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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拓拔国师


萧逸尘和周卿芸从刘剑南密室偷走功法火焰诀,然后两个人到了后山僻静所在,不过卯时,天色还没有大亮,两旁是一片桃林,灼灼其华,桃花娇艳欲滴,衬托出这两个才子佳人的超凡脱俗的气质。

  周卿芸道:“上次银坑山斩杀妖蟒后,得其内丹后我功力大增,现在已经是金丹初期修士了,萧师弟你功不可没,这次偷功法的事情就算是报恩了。”萧逸尘感激万分,心里有千千万万句话要和周卿芸说道说道,可是话到嘴边,却只是一句“谢谢师姐。”周卿芸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免得东窗事发。”

  萧逸尘点点头,刚要驾着遁光离开,少女道:“师弟以后经常来玩啊。”随即嫣然一笑,娇艳胜过桃花。少年一时间看的醉了,多么美好的一副画面!周卿芸“格格”笑个不停,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哦,我告辞了师姐,后会有期。”

  言罢,萧逸尘脚踩飞剑破空而去。周卿芸直到那一个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天际,才重回自己住处,茶不思饭不想,倚着栏杆,自言自语道:“萧师弟,你可知道我的心意么?”窗前只有雨打芭蕉,窸窸窣窣的声音。

  试剑大会半个月后,五位镇殿使齐聚缥缈峰大殿,上垂手一个老道醉眼迷离,腰里悬着一个朱红色的葫芦,背后插剑,头戴莲华冠,一身大红色道袍,胖袜云鞋,面如晚霞,三绺胡须散在前心,左垂手一和尚黑脸膛,正是玄武峰了尘和尚,右垂手一和尚乃灵象峰的侠僧法本是也,头顶烧着九个戒疤,右手提着金刚杵。

  坐在末尾的是矮胖老者,俗家打扮,面似铁线圆脸膛,一部钢针似的胡须扎里扎煞,二目炯炯有神,法宝袋里装着神砂,正是周卿芸的父亲刘剑南,元婴后期巅峰修为。

  矮胖道士对面一非僧非道的主儿,头顶烧着戒疤,却身穿黑色道袍,手拿拂尘,此人便是铁冠峰镇殿使一清真人,也有喊他一清和尚的。

  醉剑仙道:“今天请大家过来有要事商议,护山大阵已经开启,为了防备巫山派狗急跳墙,必须加强警备,各个方面要把关到位,不然护山大阵一损俱损。”刘剑南道:“最近也不见巫山派的妖人有什么大动作,莫非憋着坏呢?”

  了尘和尚道:“刘师弟此言差矣,前不久客卿长老乌藏坚身份暴漏,被掌门一对一打成重伤,敌人已经丧胆,不敢来寻衅滋事,也在情理之中。”

  法本道:“虽然如此,不可不防,巫山老母行事乖张,暴戾恣睢,虽然没有亲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但是她家教不严,弟子徒孙良莠不齐,巫山老母本人又偏听偏信耳根子软,弄不好会对我们玉虚剑派产生敌对情绪。”

  醉剑仙点头称是:“不错,法本师弟言之有理,护山大阵的相关事宜务必谨慎。另外,贫道怀疑北羌在珞珈城有内奸,埋伏在我豫阳王朝之内,虽然世俗的事情咱们不便插手,但豫阳王朝和北羌乃是宿敌,一旦开兵见仗,老百姓生离死别,将士们血染沙场,于心何忍。”

  刘剑南问道:“什么内奸?”醉剑仙道:“最近北羌皇帝身边多了一位名字是拓拔真澜国师,也是修行之人,修为在化神期,国师还收了四个和尚做徒弟,号称四大金刚,修为不等。”

  了尘和尚最是性急不过,开言道:“掌门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拓拔真澜和内奸有什么关系?”醉剑仙微微一笑道:“师弟莫急,那国师有四个和尚做弟子,其中一个就混进来咱们豫阳王朝了,在珞珈城位极人臣,并且想要害死咱们的大忠臣大司马王士椎。”

  刘剑南道:“和尚还能掌权?出将入相?”醉剑仙道:“师弟,你好呆啊,还俗不就得了。”

