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吧达 > 替嫁王妃每天都在想活命 > 249:让冯毓然在太阳底下罚跪。

249:让冯毓然在太阳底下罚跪。


  冯毓然到扶云阁后,刚进了扶云阁的大门,看到比颂茗居好了不知道多少的扶云阁格局环境,心中的妒火爱写溢出来。

这种屈与人下的不甘,愈发充斥着她。

她勉强压下嫉恨,刚想去见褚欢,却在庭院中就被拦了下来。

不等她问,拂兮便道:“王妃有令,冯侧妃怠慢请安,是为不敬嫡妃,罚冯侧妃跪在这里,等她消气为止。”

冯毓然哪里想到褚欢会这么快就直接对她发难?又惊又恼,当即辩驳:“我不曾怠慢,是殿下昨日派人说……”

拂兮道:“这是王妃的命令,冯侧妃只管遵循就是。”

“我不!”

冯毓然反应激烈:“凭什么?是殿下让人传令,让我不用给她请安我才没有来,她凭什么要罚我?我遵循殿下的话有什么错?”

拂兮冷冷道:“侧妃也知道,那是殿下的话,不是王妃的意思,王妃可没有说不用你请安。”

冯毓然当即抓着话柄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府里殿下最尊贵,我遵循殿下的话有什么不对?就算她是正妃,她难道还能凌驾在殿下之上?比殿下尊贵不成?”

她这话质问的,也是怀着恶意了。

拂兮理所当然道:“在王府,王妃和殿下一样尊贵,而有些事情,王妃说了才算,比如冯侧妃你作为王府妾室,隶属于王妃管束,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是王妃说了才算。”

冯毓然惊住了。

褚欢在明王府,地位这般尊贵?话语权竟然可以压过景烜?

怎么可能!

她立刻怒斥:“你大胆,竟然敢这般不把殿下放在眼里,你家主子就是这样教你的?当真是不知死活!”

拂兮:“奴婢的主子是殿下,奉命服侍王妃,怎么?冯侧妃是不满殿下么?”

冯毓然又是一惊。

褚欢身边的人,竟然是景烜的?

如果是景烜的人,那说的这些话,就都是景烜的意思了……

景烜真的这样看重褚欢?

拂兮冷冷问:“冯侧妃是自己跪,还是奴婢让人押着你跪?”

冯毓然后退了一步,羞怒道:“她这是故意为难我,我要去找表哥做主!”

说着就转身想要跑。

可是,她可能跑得了?

溪泠从拂兮后面出来,一个跃身,就拦在了冯毓然面前。

冯毓然被突然由上而下落到她面前拦着去路的溪泠吓了一跳,后退趔趄被侍女莺歌扶住。

莺歌色厉内荏的呵斥:“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家姑娘是陛下亲赐的明王侧妃,是明王殿下的嫡亲表妹,你们岂敢如此欺辱?”

溪泠可没打算和她们废话,一把扯住莺歌甩到一边的地上,然后普反扣着还反应不过来的冯毓然,匠人直接屈膝往地上摁。

“你干什……啊——”

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她疼得痛呼龇牙。

拂兮道:“侧妃若是不想受罪,就不该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管你愿不愿意,王妃既要你跪,无论是什么缘由你都得跪。”

冯毓然一只手被溪泠反扣,另一只手撑在地上,摩擦着地面也已经蹭破了皮。

她气得要发抖,恨极咬牙:“你们……你们竟然敢……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拂兮压根不会将她的警告当回事,示意溪泠看好她跪着,便转身回去给褚欢禀报此事。



“褚欢强逼冯毓然跪在太阳底下?”

景烜听了禀报,很是诧然,还以为听错了。

东青颔首:“是,冯侧妃刚进扶云阁,就被王妃让拂兮和溪泠拦在庭院中,逼她跪在太阳底下,如今主仆两个都还在跪着。”

景烜很是奇怪:“以她的性子,根本不会将冯毓然放在眼里,特意让冯毓然去请安已经很奇怪,怎么会特意这般为难呢?”

东青低声道:“许是王妃心中有气吧,殿下将她禁足了两日了,这两日也一直不肯去见她。”

不是他不肯去见。

是他不敢去。

他还没能完全消化她说的那些离奇的事情。

她不是真的褚欢,而是一缕孤魂。

真的褚欢死了。

他不想去相信,可是又不能不信,因为她身上种种解释不清的,全都能解释清楚开了。

可正是因为相信了,才不敢去见她。

相信了她的话,就说明,原来那个褚欢真的死了。

她一定要报仇。

那么,只要柳姑姑不死,她就不会罢休。

可柳姑姑不能死。

他不可能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柳姑姑的。

正因为如此,他不敢去面对她,他没办法给她想要的交代。

可她显然是已经在逼他去了。

景烜问:“她想要让冯毓然跪多久?”

东青道:“王妃没说,只是让冯侧妃跪着。”

景烜抬手揉了揉眉心,思量了一下,道:“盯着点那边的动静。”

总也不能让她把冯毓然磋磨个半死,她若有意拖着,他怕是再不敢,也得去见她了。

然而,事情并不如他想的那样。

褚欢并没有打算用冯毓然逼他去见。

在让冯毓然跪了小半个时辰,几欲晕厥的时候,褚欢出来了。

冯毓然恍惚了一下,才看清楚走出来的是褚欢。

她立刻提了几分精神,咬牙含恨的看着走下台阶,正往她这边走来的褚欢。

褚欢很快走到了冯毓然面前,看着冯毓然那苍白的脸和难掩的怨毒神色,她眉头微动。

她淡声问了句:“知道我为何让你跪在这里么?”

冯毓然扯着苍白的唇,嘲讽道:“王妃看我不顺眼,想磋磨一下立规矩罢了,只是王妃这般对待我,就不怕传出去了受人指摘么?我好歹是陛下亲赐的侧妃。”

褚欢闻言,不屑的嗤了一声。

“磋磨你立规矩?这等下作的手段我还瞧不上,你记好了,我今日让你跪,是因为你有罪,若非如此,我都懒得看你一眼。”

冯毓然觉得她不过是说得好听。

她有什么罪需要褚欢这样对待她?

不过就是冠冕堂皇的磋磨她羞辱她,给她下马威。

这时,王舒从后面寝阁中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等她走到褚欢边上,褚欢便伸手,端起托盘中的茶壶,然后,竟然毫不犹豫的将茶壶拎在冯毓然头上。

然后,滚烫的茶水,浇在了冯毓然的头上脸上。

冯毓然猝不及防,痛得立刻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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