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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 赌大小


  “轰”的一声。远处传来一声巨响,这个声音沉闷而悠远。松树上的雪被震落了一地,山头上飞起了一群惊鸟。

是什么爆炸能有如此威力,这一定不是普通炮弹的响声。这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一下子让大壮的心一紧。此地离那个神秘山谷也就隔了一座山。从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一定是那山谷发出的声音。

他们加快了脚步赶到了那个山谷后面的高峰。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在山谷里一个偏僻的山洞口,有好几个全身穿着严密的防护服的兰家战士正拿着仪器在测量什么?

可以肯定他们一定是在测量冲击波和放射量。难道脏弹这么快就弄出来了?本来这个脏弹的制造工艺就不是很难。难的就是那些放射性物质。这些对兰家来说不是问题。兰家本就是个矿藏丰富的村子。

更重要的是要有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心。生产这种脏弹是要接受全人类的审判。看来这个戏村长快要疯了,竟然在实验这种脏弹。

战争本就是疯狂的行为,既然疯了那又有什么干不出来。想想曾经肆虐地球村的“死神之吻”那种病毒,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没有定论。但是多年以后,一旦真相揭开,那个制造病毒的村子将会受到全人类人民的审判,包括他们自己村子的人。

“苍天饶过谁”大壮想起了这句话。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阻止这些脏弹流入苏兰战场。这回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大山里,就是来处理这个危机的。

在经过一番测量后,他们关闭了山洞那厚厚的门。然后互相击掌。看来试验效果还很不错。大壮都能感觉到他们那兴奋的心情了。那个库奇怎么还没来,万一他们把试验成功的脏弹运出山谷,那就是天大的灾难了。这东西本身就很难销毁,一旦销毁不当就造成很大污染和危害。它不管用不用在战场上,不管落入谁手。都是一个灭绝人性的定时大杀器。

大壮他们来到山腰的一个凹地,搭起了帐篷。这个地方刚好可以清楚的观察到山谷的情况。而且他们也和库奇约好了在这见面。

这一夜,寒冷而且难熬。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担心什么就来什么。第二天下午,那山谷里。五个层层包裹的铅罐被装上了一台特殊的军用卡车。那台卡车缓缓的驶出了山谷。后面跟着的一台军车站着十个全副武装的兰家特战队员。

无论如何这车必须拦下来。可是他们才三个人。对方是十二个特战队员。硬刚肯定是行不通的。大壮想起了在这条路上一百公里处有个客栈。算算时间,这么冷的冬天他们一定会在那休息一晚。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而如果他们翻山走小路有可能会先他们之前到那个客栈。

冬天的夜晚,天早早的黑了。两台军车缓缓开进了客栈。他们留下了两个特战队员在那车上,其他人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到那温暖的客栈了。

他们没有清场。本来这就是个很秘密的活,动静太大反而容易引起别人注意。而且这是在兰家大后方的一个偏僻山沟里,就连他们都不知道运的是什么东西。那些苏家的探子更不可能因为这些东西找到了。万一碰上山匪,他们也不会傻到来打劫军车。更何况还有十个特战队员守卫着。那真是可以一万个放心。

那个猪头司机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冲进了客栈。

“老板,来两瓶酒,十斤烤肉,十份沙拉”他脚还没进入客栈,就先嚷到。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呆了好多天,整天就是面对着那些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特战队员。他都快疯了。现在到了客栈,总算是有点人间烟火气了。

一进门他就感觉到那壁炉火烧得很旺,一台老的留声机还放着“难以忘怀”的老歌。那声音沙哑,还拖带。可是就是让人觉得这就是人间。

但是更让他美的是他看到旁边桌子有五个人在掷色子赌大小。这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他那双手不禁发痒,一直痒到心里。已经好久没赌了,他才不管什么禁令,他负责开车,守卫是那些特战队员的事。

于是他顾不上其他的直接走到桌旁,大喊道“我也来押一把。”当他站定抬起头就看见了,对面是一个美得冒泡的女子。她的眼弯如月,嘴唇饱满性感,让人浮想联翩。屋子里的温度有点高,她棉袄的领子有点低,入眼是一片白花花。他有点看呆了,村姑还能长得这么勾人吗?