  刘剑南一拍大腿,:“嗨嗨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不过这王士椎的鼎鼎大名俺到听说过,三十来岁,大柱国程霸天的义子,手中青龙刀,胯下黄骠马,武艺超群,而且足智多谋,够一个帅才,多次击败北羌名将拓拔琥珀,以至于拓拔琥珀这位不可一世的战神,长时间卧病在床,提到王士椎的名字就犯头痛病。”

  醉剑仙道:“贫道在朝廷里面有一个朋友名字是鲍瑞龙,官拜参知政事兼任督察御史,二品大员,为官刚直敢言,两袖清风和镇守西北三州的大柱国程霸天是好朋友,刎颈之交,现在贫道怀疑北羌妖僧已经盯上了这位二品官,需要一位弟子去暗中保护,大家商量一下,选哪个弟子合适?”

  经过大家投票,萧逸尘一致好评,可担当此大任。醉剑仙道:“这件事情,天知地知只有咱们六个人知道,不许外泄出去,绝对保密。”

  散会之后,醉剑仙在萧逸尘来到后,两个人进了密室攀谈。

  “徒儿,现在为师有一件重大事情交给你去办,可有信心?”醉剑仙便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接着说:“任务艰巨,而且那妖僧慧风是元婴中期修为,法力在你之上,现在已经打入我豫阳王朝内部,化名李慧风,担珞珈城四品知府。”

  萧逸尘道:“弟子不才,愿意历练一番。”醉剑仙拍了拍少年肩膀道:“贫道果然没有看走眼,好样的,明天五更时分,你就及早动身。”说罢,递给少年一封书信道:“见字如见人,交给那位鲍大人,他自然就明白了。”

  少年把书信收了,然后向师父告辞,回转自己住处,收拾了飞剑和法宝,直奔珞珈城鲍府。萧逸尘刹那间遁出玉虚剑派。

  一个一身破烂的穷小子来到鲍府门前,把门的下人直翻白眼:“去去,别脏了我们家门槛。”萧逸尘暗骂道:“该死的的奴才,狗眼看人低。”他嘴里却说:“我是鲍大人的干儿子。”

  下人道:“放屁,我们大人哪里来的你这个穷鬼干儿子。”萧逸尘怒不可遏,右手放到背后,暗自掐了一下法诀,那下人忽然屁股后面着起火来,口中乱嚷嚷:“哎呦,疼死我了,天杀的!”

  萧逸尘捂嘴偷笑,忽然大门开放,一个身材胖大的中年人道:“赵三,你鬼叫唤什么?”那下人道:“鲍总管,不知道怎么回事,小人屁股突然起火了。”中年人骂道:“没用的东西,不会在地上蹭灭么!”赵三恍然大悟,屁股在地上摩擦起来。

  总管鲍忠见面前一个少年二十来岁,一身破烂、蓬头垢面,问赵三道:“他是哪位?”赵三道:“这小伙子自称是咱们大人干儿子,分明撒谎。”鲍忠见萧逸尘虽然蓬头垢面,但是二目炯炯有神,脸部轮廓棱角分明,颇有英武之气,于是不敢怠慢,语气放缓很多:“小伙子,哪里人氏?”

  萧逸尘道:“珞珈城本地人,鲍大人是我干爹,俺的名字是鲍隐侠。”鲍忠瞪了赵三一眼,厉声道:“有眼无珠的东西,这位就是公子鲍隐侠,还不过来赔罪。”赵三吓得魂不附体,刚才那股神气劲儿早抛到九霄云外了,对萧逸尘鞠躬弯腰,扬起来右手照自己脸蛋子就是一巴掌:“原来是公子驾到,里面请!”

  萧逸尘冷哼一声,不予理睬。鲍忠道:“老爷在书房等着公子呢,随我来吧。”中间途经一条甬路,两旁边假山环绕,还夹杂着一些花花草草。转弯抹角,两个人到了书房,鲍忠道:“老爷,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书房里一个浑厚声音响起。

  “是,老爷。”鲍忠回头对少年道:“公子请进吧,小人告退了。”说罢,鲍忠便走了。

  萧逸尘推开房门,八仙桌旁坐着一个老头子,头发胡须花白,面似三秋古月,鼻直口方,精神矍铄。萧逸尘推断这人就是鲍瑞龙无疑,于是叩头下拜:“爹爹在上,孩儿有礼了。”

