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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交换定情信物


李玉娘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时,已经都来不及了。

  徐妙瑜的孩子终是没有保住。

  李玉娘险些被陈烨活活掐死,最后二人双双被送去了检院衙门。

  李玉娘因为蓄意杀人被杖刑五十,处徒刑十年,陈烨则被秦国公领了回去。

  秦氏意识到陈烨失去的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时,她第一次发出了痛悔的呜鸣。

  秦国公府也因为后宅这些荒唐事,被徐翰堂联合多位言官参奏,认为秦国公德不配位,有辱先国公贤名。

  哪怕有秦氏的侄女秦淑仪求情,景昭帝也还是褫夺了秦国公的爵位,从此一家贬为庶民。

  秦国公夫妇一夜间苍老了几十岁,陈烨却像毫不在乎。

  孩子的离开,让他和徐妙瑜之间再无可能。

  陈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瞒着秦国公夫妇辞去了集英殿修撰一职,而选择弃文从戎,加入了裴将军和徐又庭的军队,参军北上了。

  等夫妇俩发现时,他已经走了。

  徐妙瑜在家人的照顾下坐起了小月子,陈烨参军的事是苏云苓告诉她的。

  他还给她留了一封信。

  徐妙瑜却并没有拆开,而是让人直接扔进炉子烧了。

  如果不是他苦苦纠缠,她的孩子就不会被害。

  “表姐,孩子真的需要缘分,如果你真的喜欢孩子,那我祝福你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然后幸福圆满……”

  眼看快要入秋,苏云苓和萧霁尘的婚期将近。

  想起萧霁尘,他好像一直都很忙。

  他们有好些天都没见过了。

  白天说人人到,苏云苓刚回县主府,铃兰就来通报,说是萧霁尘递帖子要过府一叙……

  这还是萧霁尘第一次进这县主府的内院。

  苏云苓在荷花池边的凉亭里放了张美人榻,专门用来乘凉。

  三伏天太过炎热,而这个位置在风口,加上有大片竹林遮阳,所以十分凉爽。

  苏云苓刚将冰碗放下,萧霁尘便进来了。

  “世子爷最近好像很忙,怎的有空过来?”

  按照礼制规矩,苏云苓见到萧霁尘当是要行礼的,可她偏就倚在竹榻上懒得动弹。

  萧霁尘也不与她计较,甩开金丝流光纱外氅,落座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县主也不闲啊!我要是再不来,你会不会把我忘了?”

  苏云苓蜷着玉指,懒懒支着下巴,却答得认真:“会。”

  萧霁尘气笑,“看来以后我得每日过来一趟才行。”

  他言笑间这才察觉她解衣赤足,一截粉颈和白嫩嫩的脚丫子全露在外面。

  “世子一路过来很热吧!脖颈都红了。”苏云苓不明所以,立刻让铃兰去取冰碗过来给他消消暑。

  非礼勿视,萧霁尘收回投在她脚上的目光,说起此番过来的目的。

  “我父亲和母亲过几日要回京了。”

  “所以是要我做些什么吗?”苏云苓眨巴着美眸,“先说清楚,我不太会讨好人,要是王爷和王妃不喜我,我也没办法。”

  萧霁尘展颜一笑,清冷的声音依旧温柔,“不需要你刻意去讨好,我只是想让你提前腾出时间,见见他们而已。”

  苏云苓露出让他安心的微笑,“放心吧!不管我们是以何种目的成亲,只要王爷和王妃不刻意刁难,该有的礼数我都懂的。”

  萧霁尘手中的折扇在指尖翻转了一圈,再抬眼,漆黑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期待。

  “说起礼数,你是不是还欠我个什么物件?”

  苏云苓娥眉微蹙,似有不解:“我欠你何物?”

  “自古男婚女嫁,都当有信物定情。”萧霁尘说完,低头解下了腰间的羊脂玉玉扣递给她。

  苏云苓怔了怔,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别说,这玉扣玉质温润,通体渗透着一股很舒服的凉意,倒是块好东西。

  “我手上可没什么宝贝,你想要什么呢?”苏云苓低头看了看自己,真是身无长物。

  “会绣荷包吗?给我绣一个吧!”萧霁尘倒是很直接。

  “荷包?”她以为他会要发簪,梳子之类的。

  “与我相熟的几位友人都有佳人赠的香囊,唯余我腰间空空。”

  苏云苓竟从他这话里品出几丝可怜巴巴的意味儿来了,怎么回事?

  好歹也算是她的人,自然不能让他受这委屈。

  虽然觉醒后就没拿过缝衣针,但好在之前做废物时常做女红。

  “那你想要什么图案?”

  “都有什么?”

  “鸳鸯戏水,多子多福,并蒂花开……”

  “就并蒂莲。”

  苏云苓点头,“好,配色有要求吗?”

  “只要是你绣的就行。”萧霁尘笑意温柔,那温润清隽的模样,跟大反派一点都不沾边。

  苏云苓答应为他绣个荷包后,陡然想起一件正事。

  “苏月盈最近跟你走得很近?”

  萧霁尘温柔的眸色添了一抹森寒的冷意,“现在还没到让她死的时候,因为有她在,我们完全可以坐收渔利。”

  苏云苓倒是没有反驳他的观点,因为这也是她没弄死苏月盈的原因。苏月盈有系统,想弄死也并不容易。

  再就是留着苏月盈,不用她亲自动手,苏月盈就能拖垮苏家,让那父子四个结局凄惨。

  而同样的,苏月盈也有手段让景昭帝和他的儿子们死得前仆后继。

  等她除掉那些人后,肃王府只用坐收渔利,对付她一个就行了。

  到时候继承大统名正言顺,的确比亲自动手残害手足,染上一手血腥要好多了。

  “我不管你如何打算,只要她别招惹我,我也不是不能容她,否则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那个女人其实没什么脑子,我们真正该警惕的是那位神秘的国师……”

  萧霁尘一语中的。

  苏云苓知道,要除掉苏月盈,就得除掉玄墨和萧南川。

  其中萧南川不足为惧,瑞王在私下干的那些大逆不道的事,只要集中曝出来,景昭帝都不会容忍他。

  最大的问题在玄墨身上。

  那个男人身份不明,实力不详,而且苏云苓明显能感觉到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往往未知的才最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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