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欧阳弘毅：“姑娘，在下无意冒犯。”欧阳弘毅闪身躲开，语气温和。
纪凝晗：“去你的，有本事就比一场。”
欧阳弘毅：“当年之事是在下鲁莽，初入江湖年少轻狂了些，还望姑娘消消气。”
纪凝晗根本不听，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家伙，怎么能轻易放过。
一鞭子再次狠狠抽过去，“拔剑啊！”
欧阳弘毅侧身躲过，知道这遭怕是不能轻易离开，他微微叹气，“得罪了。”
随即寒光一闪，吟龙出鞘，浓浓的剑意从欧阳弘毅手中传来。
纪凝晗手臂一甩，银鞭缠绕而上，然而对方将劲气灌于剑上短促一抖，带来的震意顺着武器传递，险些震碎纪凝晗的虎口，但她仍旧倔强地没有松手。
欧阳弘毅猛的一扯，纪凝晗半遮的镂空面具下唯一露出的眼睛中划过惊色。
整个人已被拉至身前。
纪凝晗眼中精光显现，欧阳弘毅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对方一已经抽出腰间的软剑向他刺来。
“你不会以为我只会鞭子吧？”
欧阳弘毅立刻抖掉剑上的鞭子，后退。
纪凝晗勾唇欺身而上。
“你要和天下第一剑客比剑？胆量不小。”欧阳弘毅也不客气道。
纪凝晗冷哼一声，“那就试试。”
两人你来我往，一硬一软寒光剑影，竹林沙沙作响，阵阵剑气化作刀刃将周边的嫩绿的竹叶搅乱割断，一时间竹雨纷纷，漫天而落。
两人一会竹上，一会地下，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卡——”
就在这时导演喊停。观众意犹未尽。
“抱歉徐导，我没压住。”苏笙主动道歉，她知道是她的问题，两人的打势旗鼓相当，但萧翊到后面明显有些跟不上动作了。
“不怪苏笙，是我动作不够熟练。”
谁料徐导双眼发亮，“ 不不不，你们谁都没错，是因为我发现你们还有上升的空间！”
徐导意味深长地看向苏笙，“你的实力不应该被局限。”他看向萧翊，“萧翊啊，我知道你学什么都快，不如让小苏笙教你几招？”
苏笙因导对她的称呼嘴角一抽。
陌堇年凉眸瞥了徐导一眼。
萧翊眼睛一亮，“好啊。”他对工作向来是精益求精，刚才他就发现苏笙是顺着他的节奏来的，反而显得他有些死板了。
苏笙肯定对招式有独到的想法，关键是能帮助两人呈现到镜头前，这是难能可贵的。
张硕刚才也在旁边看着，也是心服口服，感慨后生可畏。
苏笙没有推拒，在对工作的态度上，她还是十分认同萧翊的。
既然萧翊是云父公司的艺人，那让他变得更出彩更优秀一些也是为公司争光了。
两人到一边练动作，很快便磨合成功。
苏笙也意外萧翊的学习速度。
“你之前来学过？”苏笙好奇道。
萧翊这个人和欧阳弘毅倒是有些相似，都是个温润如玉的形象。
萧翊一笑，看着苏笙感觉惺惺相惜，“嗯，小时候学过散打。”
两人重新开机，这一次比上一个镜头的动作更加流畅、华丽、收放自如。
他们只拍远景或错位景，镜头看不到，但萧翊却是直面苏笙，苏笙只留一双眼睛，他竟然都会有被带着情绪走的感觉。
苏笙带着他更加入戏，她的表演和台词功底竟如此之强！
谁能看出这是初次在镜头前演戏的人？
还是个替身？
萧翊在此刻，明显感觉到了陆凝儿和苏笙这个替身之间的差距。
“卡——”徐导开心喊道。
徐导：“不错不错不错！”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好了。
— —
徐导：“什么？！”
马的事调查了，调查结果让导演气得头顶火冒三丈，发现竟然是剧组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演员干的。
她因为在剧组压力太大，便悄悄去虐马。
“变态吗？”众人低声议论。
“徐导，我错了，徐导你给我次机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苏笙和云母正要离开，就听见一道哭着求人的女声。
徐导咬牙切齿：“你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虐待动物的事情传出去整个剧组都得玩完，你担待的起吗？”
女孩哭哭啼啼，“我真的不知道，徐导，我就是压力太大了。”
“压力大就去拿针扎马？你怎么不怕被马踢死呢！”
女孩见徐导是真的生气了，顿时有些六神无主，眼神四下扫着落到了角落的陆凝儿身上，还不等她嘴巴动，一道声音就横插过来。
“姑娘，你这做得确实不对，剧组不是你一个人的怎么能这么任性妄为呢？”暗含威胁的眼神让女孩一哽躲闪着收回了头，不敢再说一句。
“对啊，陆姐说的对，万一因为你一个人这部剧泡汤了，那我们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剧组的损失谁赔啊。”大家议论纷纷。
“要不你辞职好了，一个小角色而已，也不影响剧情。”不知道哪传来一处声音。
徐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蹙眉道：“辞职吧，你的那部分也不多，回头我找人补上。”说完便起身离开。
“徐导徐导，求你了徐导，我知道错了。”
然而女孩再怎么求徐导都没有回头一下。
人流散尽，陆凝儿看着地上失意的人，缓缓蹲下身靠近她的耳边。
苏笙站在不远处虽听不见声音，却看懂了唇语。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拿了钱还想保住角色，就有点贪了。’
“笙笙？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云母过来挽住苏笙的手。
苏笙想到了什么，问道：“陆凝儿是哪家公司的？”
“她原本是我们公司的，但后来跳槽到了闫诚娱乐。”
云母没有往身后看，“圈子里的黑暗多着呢，大多数时候人们选择视而不见，记住，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
苏笙转头，“我知道，谢妈妈提醒。”
云母：“咱母女俩还说什么谢，我以后会多教你一些。”
就在这时，保镖突然打来了电话，急促的铃声让云母心头有些不安。
“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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