  鲍瑞龙老眼昏花,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离开八仙桌拉起萧逸尘看了半天,随即道:“隐侠啊,儿子哎,你可想死我了。”说罢,爷俩抱头痛哭。

  哭罢多时,爷俩对坐,鲍瑞龙道:“一晃三四年过去了,你也变成一个大小伙子了,健壮魁梧,你乡下老母可好?”萧逸尘道:“我老母没病没灾,吃得饱睡得着,精神头好着呢。”

  忽然鲍瑞龙屏退左右,书房里只剩下爷俩。萧逸尘从百宝囊里掏出来一封书信,鲍瑞龙接过去反复看了六七遍,才点头称是:“不错,醉剑仙的隶书独步天下,古朴端庄,少侠可是醉剑仙的高徒?”

  萧逸尘抱拳道:“不错,俺在玉虚剑派学习法术,已经八九年了,朝廷可有什么动静么?”鲍瑞龙压低声音道:“自从李慧风来了以后,皇帝陛下茶不思饭不想,一心一意住在嫔妃寝宫,荒淫无道,以前陛下可不是这样的。”

  萧逸尘道:“鲍大人有所不知,那是北羌妖僧派来的奸细,企图颠覆我豫阳王朝,祸乱朝纲,吞并我国疆土。”鲍瑞龙大吃一惊,手中茶杯脱手而出,刹那间萧逸尘右手食指大拇指夹住杯子,然后轻轻放在八仙桌上。

  鲍瑞龙满头大汗,惊讶不已:“竟然……有这等事!如果陛下有个好歹,老臣怎么对得起先帝呀!”言未毕,鲍大人泪如雨下。萧逸尘道:“大人不必悲伤,我有办法除掉这个妖人,请大人附耳过来。”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鲍瑞龙听后拍案叫绝:“少侠,真是好主意。”书房外面下人议论纷纷:“哪里来的干儿子,分明是老爷的私生子!”

  “不会吧,老爷两袖清风,爱民如子,……私生子……胡说八道。”一个丫鬟愤恨不平道。

  萧逸尘被安排到东跨院居住,被褥焕然一新,茶杯茶碗都是景德镇批量产出。第二天早朝,鲍大人换了一身官府,进宫见天子,三六九大朝,经过朱雀门,来到金銮殿。满朝文武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排列两厢。

  太监道:“有奏折上报,无事退朝!”只见皇帝陛下找珍面色惨白,精神恍惚,鲍瑞龙出班大呼:“微臣有事启奏!”赵珍心里有些不痛快,本来不想圣殿议事,无奈被鲍瑞龙这老匹夫催逼,只好走个过场。

  赵珍打了一个哈欠道:“爱卿,有何奏折?”鲍瑞龙手持大玉圭,朗声道:“微臣有本启奏,北羌蛮子在避蛮山大兵压境,大柱国和部下王士椎迎战,双方已经对峙三年多了,北羌狼子野心,求陛下增援部队。”

  赵珍道:“程老爱卿足智多谋,王元帅武艺超群,一文一武,足够对付北羌蛮子了,爱卿不必忧心忡忡。”鲍瑞龙道:“我豫阳王朝边关将士虽然奋勇杀敌,个个争先,无奈深入敌人边境,粮食补给不够了……”。

  四品知府李慧风出班道:“鲍大人似乎是老糊涂了,咱们陛下英明神武,区区一个北羌蛮子成不了气候,何必揪住不放,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与我天朝上国相提并论。”

  鲍瑞龙闻听此言大怒,挥手中象简直击李慧风,李慧风急忙躲闪,口中道:“陛下救救微臣呐!”赵珍见此状况不由得勃然大怒:“鲍瑞龙你给我住手,虽然你是托孤老臣,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殴打朝廷命官,成何体统!”

  旁边金甲侍卫直把鲍瑞龙推出宫外,鲍瑞龙大骂:“赵珍你个无道昏君,豫阳王朝早晚毁在你的手里,我有何面目在九泉之下见先帝呀……”。

  赵珍在养心殿坐下,问旁边太监:“何人喧哗?”太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奴才不敢说……”赵珍道:“你不说,现在就砍了你!”太监被逼无奈,说出实情:“参知政事鲍大人……骂陛下是……”

  赵珍一瞪眼厉声问:“什么,你倒是说呀!”

  “他骂……陛下是……无道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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