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替嫁王妃每天都在想活命 > 221:你嫌弃我什么都不会?

221:你嫌弃我什么都不会?


  景烜当即跟她正色道:“别胡思乱想,我和她没有关系。”

褚欢‘哦?’了一声,却眼神乜着,明显质疑。

景烜只得道:“你知道我善于抚琴,也喜欢听人抚琴吧,那艺伎琴技不错,且才情也不错,弹的曲子多是自己作的,我听过她弹几次,给过赏,旁人就以为我看上她了,就想把她献给我,我没要。”

他当年是最风光尊贵的皇子,多的是人投其所好的讨好他,所以,总想探究他喜欢什么看中什么,尤其是女色。

因为对男人最好的讨好,似乎就是送女人了。

可他却似乎对女色不感兴趣,身边除了未婚妻姚若安,连个女婢都没有,有人送过女人给他,他不仅不要,还把送女人的人给打了。

于是,大家都不敢轻易再送了。

可他对一个弹琴的艺伎另眼相待了几分,还给赏,那艺伎不仅清白,还貌美,便有人又打起了主意。

褚欢听着怪道:“那也不算什么啊,这样听来,似乎都不算什么渊源,怎么东青还这般心怀顾虑?”

景烜拉着脸道:“因为到底是个有才气有傲气的艺伎,我欣赏她的才情,没苛刻她,只是让人送她走,没对送她来的人怎么样,次日便传出,我碰了她,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褚欢:“……”

这是……仙人跳?

褚欢兴趣大了:“然后呢?”

景烜是不想提的,但是她问了,关乎自己的清白,不说清楚也也不行。

“然后坊间便传出了许多我和她的风流事,明显是有人在推动散播,我很不高兴,派了人查是谁散播的,才知道有人问她我是否碰过她时,她模棱两可引人误会,才闹出这么些传闻来。”

褚欢眨了眨眼:“她是想赖上你?”

景烜嗯了一声:“我才知道,我欣赏她有才情有傲气,其实都是假的,她有才情不假,傲气却是装的,她竟然想赖上我,做我的女人,好摆脱贱籍艺伎的身份,享受荣华富贵。”

那个时候,他是  京中诸多女子都想沾染的高枝。

对那女子而言更是,她想摆脱出身跨越阶级,可她的出身就摆在那里,去哪都只能做妾室玩物,既如此,自然是他这个尊贵风光的嫡皇子身边,是最好的去处。

所以,她知道景烜会抚琴,还喜欢听人抚琴,便下足了功夫,拼出了几分本事,没想到真的得到了景烜的欣赏。

可惜,她觊觎错了人。

褚欢问:“那你后来怎么处理此事的?”

景烜道:“这事也  不值当我多费心思,我直接去找她,当着很多人的面质问她,顺便澄清了此事。”

褚欢:“……”

倒是忘了,这人  当时虎得很。

“之后,她因为得罪了我,又名声不济,也被同楼里的艺伎挤了下来,没了人捧着,就做不了清倌艺伎,原本要被逼接客的,却不知为何,突然和褚玉津有了关系,褚玉津便赎了她去。”

再之后,就不知道如何了。

其实当年他澄清此事后,就没再关心这件事了,后面那女子如何,他不甚清楚,只知道她很快就没了消息。

因为她被褚玉津赎身养做外室,此事很隐秘,不特意关注,是不知道的。

也是这段时间东青派人盯着褚玉津,发现了他偶尔会去见那女子  ,才捋起了此事。

褚欢道:“那得是起码五年前的事情了吧?”

景烜道:“差不多七年了。”

褚欢呃了一声:“褚玉津现在也就二十出头,二十一岁吧?差不多七年,他十四岁就给那女子赎身,养做外室了?”

景烜  随口道:“应该吧。”

褚欢又问:“那女子多大?”

这个景烜就不知道了。

东青道:“回王妃,那女子现在二十六。”

现在二十六,当年也就是十九岁,褚玉津十四岁……

啧,怎么说呢?

褚玉津原来好这口啊。

倒是看不出来。

景烜问她:“现在你打算如何?让褚玉津躲在那里?”

褚欢被他提醒,这才想起正事儿。

果然,人不能太八卦,差点忘了正事儿。

她捏着  勺子想了想,吩咐  道:“让人引刑部的人去把他拿了,别让他在外边逍遥太久,免得他发疯,做出些极端的事情。”

景烜看向东青,东青领命:“是。”

“至于那女子……”

褚欢斟酌了一下,道:“让她离开京城吧,她不是个安分的,靠着褚玉津而活,褚玉津这下是没指望了,她指不定会因此生恨,虽是小小人物,但是多发起疯来也不容小觑,把她打发了。”

东青道:“王妃放心,属下会处理了她。”

褚欢皱眉看去:“你的处理……不会是杀了她吧?”

东青没否认。

褚欢扶额,无奈道:“不必这样,到底是一条命,也没什么罪过,打发走就是了。”

东青看向景烜,见景烜点头,他便应下:“属下知道了。”

褚欢摆手:“去吧。”

东青行礼,退下了。

景烜继续用膳。

还不忘给她夹了点菜。

褚欢却没吃,而是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他片刻  ,心血来潮道:“想起来,也有许久  没听你弹琴了,要不你今日给我弹几曲听听?”

景烜愣着,略微不解:“怎么突然想听我弹琴了?”

褚欢撇嘴没好气道:“不说了突然想起来么  ?哪有那么多原因,你到底弹不弹?”

景烜顺着她纵容道:“弹,你喜欢,我就弹给你听,不过得先吃东西,吃完了我陪你去园子里散心消食,我再给你弹,可好?”

褚欢点头,便继续吃东西了。

景烜看了一眼旁边的拂兮,拂兮会意,出去吩咐人准备琴去了。

她吃了几口,就听他问:“你想学么?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褚欢没兴趣:“我学这个干什么?我只是偶尔想听,又不是要自己弹给自己听,也不用弹给别人听,怎么?你难道还想教了我,让我以后弹给你听?”

景烜默了默。

他其实只是想教她。

毕竟,教弹琴,就可以靠的很近,还能……

咳,咳咳。

褚欢突然盯着他,问:“还是你嫌弃我什么都不会,所以想让我学点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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