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情场沦陷而不自知
蒋浩城装作也是这才看到鹿净漪的样子。
随即他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低声在盛斯砚耳边道:“砚哥,你别着急推开这些女人,之前你为鹿净漪和我翻脸,她却不知好歹,每次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仇人。你何不趁这个机会试探一下,鹿净漪值不值你为她跟我翻脸?”
霍闻庭听完笑笑。
“我觉得浩城说得有道理,鹿净漪每次都对你横眉冷对的。你等会儿试探她一下,她要是生气说明心里还有你,如果不生气……”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谁让盛斯砚总是死鸭子嘴硬!
这俩人心思各异,一个是没安好心,幸灾乐祸想看鹿净漪出丑。
另外一个是在开玩笑,想看情场沦陷而不自知的盛斯砚是如何为爱折腰。
盛斯砚眼神晦暗不明,他们说得没错,从他回国那天开始,他和鹿净漪的关系一直都是时好时坏。
那个女人每次都不想让他碰不说,还总是想着和他离婚……
这次或许真的可以试试。
鹿净漪想办法甩掉林黎的功夫,刚才那个准备解开比基尼的女星,就坐在了盛斯砚的腿上。
初倾双臂大胆地环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声的明示加暗示道:“盛总,SK集团出资赞助的那部古言电视剧就是我主演的,收视率当时就爆了。以后要是再有这种资源,记得考虑我一下,我一定会全面无条件配合您这边的。”
盛斯砚这条鱼有多肥美,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只要他愿意整个娱乐圈都可以是他的。
娱乐圈里没人傻到和钱过不去,要是不想挣钱,也不会混娱乐圈。
再加上盛斯砚本身就有优势,年轻英俊、有颜有钱有权,除了性格稍微有点怪,其他方面堪称完美。
所以,无论是在屏幕上还是在其他人面前,一直都保持着清冷孤傲人设的初倾,此刻心甘情愿地拜倒在这个男人的西装裤下。
盛斯砚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初倾顿时心花怒放,看得其他人心中涌出妒忌和羡慕。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你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
是盛星河,她提着礼服裙摆冷着脸色走了过来。
旁边的人看到她,立刻开始跟她打招呼,蒋浩城和霍闻庭也是。
“盛小姐!”
“星河姐!”
初倾当然认识面前这个女人,盛斯砚的亲姐姐。
她闻言脸色一变,不敢多造次,立刻想从盛斯砚腿上站起来。
只不过,让众人没想到的是,正要起身的她,被一道声音制止。
“坐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盛斯砚本人。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重新坐回去的初倾来不及暗喜,就察觉到了情况不太对。
不远处站着四个女人,其中端着红酒杯的那个特别惹眼。
她不是娱乐圈的人,五官却长得比很多人都漂亮。
一袭黑色款式简单的抹胸高定衬得她肌肤如雪,胸前那颗色泽纯正的绿宝石吊坠散发出神秘的光泽,脚上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美不胜收。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静静地望着这边的情景,眸底带着愤怒和难以置信。
周围两个朋友正在担忧地看着她,还有一个在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的那个明显不是她的朋友,甚至在对上初倾的目光时,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和得意都不带收敛的。
再想想盛星河说过的话,初倾在心中大概确定了女人的身份。
难道她在无形中被盛斯砚当成了棋子?
意识到这个事实,她倒抽一口冷气。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盛星河咬牙,看着盛斯砚压低声音质问道:“你在玩什么?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吗?幼不幼稚?”
她之前还怀疑盛斯砚在国外有没有过女人,现在她不怀疑了。
最近她仔细琢磨过,也打听过,盛斯砚平时不是这种人,对风花雪月一点都不感兴趣。
还有,她们姐弟俩一起出席过的宴会、饭局、聚会不计其数,想勾引盛斯砚的女人形形色色,他却从来都不为之所动。
遇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还会直接让人把对方给拉回去丢到垃圾桶旁。
现在又当着净漪的面儿这样,是想立花花公子人设?
不过,他有点可笑。
人家都坐到他腿上了,他连摸都不敢摸人家,还想气净漪?
也不知道谁给他出的馊主意,简直太可笑了!
盛斯砚掀起眼帘望着她,“别管,别问,跟你没关系。”
盛星河被气笑,“行!盛斯砚!你给我等着!”
她也不多说,转身就去给盛培津打了电话。
“大哥,你那好弟弟能把人气死!”
盛培津淡定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和他断绝的关系,怎么没通知我做见证人?”
“……没有。”
既然没有,那不也还是她弟弟?
盛星河气得直跺脚,跟他们这些男人真是无法交流。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欺负净漪。”
净漪?
每天忙到飞起的盛培津刚想起来他弟妹叫鹿净漪。
从他们结婚到现在,他就见过鹿净漪两次。
一次过年在盛家,一次在他老婆生完琼年坐月子的时候。
当时他记得鹿净漪特别喜欢琼年,纪雅在旁边叮嘱他少忙工作,多照顾老婆和他们的小家。
纪雅说了半个小时,鹿净漪看着一直熟睡的琼年和他太太聊了半个小时。
临走时,眼神里的恋恋不舍让人不难看出。
还有去年,盛琼年在老宅遇见过鹿净漪一次。
听他太太说,琼年羡慕哥哥们的玻璃弹珠,但是没人愿意给她玩。鹿净漪带着难过的她去买了几颗打磨得圆圆的宝石回来给她当弹珠玩。
当时他就在想,真是难为他弟妹了,还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打磨到这么圆的宝石来哄琼年。
现在鹿净漪被欺负,盛培津怎么能坐视不理?
盛培津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闭上眼睛道:“说说看。”
听听家里的八卦,就当是休息片刻。
“就你那好弟弟,把人家净漪晾在国内三年!三年啊,大哥!一个女人的青春才几年?他现在回来了,管天管地不说,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千言万语,净漪真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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