假话脸不红心不跳,况且我这只是说大话而已。除非你的实力已经足够强大,不用说假话或大话装裱脸面,否则,一味地老实,反而只会让人瞧不起!
店老板听了,一脸惊讶,拱手抱拳道:“哎呀!恕老夫眼拙,失敬失敬!”然后他向我推荐了一款新到货的综合罗盘。
我拿着罗盘,便开始卖弄起来,指出这一层是干什么用的,那一层是干什么用的,有的标注得太详细,使盘面看起来不够简洁,有的该标注的没标上去,要费脑子自己推算一番。
店老板一听,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本来,他接触的风水师多了,就多少也懂些,但他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对罗盘说得这么头头是道!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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