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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夺舍而生,我不是她。


  褚欢还真没想到,仇人又多了一个!

不过,也不算多意外,冯毓然惦记着嫁给景烜,一开始便对她怀有恶意,当初会想要除了原主也合理了。

褚欢漾开一抹阴狠至极的笑,其间戾气足以让柳姑姑胆寒颤抖。

她掐着柳姑姑的下颌骨,在柳姑姑耳边,声音幽冷间泛着杀气:“即便是她指使的,动手的也是你,大不了我多杀她一个,但是你一样得死!”

说完,她便手上一翻,又继续勒住了柳姑姑的脖子。

用力拉紧。

柳姑姑再次感受到窒息的绝望,凸着眼珠子,艰难的挣扎着,嘴上传出粗嘎的声音。

“啊不……放……救……命……”

褚欢咬死了牙关面色狰狞,手上用尽力气,毫不手软犹豫。

柳姑姑因为窒息和挣扎,痛苦得一张脸涨红扭曲了,手挣扎不了,脚一直在蹬着……

慢慢地,便挣扎幅度越来越弱,蹬着的脚也缓了下来。

然而,就在她意识逐渐丧失,快要断气的时候,外面传来破门的声音。

褚欢猛地看向外面的方向,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闯进来的是东青,王舒其后才跟着进来。

东青进来就看到这样炸裂惊人的一幕,柳姑姑躺在地上,头微微仰着,五官充血狰狞,脖子上还勒着一根丝带,因为丝带太细,勒着的地方已经有些破皮出血……

而那根丝带,正被褚欢抓着,褚欢的脸上,还凝着尚未散去的杀意和狠劲儿。

柳姑姑已经整个人瘫软着没了意识,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东青骇然,惊呼:“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褚欢没理他,又继续收紧丝带,让柳姑姑死个透。

然而,东青哪里敢让她继续勒,不管柳姑姑现在是不是死了,他看到了便不能眼睁睁看着褚欢继续,赶忙上前。

身份有别,褚欢还怀着孩子,他不敢出手拉扯阻止褚欢,便直接把人敲晕了。

随后,常安公主一行人才紧随而来。



褚欢是下午醒来的,睁眼的时候,人还懵了一下,之后才意识回笼,想到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正要勒死柳姑姑,东青突然闯入,敲晕了她。

刚捋好昏迷之前的记忆,旁边响起景烜的声音,低哑无力:“你醒了。”

褚欢回神,侧头看去,就看到景烜坐在床榻边,神情倦怠,略有些凝重。

看她的眼神,也极其复杂。

褚欢不去理会他的神情眼神,只平静的问:“柳双死了么?”

景烜呼吸滞了一下,然后才梗了一下音腔,哑声说:“没有,还剩一口气,被救过来了,不过人还在昏迷。”

褚欢眉头狠狠一抽,随后就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

景烜见状,忙握着她的手臂将她固在床榻上,问她:“你做什么?”

褚欢冷声道:“我去杀了她。”

景烜当即道:“不行,我不可能让你杀她。”

褚欢抬眼,冷冷的看着他,隐含怒意。

景烜吸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杀她,可是褚欢,她是我母后留下的人,照顾我多年,便是有错,到底错不至死,你再厌恶恼恨她以前对你不好,也不该对她下杀手的。”

褚欢冷笑,极为不屑:“你以为我要杀她,只是因为她以前对我不好?她是个什么东西,她对我好不好干我何事?景烜,你想得太简单了!”

景烜很不解:“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除了之前苛待过你,还有哪里惹了你?便是她曾给你下毒,却也没成,在我看来,你并不是因为这个杀她,否则不会等到现在才费这个心思,”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拉着她固执的追问:“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般苦心孤诣的杀她?”

褚欢厉声道:“因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景烜愕然,对她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叫杀人偿命?她杀了谁?她杀了谁犯得着你来索要她的命?”

褚欢咬牙盯着他,一时间没有说话,眼中满是挣扎。

景烜道:“据我所知,她即便作恶杀人,却也不是对你和你身边的人,唯一有关联的,便是当初逼死了被她迫使给你下毒的那个婢女,那婢女和王舒有关,可是你不至于为了这个缘由要杀了她吧?”

他想到什么,看向供着那块牌位的隔间方向,道:

“还有,你特意将她带到那块牌位之前杀她,是和那块牌位有关对么?那块牌位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你见过王舒,便突然开始反常了,到底王舒跟你说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褚欢红了眼,眼中也莹出泪光,她突然笑了,笑容却悲凉又残忍:“你想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因为我不是她!”

“什么?”

景烜听不明白,神色茫然。

褚欢昂首深吸了口气,稳着心绪,眼中泪意更甚,平静的笑着,轻声问他:“景烜,你知道什么是夺舍么?”

景烜又是一怔,随后思及看过的书和听过的异闻中夺舍的意思,脸色逐渐变了,他看着她一眼,随后松了手起身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你……”

褚欢笑着,泪痕滑落在脸颊上,掩不住那深切的悲怆。

她依旧是轻声道:“你真正娶的那个王妃,那个被迫嫁给你的无辜女子,在和你的新婚之夜,被你那位敬重的柳姑姑……杀了。”

‘杀了’两个字,轻得好似鸿毛,却重重的砸在了景烜的心头。

景烜觉得,她一定是在胡说。

她疯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诡异的事情,夺舍之说,是在书中与传闻,可却不曾真的有过啊。

怎么可能会有?

可是,看着她这样,想到她身上种种奇怪之处,那些她解释过,却又好似很牵强的事情,她的医术,她……

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似乎都解释得通了。

她这几日的怪异,也都有了解释。

褚欢道:“我不是她,我只是一个附身在她身上侥幸重活一次的孤魂野鬼,她死了,那个不幸又无辜的可怜女子,终结在了和你的新婚之夜,死在了柳双的手里,被她活活的捂死了,死不瞑目。”

她坚决的咬牙沉笃道:“我既在她身上活了下来,再生之恩永生不忘,她对我有恩,我便就得为她做她想做的事情,为她报仇,所以,害死她的人,无论直接间接,都得付出代价,柳双杀了她,就得死!”

景烜心头惊骇至极,心慌得都手足无措语无伦次了:“这不可能,褚欢,你是疯了么?你一定是疯了,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过后再说,你冷静一下……”

说着,他转身就往外面去,似乎要逃走一样。

褚欢朝他的背影咬牙道:“景烜,她是一定要死的,你保不住她的,哪怕不惜代价,不择手段,豁出我这条命,我都得杀了她!”

景烜停下,背影可见的僵硬,之后也还是不敢回头和她说什么,而是继续抬步匆匆出去了。

那慌忙逃离的背影,可见他此刻的心境。

褚欢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层层幔帘后,笑了起来,却泪涌不断,撕心裂肺一般哭笑着。

过了会儿,她起身下床,鞋也不穿就走到供奉牌位的隔间,给上了一炷香。

昏暗的隔间内,她的声音幽如轻风,低低的响起:

“对不起啊,我还没能杀死柳双给你报仇,不过你放心,她会死的,还有冯毓然,她也会死的,你再等等,很快的,她们都会下去给你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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