坐庄的是大壮,旁边一个是可欣,其他三个是店里的小二和住店客人。这寒冷的冬夜能热火朝天的小赌一把确实很扛寒。大兰在楼上盯着守卫军车的兰家特战队员。

“大”“大啊”

“小”“小啊”在小赌了几把后,那个猪头司机连输了几把。可欣和大壮赢了。作为赌场的滚刀肉,小输几把,怎么可能不赌呢?何况对面还有这么勾人的娘们。

“这一把我押小,翻倍”他盯着那旋转的色子,那圆滚滚的眼珠跟着那色子咕噜咕噜的转。果然这把色子是两点。

“赢了,耶!”

”这把我还押小,四倍”色子竟然是三点。他又赢了。

“小,四倍”他又赢了,他好像找到了感觉。但是可欣输了三把。她桌上的钱一下子少了不少。她神情有点急了。

“小,十倍”作为老手,他相信运气来的时候就是要加大筹码。而且他还相信运气好的时候就是这么顺。

“大,我翻倍”可欣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跟着下注了。

猪头看了一眼可欣,只觉得赌输了的女人最诱人。他现在找到了自信,他的心情很放松,那一点淫邪之念就冒了上来。

“小娘子,你还是跟我押小吧。跟着大哥满堂红啊。”

“我就不信那个邪了。”可欣没有抬眼看他,只是低头盯着那色子。她的衣领更低了,那一片雪白好像有了山峰的影子。猪头司机吞了下口水。色子开出了,果然是小。

“哈哈,赢了!你看大哥的眼光怎样”他不忘用眼神挑逗下对面的可人儿。

他兴奋的喊叫,让一边吃烤肉一边看的特战队员们心也痒痒的。看着他桌上的钱一大叠的,真的是眼热。这赌桌上就是这样,看热闹的,看着看着很自然的就忍不住下水了。这漫漫长夜怎么过啊?要不也跟着玩两把。这想赌的人总有理由。

“这把我押大,五倍”猪头司机改成大了。作为老手他相信不可能老出小的,而且他把筹码降下来了。旁边的几位特战队员也跟着押大了。

“这把我押小。四倍”可欣小嘴念念有词。

“东西南北中,四大财神来手中”这应该是赌桌上求胜的咒语吧。猪头司机一听就想笑,这女人一上赌桌什么款的都有。但是就这样子最是诱人。

“大!果然是大!”猪头司机又赢了,特战队员也跟着小赢了一把。

“不行,这把我来坐庄。”可欣连续输了好几把,她急了。那猪头看着可欣那不服输的样子。知道这又是一头猪一样的赌友。而且这头赌猪还长得很好看。

果然,几把下来。可欣把桌上的钱输光了。她有点不甘。

“能不能让我欠一把。我姐在楼上,输了我找她拿钱。”看着可欣输光想走,那猪头真是很不舍。一听说她要欠钱立马答应。

“没关系,小钱嘛。哥借你,继续玩。”其实他心中有个淫邪的想法。等下欠了钱,看你怎么还。想想都觉得美。

赌桌上就是这么奇怪。运气背的人就会一背到底。所以老手一般玩了几把后,觉得手气不行就果断离桌。

但是大壮和可欣明显不是。一个小时候后,大壮输了很多钱,可欣欠了不少钱。

那个猪头司机拿着一大叠钱,心里那个乐啊。接下来就要看可欣怎么还钱了。

“怎么会输那么多钱啊?各位大哥能不能宽容我两天,我想想办法还给大哥们。”

“这不好吧。”猪头司机沉下脸。

“我现在真的拿不出啊”可欣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了。那个猪头司机一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要不你陪哥哥们喝酒。哥几个高兴了,就不要你还钱了。”他心想这漫漫寒夜有个这么妩媚的娘们陪着喝酒那真是很爽的事。他还有个更恶毒的想法,陪这么多大男人喝酒,不喝醉你才怪。到时候抱到房间,那可是个香艳的冬夜啊。

大壮看着那猪头司机一脸猥琐又自负的笑容,不禁也有些感触。这战场就如这赌大小般,刺激而又变幻莫测,谁也没把握是大是小。结局只有胜负,没有和局。你一上了赌桌,只有分了胜负才能出局。苏家老头在赌,兰家的戏子也在赌,米家老头难道不是在赌吗?因为他们都相信自己能赢。

但是眼前这猪头司机可能不知道,他赢了钱却要输掉命了。有时候胜负都在赌桌外,战争的胜负也不一定就是战胜还是战败。就看你图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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